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穆又沿着馬路走了一會,把全身的知覺都提高到了最高,察覺這次沒有誰再跟着自己,這才放心,然後鑽進了一輛出租車,一陣風向着外灘別墅開去。
金說不需要問自然能夠找到,阿穆先前還不相信,可是來到這一片外灘的時候,他想不相信金飛的話都不行。
別的別墅都靜悄悄的,只有這一座別墅的門口停着幾兩轎車,還有幾輛小巴,門口更是站着幾十個精瘦的大漢,只要不是傻子,誰都能看出這些打扮平常的男人身上那種很奇怪的氣質,雖然他們正在說笑,可給人的卻是一種能夠要人心裡窒息的壓抑。
這些人一個人是一個石頭,湊在一起就成了一座大山,壓得人有些透不過起來:
出租車司機在距離門口還有一百多米的時候把車停下,說什麼也不再往前,誰要的看見了這麼一羣怪物還能開遷來,那這個人也不是正常人了。
阿穆沒有勉強出租車司機,走下來付完錢然後走到了門口,此時他已經不需要別人說也能看出這些人的不司,他們的導上有金飛一種很類似的氣質,想必也是所謂的特種兵吧。
只是這麼多的特種兵出現在這裡實在是很奇怪,到底是有什麼重要的事發生了。
“阿穆,你來了。”他的身了剛到門口,金飛豐先走了出來,身後跟着幾個人,正是那天在茶館看見的幾個人,心裡清楚這些人也都是金飛的兄弟,自然也是山雞的兄弟:
他並不管自己是不是沒有死去的山雞,眼前的這些人讓他很陌生,絕對沒有丁點的印象。微微一笑:“我答應了你,自然會來。
金飛無聲一笑,一擺手,狗子帶着夜鼠幾個沒有絲亳停留,走了開去,同時一揮手把那些遊蕩的特種兵也帶走了。
門口馬上就空蕩蕩了起來,只剩下了金飛跟阿穆
“那個人就在裡面?”阿穆很自然的看了看門裡,知道自已今天要見的那個人應該是在裡面。
“不錯,首長就在裡面,阿程,你答應我一件事,老首長是山雞的父親,看見你的時候可能會有點激動,你不要太敏感。好嗎?“金飛很壓抑也很深沉的說。
“我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阿穆點頭一笑。剛要邁步進去,金飛又拉住了他的於:“阿穆,我求你,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能傷害首長,也不能太刺激他,你答應我。“
阿贅回頭錯愕的看着金飛,在他的眼裡,金飛是一個黑社會份了,先前他之所以要對金飛動於就是認爲黑社會一定不會是好人才下了決定,可是此時的金飛給自己的感覺卻完全不司。
“好,我答應你,一會不管他有什麼樣的反應我都不會得罪他。”阿穆很難不答應金飛的要求。鬆開手,金飛苦澀一笑,他知道阿穆答應自己這個要求的難度:“好了,你進去吧,首長在裡面等你了”說完,又說了一句:“謝謝。”
阿穆的身了微微一震,簡單的兩個字從金飛的嘴裡說出來是那麼的不司,他能感受的到這個人很少說這兩個宇。
嘴角微微一笑,阿穆沒有絲毫的停留,大踏步走進了別墅,像走最堅強的戰士:
金飛也扭身走至了外面。
時間過的像走蝸牛一樣的漫長,從阿穆走進去的時間算起,到現在已經過了足足有三個小時,夜色都快下來了、
可是別墅的門口還是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
金飛早已經驅散了所有的持種兵,這些被魚籽叫來跟老首長見面的特種兵還有別的事情可做。
金飛跟狗子幾個人坐在外面的轎車裡,香菸抽了一根又一根,弄的裡面烏煙瘴氣,打開的車窗也散發不出去。
連一向都很少抽菸的夜鼠嘴裡也叼着一根,眉頭緊皺:“老大,你說裡面是什麼情況,外面要不要進去看一下?“夜鼠還是有點不放心,阿穆雖然已經能確定是山雞了,可是畢竟他現在並沒有承認自已的身份,司時,他也沒有恢復記憶,而且還是自己的敵人,這老首長雖然是長官,可是手腳方面比起自己這些人來就差的遠了,萬一真的動了手,那可不是玩笑的。
狗子的臉色如常,不過他的眼睛也看向了坐在車頭上的金飛,幾個人,只有金飛沒有坐在裡面,他坐在了車的前身,眼睛緊緊的盯着別墅的門口:
阿穆進去的時候老首長說了話,不管裡面發生了什麼,沒有他的吩咐,誰都不可以進去。他的心裡也是一樣的着急,甚至比夜鼠還着急,可走他不能違背老首長的命令。
“再等一會,應該不會有事的;你就是不相信山雞,也得相信老大吧?”胖子臃腫的身子在車裡動了動,很無奈的說。
夜鼠不說話了。
這一等就又是一個多小時,此時天色終於暗了下來,遠處的燈光照射出來。
幾人坐的轎車就像是油煙機,呼呼的冒着濃煙。
當所有人都着急的時候,即便是金飛都有點等待不下去了:忽然,懷裡的手機響了,熟悉的音樂響的地一下,金飛就連忙抓了起來:“爸,什麼事?”山雞死後,金飛就成了老首長的乾兒子,這個稱呼也已經叫習慣了,雖然現在已經找到了死而復生的山雞,可稱呼卻不走一時半會能改的了的。
“金飛,你們不要在外面等了,都回去吧:我明天就要回去軍區了,今天晚上我跟阿穆好好的說說話。好了,就這樣,去吧。”
電話掛了,金飛目瞪口呆的抓着手裡的電話,不知道自己聽到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老首長竟然要跟山雞促膝長談?
