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淑嫺的臉色一變,對男人的話陡升厭惡,身子迅速的一扭,躲開了男人的進攻,很輕巧,心裡雖然生氣了,可是動作卻沒有絲毫的怠慢。
手腕一彎,上面的一串手鍊靈巧的落在了手裡,樸淑嫺的身子又急速的旋轉,想要給這個男人一點厲害,要他知道自己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可是卻覺得身邊一陣勁風,心裡稍微愣神,卻發現那個男人不知道怎麼到了自己的身後,心裡知道不妙,想要躲的時候,卻是已經不及。
她猛地把右腳後踢,身子並迅速的向前撲去,她心裡也是驚訝的很,這個男人的身上陡然迸發的殺氣簡直太恐怖了,他的動作也是詭異的不可思議,長久一來她也只是感覺到金飛的動作詭異的飄忽,可是沒想到這個男人也是一樣詭異。
心裡不由得一沉,意識到是自己大意了,腦筋飛快的思索着金飛怎麼還不出來,可就是一個愣神,她猛的覺得身子一輕。
不可思議的回頭,看着那男人手裡握着自己的一隻小腳,一臉淫穢的表情,左手的小刀在足棵上輕輕的劃了一下,看着樸淑嫺笑道:“你說我這一刀下去會是一個什麼結果呢?恩?”
“你敢!”樸淑嫺暴喝,那男人眼睛裡的淫穢一現就又是變得邪惡起來,小刀在白哲的吹彈可破的肌膚上輕輕劃了一下,這次稍微的用了點力。樸淑嫺只覺得腳裸輕輕的一痛,一抹血絲順着白哲的足裸流了出來,在細膩的肌膚上顯得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她想抽回自己的腳,可是又不敢,她清楚自己若是輕易的一動,那個男人的小刀會毫不客氣的刺進,那自己的後半輩子就只能在牀上度過了,一個被挑斷了腳筋的人是永遠都不可能再在路上走路了,樸淑嫺心裡有恐懼出現。
“金飛你個混蛋,你怎麼還不出來!混蛋!”樸淑嫺忽然扭頭對着小巷叫道。
“呵呵,你不要叫了,這裡根本就沒人在,你叫也沒用的。”男人手裡緊緊的握着她的一隻滑膩的小腳,一邊自信地笑道。他也沒有感覺到有任何人存在,心裡雖然不相信,可眼睛還是四處的重新打量了一下。沒有看見人,他的心又定了下來,扭頭一臉輕佻地看着樸淑嫺。對樸淑嫺的身份他也是知道的,實在是想不明白一個這麼水靈的殺手美女,竟然還是一個,他上過不少的美女,也不少韓國的美女,可是卻從來也沒有上過一個。那些女人雖然也很漂亮,可是卻跟樸淑嫺沒法比,不止只是臉蛋的精鼓,還有樸淑嫺的身份,她可也是一個殺手,真不知道一個身爲殺手的漂亮妞兒在牀上發浪的樣子走什麼樣的?
今天能這麼利索的制住這個韓國美女,可說是一個奇蹟,他也沒有想到會這麼簡單,樸淑嫺的根辣跟歹毒伸手他也是聽說過的。若不是剛剛自己的話起了擾亂她心神的作用,讓樸淑嫺產生了大意,他也確定自己是不會這麼容易得手的,雖然他對自己的身手很自信。
“你,你到底要做什麼?”樸淑嫺幾乎是顫抖地說了句,只因眼前的情形讓她心慌,男人竟然微微的低頭同時把她的小腳舉到了眼前,伸出了舌尖,輕輕的舔了一下。
“你說我要做什麼,你放心,我一會會把你伺候的很舒服的,一定會要你嚐嚐一個女人最大的樂趣,嘿嘿。”男人的聲音跟笑聲都很輕描淡寫,可是眼神卻依舊幽深,他還沒有忘記自己控制的這個女人是一個什麼貨色,既不是大家閨秀,也不是什麼小家碧玉,而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
“我殺了你!”樸淑嫺說着猛地一用力縮動小腳,並同時把手裡的絲鏈丟出,丟向了男人的眼睛。
男人很不爲所動,只是一伸手就用手裡的小刀穿住了絲鏈,同時握着樸淑嫺小腳的大手輕輕的一捏,樸淑嫺身上的力氣霎時就消失掉了,只覺得自己的全身一下酥麻了一下,尤其是被抓着的那各腿,使不出的一點力氣。
“我會教你什麼樣的女人才是一個真正的女人,當你知道了這種滋味以後,就是在你死的時候也不會恨我的。”男人說的很淫穢,他越是這樣,樸淑嫺就越是心裡覺得難受,只可惜她卻不能反抗,眼神驚恐跟絕望地看着男人。
男人看着樸淑嫺的驚恐表情覺得很滿意,可是,忽然,他看見樸淑嫺的眼神變了,變得很古怪,先是驚喜,接着就又變成了生氣,嘴裡狠狠地說了一句:“我恨你!”
