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在心裡生了根
辦公桌上傳來醇醇的咖啡香,他沒有擡頭直接說:“我不要咖啡,麗莎,給我泡杯茶吧。”
“好,我給你換。”
聽到聲音南宮晉擡起頭:“哦,是你啊!”
林思音:“還要茶嗎?現在都已經是晚飯時間了,也該歇一歇了吧?”
他放掉手中的活計:“好吧,吃飯去。”
“我想去魚依酒,好不好?”
那是他帶於夕去過的,那裡的頂層是玻璃牆,可以看遍這個城市的燈火。
駕駛座上的人不是於夕了,他開着車看着前方的路,總有點神離。
林思音對着菜單說:“要玉米濃湯。”
他就問她:“學會喝湯了?”
“你說的,我記住了,養生學也很合理。”
他對着她,對着這樣的事,總是一遍遍的想起於夕。他對着於夕的時候,總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他似寵非寵的笑:“沒錯,多喝湯好。”
“晉,電影也拍到尾聲了吧,拍完了,我可能就要走了,你有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南宮晉看着外面的燈火看的出神,轉過頭問她:“嗯?你說什麼?”
林思音嘆了口氣:“你都沒在聽嗎?”
“抱歉,在這裡想起一些事情。”
“不用說抱歉。晉,如果我說我不想走了,想留下來,怎麼辦呢?”
南宮晉:“那就留下來吧,是你的自由。”
語不從心,答非所問,林思音悄悄的皺起了眉。
“今晚,我可不可以去你那裡住,攝製組的宿舍不好,酒店也不想住了。現在你是一個人住吧?”
心裡的排拒感也越來越強烈了:“那個是瑞成老哥的公寓,不好意思帶女人進去。”
南宮瑞成的嘛,聽到他的名字,她安靜了些,不說話了。
走到哪裡都在想一個人,看見凌亂的辦公桌,會想下一刻她會不會幫他整理。回家換下衣服,會想她會不會來幫他曬好。
等到那一天突然那個影子一樣的人莫名消失了,才知道想念如影隨形。
他靠在椅子上看着外面的夜幕,那裡的星星似乎又拼出了於夕的形狀,才知道有些東西已經在心裡生了根,發了芽。
他找出人事部的合同,打了個電話給葉樊:“明天叫於夕來上班,不然做違約處理。”
合同期限兩年,他暗暗地勾起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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