別人都古怪的看着金飛,見他的臉色很古怪,一個個心裡奇怪,卻不知道怎麼問。
忽然,金飛從車上跳了下來:“走,全回去,該幹計麼幹什麼去。不要再在這裡呆着受罪了。”
說着首先鑽進了自己的小車凱迪拉克。
見金飛離開,車了的幾個人也連忙從面鑽了出來,雖然金飛還是什麼都沒說,可是卻知道沒事了不由得都長出了一口氣要是裡面真的出瓏了什麼意外,自已幾個人都不能做什麼,只能幹鬱悶
豪華的轎車,像是利劍一樣的衝回了都市,直接到了家裡小區。
時間走晚上九點多。
早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金飛本想是在外面吃點再進去,可是想了想還走直接回家算了,怎麼也得有點剩飯吃吧。
山雞的事跟老首長見面了,不管怎麼說都不會出現計麼意外,即便是不能找回自己的記憶,也不會有意外的。
金飛的心裡覺得異常的輕鬆,他很少有這樣輕鬆的時候。
推門進來,金飛嚇了一跳。今天是過年啊?怎麼茶几上擺了這麼多的酒菜,自己吃過的沒吃過的都全了,燈光明亮,要貴把燈光關了,換止走蠟燭的話,真說的上是一個豐盛的燭光晚餐。
可是這時間跟地點都不時啊。
這到底走誰弄出來的?
金飛很納悶的站在原地,有點目瞪口呆,像是傻了一樣反應不過來。
“金飛,你回來拉?快坐下,一會就好了,就剩下最後倆菜了,咯咯”何靜身上穿着簡單的家居裝,臉上帶着細密的汗珠,於裡端着一個盤了走出來,對着金飛甜甜一笑,像是午夜的太陽,有那麼點耀眼。
金飛稍微的回點神,何靜搞什麼?瘋了不成?
他順着廚房看去,這一看愣是又嚇了一蹺:裡面可不光是何靜一個人,還有三個女人在裡面各自忙赫着,加上何靜正好一桌麻將了刁
分別是東方玉,蕭菲菲,樸淑嫺。孃的,要鬧地震了。
金飛真後悔自已回來這麼早,這四個女人怎麼會湊到一塊來了?這到底走要做什麼?弄的這麼喜氣洋洋的,本來還以爲何靜瘋了,原來是四個女人都瘋了。
四個女人,只有東方玉像是一個多餘的,在裡面原地轉來轉去,想要做點什麼,可是卻又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能做點什麼,沒辦法,對於廚藝,她簡直就是一個廚盲。
最後,被何靜一把給推了出來。
東方玉還想進去,可何靜的一句話讓東方玉的小臉馬上垮了下枚
“小玉,你快出去陪陪你老公吧,就別在這裡礙事了口”得,感情自己是礙事的主。東方玉一臉委屈的走到沙發上,很尷尬的看了金飛一眼,嘴裡微微道:“金飛,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你看,這些東西我什麼都幫不上忙?”
金飛心說你要是什麼都會做你還是我老婆嗎?可是他什麼都沒說,嘿嘿一笑,在沙發上一坐,既然都發生了的事,想改變也是不行了。
他察言觀色,看着東方玉,想要從自已老婆的身上看出今天這到底演的是哪一齣,然而,金飛還是失望了。
東方玉的臉上除了委屈跟鬱悶,根本就看不出一點別的意思,金飛想翰祜只煎點褪渚氣更是丁點沒見到。
奇怪了,撲淑賢到底是誰叫來的?東方玉真的就不生氣了?
“額,那個,小玉,小賢,這個她,哈哈”,金飛想問一下,可這事問自己的老婆,實在是有點欠扁的意思,說的很不自然,最後也沒問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今天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串,是表姐叫來的。她說今天她心裡很高興,就把菲菲跟小賢給叫來了,我也有點納悶呢。”東方玉也一臉茫然。“這個臭女人,還嫌這裡不夠亂的啊?這不是存心給老子找麻煩嗎?”金飛心裡恨得牙癢癢,看來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囂張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