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玉兒根本沒有反應,石峰以爲玉兒沒有拒絕他。憑藉着男人的本性,他的動作也學來越大膽了。
石峰伸出舌頭,輕輕地撬開玉兒緊閉的嘴脣。雙手也慢慢地撫上她嬌小柔弱的背。
玉兒突然感覺到渾身像是觸電般的感覺,一陣酥酥麻麻的暖流劃過身體。她微微地顫抖了一下,好像頃刻間失去了理智。玉兒的眼睛瞪得太久,有些困了,她舒適地漸漸合上眼皮。
石峰就這樣忘情地看着她,玉兒長長的睫毛輕輕地劃過他臉上的皮膚,癢癢的。
玉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石峰的呼吸聲越來越渾濁。他們都忘情地吻着。
這時候的世界是夢幻的,是彩色的。失去了凡塵俗世的喧囂,只剩下他們倆個人。
石峰體內漸漸變得燥熱起來,他的手開始在玉兒身上亂摸起來,試圖解開她的衣服。
玉兒閉上雙眼,眼前突然俊朗飄逸的明溪。她突然瞪大眼睛,發現眼前的這個面孔根本不是他!而是石峰!
玉兒驚慌失措地地推開石峰,她緊緊地捂着zi ji 的胸口,不可置信地看着石峰。
石峰驚愕了,難道剛纔的事情是幻覺嘛?
“剛,剛纔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玉兒低着頭,根本不好意思看石峰。
“什麼叫沒有發生過?”石峰既驚恐又不可思議地看着玉兒,他猜不出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對不起,剛纔是我的錯。”玉兒重新對望上石峰,眼神非常堅定,“剛纔是個錯誤,我有zi ji 喜歡的人,今生非他不嫁。但那個人不是你。”
&nbs一下失去直覺,他感覺玉兒跟他說話的聲音像是從天空飄過來的,nao dai 裡不斷重複着一句話:“但那個人不是你……”
玉兒看着呆呆的石峰,感覺zi ji 特別罪惡。剛纔跟鬼迷心竅一樣,做出那樣的事情!
過了半天,石峰才緩過勁兒來。
“對不起,是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我以爲……呵呵……”石峰苦笑着,zi ji 終究只是個侍衛,說到底不過是個下人,身份太卑賤了。
“不是……”玉兒想要解釋一下,她不是這樣的思想。
“好了,小姐早點睡,明天還要趕路……”石峰根本就不給玉兒解釋的機會。
他大步走向門口,然後轉身深情地看了玉兒一眼,帶上門變走了。
玉兒眼中充滿着無奈,他看着石峰在門縫中慢慢變小以至沒有。
“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都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着去趕集,我手裡拿着小皮鞭我心裡真得意,一不小心嘩啦啦啦濺了一身泥……”晴天坐在外面,手中拿着鞭子甩來甩去。
本來臉上帶着青銅面具,一副威風凜凜高大上的樣子。卻全部毀在這首歌上了,一下子拉到了矮窮挫的層次。
費泊坐在另一邊很仔細地在欣賞晴天的歌曲,因爲上一首唐人給他帶來非常大的驚喜。而此刻她就感覺晴天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唱着一首類似於兒歌的歌。
“小姐怎麼還沒到?”朱高興問着手下,他已經好多年都沒有見到女兒了。現在日子富裕了,終於能讓她過上好日子了。
“應該快了,老爺您彆着急。”師爺在一旁an wei 着朱高興,“當初咱們放的消息就是三天之後,料想他們也會後面去然後撲個空。”
“也是,他們那一羣笨蛋,應該不會料到我們會有這一手。”朱高興聽了師爺說的話,一**坐在椅子上,拿起杯子放心地喝起茶。
“嗯嗯。”師爺在一旁隨聲附和着,巴不得朱高興有個好心情,那樣zi ji 就能消停點兒了。
“地牢裡的那一批人好好看着,可千萬別出事。”朱高興放下茶杯,擡起頭提示着師爺。
“老爺您就放心吧,那些女人和孩子,諒他們也幹不出什麼事來。”師爺諂媚地笑着,根本就不把這個當回事。
“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是我怎麼總感覺心裡這麼不踏實呢。”朱高興捂着心口,總感覺心裡堵得慌。