男人愣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這個韓國的美女殺手竟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來,簡直是太好笑了。恨自己?她當然要恨自己。不過一想起一會這個美女就會光溜溜的在自己的身下嬌喘呻吟的樣子,男人笑了,他對樸淑嫺說的話一點都不在意。
可是就在這時,一個近乎慵懶的聲音淡淡地道:“你真的不應該恨我,你要是恨我的話,我就不會幫你了。你得感激我。”
男人的笑臉瞬間凝結,變得恐慌跟驚訝,剛剛這個說話的聲音不是他,而是他的身後,可是他的身後是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人的?他竟然沒有感覺到。
本來被控制住了的樸淑嫺此時卻是忽然跳了起來,本來是落地的一隻腳凌空飛去,正踹向男人的臉部。
男人先是一怔,可是隨即心裡火起,這個樸淑嫺簡直是不知好歹,被自己控制着,卻依然敢這麼囂張的攻擊自己,簡直就是不想活了。
他的手腕一抖,捉着樸淑嫺小腳的手用力一捏接着手裡的小刀迅速的劃出,他絕對不允許自己同時面對兩個敵人。幾乎是與此同時,男人的身子猛地向前竄出,像是一頭敏捷的豹子。
身子更是迅速的扭回身,他到底是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能俏無聲息的站在自己背後而自己毫無察覺。
空蕩蕩的,依舊是沒人。
男人納悶了,他的眼睛四下掃視了一下,卻聽見背後一個人溫柔地說:“看你這麼不小心,劃傷了吧,不過這樣也好,以後你會老實一些。”
聲音很熟悉,正是那個剛剛說話的聲音,男人詫異的回頭,看見一個身上穿着很考究的帥哥正低頭給樸淑嫺檢查腿上的傷口口男人對自己最後的那一刀很有自信,可是卻依舊沒能害斷了樸淑嫺的腳筋,他過低的估計了樸淑嫺的能力,他的那一刀只是在那飽滿的腿肚子上多了一個三寸多長的血口了,此時,鮮血正在一點點的流下來
帥哥的眼光很溫柔,還有嗔怒,手上已經是濃濃的鮮血,樸淑嫺一雙小手伏在他的肩膀,似乎早已經忘記了一切,嘴裡氣嘟啡地說:“哼,這還不是你,竟然躲在那麼遠的地方,我叫你也不出來,你要是在的話,我怎麼會受傷。”
“”帥哥沒說話,而是站直了身子,伸手在樸淑嫺的劉海上扶了一下,接着身子緩緩的轉了過來。
男人愣住了,這個男人他剛剛就見過,正是在餐廳吃飯的一個人,他怎麼會來了這裡?男人想不通,眼睛投向了樸淑嫺,想要看一下她的表情,從而做出適當的判斷。
可是他失望了,樸淑嫺此時的一張小臉都是氣鼓鼓的樣子,小嘴更是囂張的檄着,只是她的眼神看的都是那個帥哥。
帥哥不是別人,就是金飛。
金飛躲在的地方稍微遠了一些,所以當男人控制住了樸淑嫺的時候他沒有馬上的過來,不是他不想,而是生怕自己的貿然出現會讓對方忽下殺手,那樣不僅救不了樸淑嫺還會害了她。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罷,金飛並不知道樸淑嫺對自己是一顆什麼樣的心,可是她的表現卻是深深的愛上了自己。單單是這一點,金飛就不會漠然她的生死。
尤其是當那男人一臉淫穢的舔樸淑嫺的小腳的時候,金飛險些氣暈了,媽的,連自己的女人也敢這麼輕薄。樸淑嫺可是隻有自己一個人碰過,別人再碰,而且還是一種要挾的姿態,金飛心裡怒火一下騰起。
眯着眼睛,在男人正跟樸淑嫺挑逗的時候,身子悄無聲息的摸到了他的身後。
“你是誰?爲什麼要插手我的事?”男人的中文說的也很流利,眼神深邃的像是一潭死水,雖然他不知道金飛的身份是什麼,卻認定了他就是樸淑嫺的同黨,手裡的小刀畫着美麗的弧線一下把上面的血絲甩掉,冷冷地看着金飛問道。
“你的嘴剛剛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我要把它打碎!”金飛懶散地說,一點面對對手的感覺都沒有,像是在跟一個老朋友聊天似的。
“嘿嘿,我想要死的應該是你。”男人輕蔑的一笑,從金飛的身上他看不出來一點要他害怕的氣勢,他的身上比起他身後站着的樸淑嫺還悠閒,也更加的像是一個閒人。
“這個人要怎麼處置?”金飛沒有理會男人,忽然回頭問道。
“你想怎麼處置?”樸淑嫺小下巴一仰,冷冷地說:“我想要他死。”一個字一個字的吐了出來,眼神輕蔑地看着男人,讓男人忽然感覺自己變成了一隻待宰的羔羊,這種感覺很奇妙,明明樸淑嫺不是自己的對手,可是他就是產生了這種感覺。
“我也是這麼想的。”金飛笑的很淡定,說完了笑眯眯迴轉身:“在你死之前,我會先打碎你的嘴巴,要你記住,有些事情一個人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做的,因爲一旦錯了就會永遠也改正不了。”金飛說的很悠閒,伸手輕輕的拍了拍樸淑嫺抓住他衣襟的小手,同時將它們拿下來,身子自然的向前邁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