那女特警再一次被他擊倒,又氣又羞,又急又恨,想起身卻又疼得爬不起來,忽然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哭起來。
那幾個男特警見狀都嚇了一跳,有兩人上去扶她起身,有一個義憤填膺的衝江寒走來,擡手就去抓他衣領子,嘴裡罵道:“你挺牛逼啊小子,你他媽打女人還打上癮來啦,過來,哥們陪你玩玩。”
這個特警身高一米八五左右,又粗又壯,黑黝黝的如同一座鐵塔,江寒雖然不矮,但站在他的面前,就如同半大小子面對一個成年人似的,光從外型上就是完敗。
江寒冷眼瞧着他手抓來,直待他抓住自己的衣領,纔出手抓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捏,反向一扭,就硬生生的將他手從自己衣領上掰開了。那男特警怎料到他有如此之大的力量,只被驚呆了,愣愣的看着他扭動自己的手臂,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江寒冷笑道:“你要陪我玩玩嗎?好啊,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說完猛地反手一拗,將他手臂向外扭到了最大程度。那男特警疼得慘叫一聲,整個上半身都朝手臂方向湊去。江寒卻沒打算放過他,右手並掌爲刀,擡起來狠狠砍向他的上臂。那男特警被這一手刀砍個正着,只覺得手臂都被他砍斷了,大叫一聲,眼淚都要流下來了。江寒並不留情,右腿斜插到他腿後,身子往他身前欺入,右手摟住他的脖子往後用力一掀。
“嘭”的一聲悶響,那男特警已經被他掀翻仰倒在地,濺起一地的塵土。
旁邊方小云都看傻了,以手掩口,滿面震駭之色的看着江寒,這小夥兒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怎麼戰鬥力這麼強大?能打敗那個女特警也就算了,怎麼連這身高馬大的男特警也是輕鬆放倒?他還是人嗎?他怎麼那麼厲害?他到底是幹嘛的呀?
另外那兩個男特警已經將那女特警扶起身來,正在勸慰她,聽到重物倒地的聲音,三人一齊擡頭看來,見同伴被摔翻在地,都是臉色大變。那兩個男特警怒罵出聲,邁步就朝江寒衝了過去,打算要給同伴報仇。
江寒這回沒在原地等着,而是迎了上去,三人很快打了照面,戰到一處,但見拳來腳往,身形飄忽,但聽呼喝怒罵,拳風凜冽,打鬥得極其激烈,可也僅僅就是一眨眼的工夫,場中的打鬥就停了下來。原本站着三人,現在卻只還剩一個江寒站在地上,那兩個特警都已經倒在地上,一個捂着頸部說不出話來,一個捂着小腹慘叫不停,赫然兩人聯手也不是江寒的對手。
“媽的,這……這小子下手真黑!”
“他力氣好大,我不是他的個兒!”
兩個還能說話的男特警躺在地上,交流着彼此的感悟。那個捂着頸部的特警頭暈目眩,大腦供氧不足,連呼吸都困難,哪有心情說話。
江寒環視這幾個男女特警,呵呵一笑,道:“還有跟我玩的沒有?沒有我可失陪了。”
那兩個男特警叫道:“小子,別跑!”“你別走,他媽的,打了人還想跑?”
江寒看着他倆笑道:“我不跑,你們要是還有力氣,就上來跟我放對,要沒有就別放狠話了。當然,你們要是叫人也沒問題,可那樣只能顯得你們幾個以多爲勝,本身都是孬種!”
孬種這個詞,對於男人來說,可是一種極具侮辱性的定義,相信沒有哪個男人願意背上這個稱呼。
也因此,那兩個特警一下子就斷了叫人幫忙的念頭,可是不叫人幫忙,憑自己幾人又打不過這小子,這可怎生是好?
方小云這時候出場道:“你們幾個別鬧了,相信你們也知道警隊的規矩,跟人打架會受到什麼處分,你們肯定清楚。我看你們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仇恨,彼此退讓一步,這事也就算了。再喋喋不休的,只能是丟臉,連帶丟咱們市局的臉。”
方小云的身份似乎不低,這幾個特警聞言,都沒敢再說什麼,緩緩從地上爬起身,一個個灰頭土臉、呲牙咧嘴的,極其的狼狽。
江寒衝那個女特警道:“我知道你不服,不過我已經沒興趣跟你玩了。你這種沒多少本事卻很囂張、穿着*卻不幹正事的人,實在不配也沒資格跟我玩……”
“你……你太欺負人了……嗚嗚嗚……”
那女特警聽到這,又是羞惱又是委屈,又大哭起來。
江寒並不爲她淚水所動,也沒有因此產生憐惜之情,道:“你哭只能讓我更瞧不起你,警察可以流血流汗,卻絕對不能流淚,你這樣只能是侮辱你身上的*。當然,你也可以讓我改變對你的看法,你不是特警嘛,那麼好,你去抓個殺人犯給我瞧瞧,或者挽救一兩個人質,也行,這纔對得起你身上這件*,不過貌似你做不到,因爲你沒那個本事,呵呵,你好自爲之吧。”說完這話,對身邊的方小云道:“走吧。”邁步往停車所在走去。
方小云似嗔似怨的看他一眼,又瞧瞧在場幾個特警,吩咐道:“趕緊回去吧,歸隊,別生事了。”說完才追了江寒去。
現場四個特警,三男一女,女的在屈辱的哭泣,三個老爺們彼此對視,面面相覷,都覺得今天這臉算是丟大了,自己一方這麼多人,被對方一個人全部打倒不說,而且是在自己的地盤被打倒的,真可以說是丟人丟到家裡來了,讓三個男特警更加窩火的是,想給小師妹報仇沒報了不說,反而也被打了一頓,這事要是傳出去,以後還怎麼做人?
“美女,別哭了,先說說吧,你惹的這位是什麼來路啊?”
“就是,這小子怎麼那麼狠?”
“他是幹什麼的?你怎麼就惹上他了?”
那女特警聞言,慢慢停住眼淚,搖搖頭,悽悽切切道:“不知道,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也不知道他什麼來頭……”
三個男特警一聽更鬱悶了,好嘛,這白捱了一頓打,連人家是幹什麼的以及什麼來路都不知道,這要是傳出去,還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他認識方主任,等回頭咱們見到方主任,跟她打聽打聽不就知道了?”
之前跟方小云打招呼的那個男特警說出了一個主意。
衆人連連點頭,一個說:“咱們不能白吃這頓虧,必須得把場子找回來。這小子不是狠嘛,那咱們找個更狠的來,他也別說咱們倚多爲勝,咱們就找一個,一個就能擺平他。”又一個說:“對對對,咱們就找總隊裡那個最狠的傢伙,保證幹翻這小子。”
那女特警聞言問道:“你們說的是誰啊?”
“黑狼!”
三個男特警異口同聲的說道,每人臉上都浮現出既敬畏又自豪的表情來。
那女特警大驚失色,道:“你們要請黑狼對付他?”一個男特警嘿嘿冷笑,道:“等咱們從方主任那打聽到那小子的來路,咱們就叫上黑狼,找上門去,非把他打個半死不可!”
“對!”另外兩個男特警齊聲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