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慶,作爲在丁少陽手下的一號人物,地位比之老A差不多,但這個人最爲擅長的就是溜鬚拍馬以及狐假虎威。
平日裡,常山慶在別人眼裡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君子形象,所以頗受丁少陽的器重。丁少陽也不是什麼神人,不可能天天去盯着手下做一些什麼事情,而且還是常山慶這樣善於隱匿自己的手下。
常山慶人前君子,背後就是活生生的禽獸了。吃喝色賭毒,五毒俱全!尤其是色這個方面,那更是讓人達到了髮指的境地。
他對於女人並不是很挑,只要臉蛋和身材過得去他都會感興趣。只是他所感的興趣,卻是如同變態一般的折磨人。那些什麼情趣道具都是小兒科了,尤其鍾愛S-M,喜歡將那些女人給捆起來然後用盡一切手段來滿足自己的。鑽子紋身,滴蠟皮鞭什麼的,對於他來說幾乎都算是家常菜了。
就拿張夢露陪着他的這兩個晚上,已經渾身遍體鱗傷了,繩子印鞭子印甚至身上還有一個正在結痂的牡丹紋身。每一處傷痕,讓人看到都是心中冒寒氣。
他知道羅輝,作爲丁少陽的心腹手下,他還是知道一點羅輝的情況的。一個叛徒而已,就算丁少陽白天撤出了所有的埋伏,但常山慶這樣深諳大佬心理的人知道,羅廣軍可能因爲某種原因逃過一劫,但這輩子就甭想和丁少陽有什麼關係,大佬的多疑,他可是比誰都瞭解。
所以此刻的他看着羅輝眼中沒有任何的忌憚,只有滿滿的不屑。
“小子,你就是羅光軍吧?”常山慶語氣中滿是調侃的說道。
羅輝微微一笑,說道:“不錯,我就是?”
看着羅輝的模樣竟然比他還要調侃,本就被打擾了好事的常山慶心裡面就是窩了一肚子的火氣,現在一聽自然更加來火了。
“你知道你剛剛打擾了老子的還是嗎?”常山慶冷聲道。
“好事?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那個做好事的玩意兒給割掉?”羅輝也是沒有了什麼好臉色,沉聲道。
不料這常山慶卻是哈哈大笑,道:“哈哈,你小子還真以爲你是以前的那個羅光軍是吧?想必你還沒有看清楚事實,我纔是現在飛摩的老大,你小子已經不是了。也別以爲丁哥不殺你,你就以爲自己是個什麼東西。***老母的,給你一分鐘的……。”
常山慶在狗嘴裡面吐出一聲“**老母”的時候,羅輝的身子就是猛然間向前一衝,沒有說話,但眼神卻是凌厲的要殺人!
一記肩撞,常山慶真個人就被一股子大力給撞飛了起來,撞飛在辦公桌上,索性那桌子很是堅固,不然的話恐怕就要應聲斷掉了。
常山慶在桌子上面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氣,白眼都是不停的翻動着,穿着西裝人魔狗樣的常山慶自己才知道,他胸前至少斷了兩根肋骨根本不敢亂動分毫,不然的話很有可能肋骨直接刺破心臟,那樣子他就一命嗚呼了。
羅輝走上前去,然後一把掐着常山慶的腮幫子,冷聲道:“我給丁哥一個面子今兒個不殺你,但是你給老子記着,夢露姐還有那些女孩子們雖然都是出來下海的,但人家比你乾淨。以後若是再敢把她們不當人看老子真的會把你那玩意兒割下來給狗吃的,聽到沒有?”
常山慶眼中除了那驚駭之外,便只有滿滿的怨恨了,羅輝太強大了,但爲了一羣婊-子竟然敢跟自己玩大的。不過他最裡面的就是隱忍,立即就是露出一臉的愧疚,說道:“對……對不起光軍哥,我……我錯了,下次絕對不敢了。”
張夢露也是臉色嚇的慘白,但一聽到羅輝的話卻是心裡面一暖,羅輝竟然還在關心她們,讓她這麼個受慣了別人白眼的說難聽點就是妓女的女人,如何不心存感激?
羅輝沒有再去理會常山慶,只是拉着張夢露的手說道:“夢露姐,以後只要不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的做這種事情,就沒人能強迫你,還有那些姐妹也一樣。我就是這麼個人,認做是自己人了那麼這輩子只要別對不起我,那就永遠是一輩子的朋友。不管你高低卑賤還是做什麼職業,就是天王老子在我眼裡也是一個屁。誰以後要是再敢逼着你們做這樣的事情,當然你們每天該做的事情必須要做,可一旦有某些人認爲自己混的很能耐,你大可以打電話給我,到時候老子就拉着整個開東市的人滅了他!”
羅輝這話完全是放給常山慶聽得,雖然他很不屑與這樣做,但是爲了那些女孩子們,他也只能這樣做了。
拉着一臉錯愕卻也有些自慚形穢的張夢露走出了辦公室,張夢露心裡面是真的覺得自己髒,尤其是被羅輝見到自己那副樣子,她已經想找個地洞就那麼鑽進去永遠不出來了。
羅輝剛剛將張夢露給送回女孩子們呆的包間,然後說了一聲就準備離開了,只是他還沒打開門,包間裡面就是出現了十幾號小弟,哥哥拿着傢伙,冒着寒光的刀子,沉甸甸棒球棍,見到羅輝就是全部砸了下去。
羅輝反應極快,眼中就是露出一絲冷笑,既然這些小弟們這麼想要自己代替丁少陽教訓他們一下,那麼自己就給教訓一下,施展一下身子骨。
女孩子們一個個的驚恐尖叫根本就沒有影響到羅輝,十幾個拿着東西的小弟而已,根本對他只是開胃菜而已。
沒用幾分鐘便是全部撂倒了,不過他並沒有離開飛摩而是朝着辦公室走去,見到常山慶就要被人擡出去救治,羅輝直接將擡着常山慶的小弟給打暈了,後者也就跟着摔在了地上。
羅輝一臉鄙夷擡腳朝着常山慶的襠部踩去,常山慶眼中滿是驚恐羅輝爲何這麼快就過來了,但那一腳已經落下慘叫聲響徹在辦公室裡面。
羅輝腳踩在常山慶的那個部位,就是冷聲道:“不到黃河心不死是吧,那這輩子就做太監吧。”
說着腳下再次一用力,而常山慶整個人已經渾身痙攣的昏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