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啓陽嘴裡面叼着一根菸,一身的地攤貨迷彩服,眼神微擡着走了進來。
伍琦一見到他來,立刻就是驚喜的大呼:“啓陽表格你終於來了,你要是再不來的話人家就得被別人欺負了。”
趙啓陽眉頭挑了挑,說道:“放心吧,別說一個娘娘腔就是十個百個娘娘腔也不是咱輝哥的一合之敵嘛。就是一百個一千個娘們,同樣得拜倒在輝哥那英勇威猛的身姿之下!”
羅輝翻了翻白眼,說道:“那些小蝦米就留給你了,該怎麼處置你自己看着辦,這個人我帶走了。”
說着,羅輝就和杜宇一起帶着楊爵走了出去,伍琦本來還想要說聲謝謝的,但想了想也就沒有開口了。而羅輝一走,立刻就是一大幫子的警力衝了進來,楊爵手底下帶來的人一個不落下的全部被抓了起來。
羅輝和杜宇直接開着楊爵的車子離開了騰化科技,去哪裡?自然是不可能回到羅垣館中。
燕京市的飛速發展終究還是有一些地方被拋棄也遺棄了,那些地方渺無人煙,甚至連只狗畜生都不會跑來了。
只是今晚上,卻是有一棟房子裡面燃起了火堆。
這棟已經好幾年沒有人住的房子裡面,有着一個火堆,一個男人往着火堆裡面放柴火,又一個男人則是提來一桶水,還有一個男人則是靠着柱子抽菸。只是在地上還躺着一個男人,只是這個那人一雙眼睛比女人還要大還要長,臉上滿是血跡鼻孔裡面很微弱的喘着氣兒。
放柴火的是羅輝,提水的是杜宇,靠着柱子抽菸的趙啓陽,至於地上躺着的自然是命硬的很的楊爵爺了。
一盆冷水“譁”的一下全部倒在了楊爵的身上,頓時這個中了一槍並且吃了一刀子的傢伙竟然還咳嗽兩聲醒來了。
羅輝看了一眼楊爵,他不覺得自己做的有多殘忍。如果兩年當時緊靠在一起的時候要不是羅輝的速度更快一點,用匕首一舉割斷了楊爵的手掌並且奪下了槍反擊楊爵的話。現在的他說不定早就已經被剁成肉醬扔出去喂狗了,這不是他猜測,而是楊爵是絕對做的出來的。
楊爵睜開了眼睛,沒有力氣再去說話。羅輝點燃一根菸抽了一口,然後又拿出一根放在了楊爵的嘴上,只是楊爵只有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兒煙很快就滅掉了。滅掉一次羅輝就點燃一下,一次次的重複着。
“楊爵爺,楊惡公。燕京市姓楊的能人還真多啊,可是一個雖然跟我關係不好但也沒想過害我,倒是你楊爵爺我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竟然要把我給剁了?呵呵,別拿金鐘那大愣子來說話,我根本沒想過招惹他啊。我當時都說了,只要讓我們走我根本不會動手。誰他媽讓他自以爲是認爲老子好欺負,還有你這麼死人妖老子割了他的手筋怎麼滴了,敢拿槍來對着我,真把老子當軟柿子了好欺負了?”
“我羅輝只是來燕京市,只是爲了能討一口飯吃,沒想過去得罪什麼人。你說你爵爺沒地方出氣多草幾個女人啊,跟我一個來討飯吃的人計較個什麼?現在好了,非得逼着我來殺你。”
羅輝抽着煙說道,楊爵死瞪着雙眼看着羅輝,眼中滿是仇恨。羅輝的那個急一巴掌扇了過去,笑道:“你瞪我幹嘛?我這個人其實膽子很小的,真的膽子小。你要是這樣看着我我以後要是做惡夢,怎麼辦?”
“你……你放開我,不……不然的話,你會後悔的。”楊爵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的說道。的羅輝淡然一笑,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放過你你就不會再來玩我了是吧?****,你把老子當白癡了?就你他麼的一個死人妖也來跟我玩這一手?斬草除根的道理,老子五歲的時候就學會,你要跟我玩?”
“有力氣就把這根菸抽完吧,其他話真別說。其實我仔細想了想,就算你沒有來找我的麻煩,終究有一天我還是會去你們的麻煩的。我想要討飯吃,而且還是在刀尖兒上。怎麼也可能會跟你們遇到,就你們這樣到時候也別說能成爲什麼友好關係,所以你只是提前死了而已。"
“楊爵爺,你一路走好啊!”
羅輝說着拿着楊爵的那把槍,然後笑着對準了楊爵的腦袋,道:“這個世界沒幾個人能死在自己最喜歡的武器下的。你能死在自己的槍下,得感謝我下去之後記得別在閻王爺那裡告狀,被閻王爺惦記上了不是啥好事兒。呵呵,其實這輩子我挺喜歡命硬的人,只是你丫的一個死人妖太噁心了。”
說着,羅輝手指輕輕的扣動扳機,而楊爵怒瞪的雙眼雙眼上方赫然有着一個炸開的血洞。
“輝哥,這個人妖怎麼處理?”杜宇看着已經翹辮子的楊爵爺,問道。
羅輝看着遠處漆黑的夜空,吐出一口煙說道:“腦袋割下來我有用,身子送到玄王府上去,他們應該還是能認出來的。”
杜宇點點頭,趙啓陽走了過來,說道:“羅輝,其實這裡也算是燕京市的範圍之內了,只是你看遠處的那片天空多黑,黑的就跟那個人妖一肚子的黑血一樣。在這裡謀生存可以蟄伏可以忍着,但別太久不然你看着的永遠只是那一片黑色夜空。燕京市內的燈紅酒綠霓虹閃爍的美麗你永遠瞧不見。雖然你剛來,但是我想你的心裡和我想的一樣,既然要割下那個楊爵的腦袋,那麼就沒必要繼續潛着了。”
“你羅輝走到哪裡都不適合安靜的如同一條毒蛇一樣,你永遠都是那一隻出山的猛虎。你得見人就咬。這纔是羅輝,這纔是那個在東川掌握了大半天下的黑道之主,燕京市很大比東川大多了,但你這隻出山的猛虎走到哪個山林不是萬獸之王?誰要跟你橫,咬掉他的脖子就行了。”
羅輝聽着趙啓陽的話,轉過頭了他一眼,雙手放在口袋裡面脖子縮了縮。也不知道是因爲這天太冷了,還是因爲他在做着最後一次的蟄伏。輕輕的笑了笑說道:“黑夜之後,就是血紅一片了。”
趙啓陽一聽,很是舒服的吐出一口煙,道:“MD,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