“這幾天總是聯繫不到費公子,這件事怎麼辦呢。”李福看着劉一龍,問着他kan kan有什麼辦法。
“我也沒辦法,我們只有等了。”劉一龍悠閒地坐在牀邊,磕着瓜子,別提多自在了。
“一龍,你怎麼一點兒都不擔心呀。”王小二看着一龍,稍稍嫉妒地說着。他zi ji 是個急脾氣,一直站着,想第一時刻得到消息。
“擔心有什麼用,人生啊,賺錢不是最重要的。”劉一龍翹着二郎腿,鞋也不脫直接躺在牀上。
“那什麼是最重要的?”張祥小聲地提問,他規規矩矩地坐在桌子旁,很老實的樣子。
“開心。”李福搶先替一龍回答着,他自認爲還是比較瞭解他們幾個的。
“福哥說的極是。”劉一龍嘖嘖稱讚,李福不愧是老大,看事情都那麼透徹,“想我幾次科舉沒考中,倒也成全了我另一種生活方式。逍遙自在,開開心心哪裡不好。何必在那官場上爾虞我詐,最後落個不得好死的下場呢。”
話,雖是這麼說的。是因爲科舉沒考中才成就了他今天的生活,倘若是科舉考中了,他肯定也會在官場上積極進取的。
“福哥,你說我們背後的老闆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只見過一次,那次大聚會人還特別多。”王小二心直口快他在心裡還是挺佩服老闆的,他年輕有爲,很有能力。
“主人家的事情你也別猜,安安生生地做好咱們的本分事情就行,老闆又不會虧待咱們。”李福語重心長地說道,他雖是個油嘴滑舌些的人,但做起事情比較認真忠心。
“嗯嗯,知道了。”王小二點着頭,李福說得也有道理。
“福哥永遠是那麼睿智!”劉一龍聽着還不忘拍拍馬屁,或許他也是真心稱讚一下吧。
“一龍,你什麼時候也學會拍馬屁了。”李福聽着也很受用,有哪幾個人不願意聽到別人稱讚zi ji 呢。
“沒有拍馬屁,我是真心稱讚福哥的。”劉一龍躺在牀上歪着頭,一本正經地說着。
“哈哈!”王小二聽着不禁笑了起來,感覺很開心。
“你笑什麼。”劉一龍看着王小二,莫名其妙。
“沒什麼,就是開心。”王小二看着他們四個人,越來越熟悉了,“一年前我們誰都不認識,到現在,感覺特別好。”
“二哥,你今天怎麼了,幹嘛這麼煽情。”劉一龍看着王小二,高大威猛的漢子,其實內心也是很細膩的一個人。
“i shi 。”王小二不好意思地笑了,嘴角微微有一絲尷尬。
“你就別瞞了,你的事情一定會好好解決的。等費公子來了,讓他請老闆幫你想想辦法。老闆那麼厲害,肯定會幫你的。”李福拍着王小二的肩膀,寬慰着他說道。
“二哥怎麼了?”張祥關心地目光停落在王小二彪悍的身影上。
王小二瞬間眼中充滿淚水,在眼中打轉,強忍着不讓它掉落下來。在那一剎那,越強大的身影越是感覺他也是如此的弱小。
“怎麼了福哥!你們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劉一龍蹭一下從牀上坐起來,不可置信地看着王小二。
王話,他怕zi ji 一張嘴,眼淚就從眼中留下來。
“你有什麼就說出來,我們一起幫你想辦法啊!”張祥站起來,走到王小二的身旁。
“就是。”劉一龍也從牀上站起來,走到他們身旁。
“還是我來說吧。”李福看了一眼王小二,覺得他現在心情有些激動,估計也說不出來。
“嗯。”王小二點點頭,默認了。
“朱高興自從上任以來,大肆增加苛捐雜稅。現在百花城裡民不聊生,交不出來錢的都會被抓走妻子兒女,然後賣兒賣女來抵押錢。前一段時間二弟的妻子身染重病,花去很多錢。後來衙門去搜刮錢財,二弟交不出來,他們就抓走了弟媳婦。”李福嘆着氣解釋着,話裡也有些微怒,“我知道的時候,弟媳婦已經被抓走了。”
“那我們去把人搶回來不就行了嘛!”劉一龍站起來就要去,有點兒g dong 。
“你知道在哪關着嗎?”李福伸出胳膊攔着他,“再說了,你會武功嗎?怎麼和衙門的人打。”
“那二哥你當初不早說,他們要錢,你跟我們說,給他錢不就行了嗎!”劉一龍有點兒恨鐵不成鋼地看着王小二,這麼大的事情,他怎麼也能憋在肚子裡不吭聲呢!
“唉……”王小二隻是嘆氣,一句話也不說。
“放心吧,等聯繫到費公子,所有的事情都會迎刃而解。”李福拍着王小二的肩膀,繼續寬慰着他。
劉一龍聽過李福說得話,轉身回到牀上。一**坐到上面,然後伸開胳膊躺呈“大”字狀。他緊皺着眉頭,似乎在暗暗思考着什麼事。一聲不響地想了半天,他長長地從鼻孔呼出氣,頭扭向牆,撇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