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愁嫁之我的上司男友
於夕悄悄的睜開眼,看他雷聲大雨點小,看來是說說而已不會真打她。她討好的對他一笑說:“老人家,真的,我是良民,你放我走吧。”
於荊天甩着風衣往外走,帶起一陣清風,真和電視裡黑老大出場退場的畫面很像,她看的有點發傻。
走到門口他回頭,哼哧:“我那沒用的二叔,生出來的也就是這樣一個沒用軟骨頭。”
於夕纔像如夢初醒,老頭一早也說到她爸的名字,難道說……
她哆哆嗦嗦的問:“難道我爸,是你兒子?”
老於反問:“你以爲呢?”
於夕天昏地暗,從哪些相似的長相,相似的氣質上說,她一早應該想到纔是。她看向老於,諂媚的笑了:“親愛的,爺爺,放我回家,嗯?”
他的柺杖拄地,怒氣衝衝的指着她:“想出這個門,做夢,在成爲真正於家人之前,你就好好地在這裡呆着。”
她追出門,門口兩個彪形大漢橫出手就攔着。
“盯着她,別讓她出這間房子。”
五雷轟頂,別人都是被英俊的男人囚禁,她怎麼落到個被個老頭囚禁啊!
“喂,別走啊,老……爺爺,你這是綁票,是犯法的。”
黑衣人咳嗽了兩聲:“小姐,再吵下去,老爺說不定會撕票。”
於夕要瘋了,頭磕在門上‘啪啪啪’一陣悶響。
她這是什麼命啊,原來以爲不是根正苗紅的紅二代,至少也是商二代,搞到後來居然變成黑三代了。
她祖上是黑社會,哦,天哪,讓她情何以堪!
老於於丙戍下到客廳裡,看見於荊天翹着二郎腿在那裡抽菸,撅眉問他:“準備在這裡呆幾天。”
他悠悠的吐了一口菸圈,性感的薄脣輕啓:“散散心,多住幾天吧。”
老於往外走說:“那個丫頭,替我好好地看着。過幾天我來接她。”
“放心去吧。”
他吐了最後一個菸圈,按熄了菸頭,緩緩起身上樓。家裡多了一個女人,堂妹,他勾着薄脣笑的奇怪!
房間裡有電話,太好了,她拿起來就滴滴滴的按號碼!但是突然就盲音了,她轉頭,於荊天靠在門檻上,笑的讓人發寒。
“主線被我切掉了,女人,想給你男人求援,做夢。”
於夕發現這個人比老於危險多了,連忙問:“爺爺呢,我要他?”
他勾嘴嗤笑:“現在才認親戚,不嫌晚。他把你交給我,我在想,該怎麼調教你,纔有意思。”
於夕連連後退,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黑社會教程嗎?!
殺人還是放火啊!
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