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調戲了莫滄溟

我調戲了莫滄溟

他的吻,毫無任何技巧可言,粗魯,霸道,生澀,狂猛,咬着我的脣瓣不住的吮,邊吮邊啃,好象小狗啃骨頭一樣,歡快,激烈,卻太過用力。

象火,不遮不掩,侵襲着草原,所過之處升騰起巨大的熱浪,彷彿要吞噬所有的一切。

我反咬着他,毫不示弱的進攻,反撲之勢似大海狂浪,鋪天蓋地的涌去,想要淹沒一切。

我們糾纏着,彼此的親吻更象是撕咬,想要征服對方,想要讓對方投降在自己的氣勢之下。

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另外一種打鬥,想要壓制對手的打鬥。

他的手,摟着我的腰身,力道之大彷彿是鐵鉗,勒的我快斷氣了,牙齒蹂躪着我的雙脣,包裹着,吻的我的脣有些麻,有些疼。

我的雙手搭在他的肩頭,將他推在樹幹處,壓着他的身體,雙手在他腰身處同樣摸索拉拽着。

忽然,舌尖感覺到一股鐵鏽味。

我擡起頭,手指擦過自己的脣角,看着指尖的殷紅,“你是親我還是想把我咬碎了吞下去?”

他的手擦着脣,倒齜着氣,口氣一樣不怎麼好,“你還不是一樣咬我?”

“你確定不是在報仇故意的?”我看着他的衣衫在我拉扯中從胸口分開,緊繃的小麥色肌膚在月光中泛着光澤,隨着他劇烈的喘息,胸膛在陣陣的起伏着,蜿蜒而下的胸線,隱沒在腰帶中。

他雙眼閃光,口氣比我更衝,“你難道不也是故意的嗎?”

我舔了舔脣,感覺到脣已經又麻又腫,發燙的疼着,不屑的撇了撇嘴角,“技術真糟糕。”

他倒是一臉的無所謂,“還要我幹什麼?摟?抱?”

“你會嗎?”在領教了他可怕的親吻之後,我上下打量着他,難得的在硬朗中看到一絲魅惑,大膽的任我看着他的胸膛,倒是別有一種風情。

他面無表情,長臂一撈,將我扯到身邊,僵硬的手臂圈成一個環,死死的勒着我的腰,“摟了。”

人僵硬,手僵硬,動作僵硬,表情僵硬……

“你丫孫子凍住了啊?”我推開他的手,“真沒有半點體貼的感覺,跟木頭一樣,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牀上也是這副表情?”

眼睛中噴着火光,憤憤然的瞪着我,“要你……”

我挑着眼角,笑的古怪,“要我管是吧?”

憤憤的別開臉,“不是。”

“那就……”扳着他的身體,一用力,他整個人被我壓到在地,沉落在長滿青草的鬆軟土地裡,“親也親了,摟也摟也,雖然技術比較差好歹算是勉強,那麼下面是不是該檢驗下你某方面的能力了?”

人被我壓着,單身身高體魄上來說,都象是我趴在他的懷抱裡被他摟着,沒有半點氣勢。

夏日本就穿的清涼,隔着單薄的衣衫,我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體溫,他強健的肌肉,心跳一下,一下,一下……

“你剛剛說你不喜歡男子,對不對?”我的腦袋離他不過兩分,幾乎是鼻尖對鼻尖,“不是不喜歡流波,而是不喜歡男子,我沒有聽錯。”

如此近的距離,他似想躲,奈何身下已是地面,躲無可躲只能用戒備的眼神望着我,皺着一雙劍眉,“那又如何?”

“既然不喜歡男子,那麼就是喜歡女人咯?”有些得意的擠擠眼睛,“老實交代吧,是不是喜歡我?”

他嘴角一抽,冷笑了聲,聲音在胸膛震動中聽起來更加的醇厚,“世界上就你一個女人嗎?神族的女子也是個個絕色出衆,武功蓋世,單是二位長老……”

“不是吧!”我伸手扯住他的胸口,“難道你對自己師傅有肖想?”

“胡說!”他飛快的否認着。

“那你對袁筱熙那麼醜的女人有想法?”我咬牙切齒,“你想告訴我,我比她還不入你的眼?”

“你知道什麼?”他眼睛翻着,惡聲惡氣,“神族的人有幾個拿真面目示人的,太美的怕不能服衆,常年不老又覺得自己太年輕的樣貌沒有威嚴,尤其是有了地位的女子,誰會在意自己容貌,恨不能弄的越醜怪越好。”

“哦?”我一楞,“你的意思是袁筱熙很美?”

他一撇嘴巴,“不知道,我從小看到的她就那個樣子,只是常理推斷而已,神族生不出怪胎。”

“不管那個老女人是美是醜,我只能肯定一點。”手指摸上他的腰身,感受着他又一次的緊繃,“你他媽的對老孃有反應。”

“誰對你……”

剛鼓起眼睛,我的手已經滑下,握住了他最火熱的某個部位,“果然是身體比嘴巴老實。”

能感覺到掌心中的硬,掌心中的燙,我邪惡的笑着,將他臉上的紅色收入眼內。

“你果然色心不改,讓人討厭。”他的呼吸急促,熱熱的氣息打在我的臉上,聲音也變的斷斷續續。

我看着他的臉,感覺自己就象是逗弄老鼠的貓,捏着他最敏感的部位,有意無意的擦一下,揉一下。

他索性不反抗了,我的手指順着褲縫爬了進去,在小腹處不住的打着轉,直接摸了下去。

耳邊忽然傳來腳步聲,我下意識的擡頭看去。

明晃晃的火把握在手上,一排巡夜的士兵正站在不遠的地方瞪着我們兩個。

這平原就是不好,一望三千里,三寸高的青草什麼也遮掩不了,我與莫滄溟在明亮的月色下,火把的照耀中,一切動作都被幾十雙眼睛看的清清楚楚。

他的手,無辜的攤在草地上,有幾分無奈的可憐,我的爪子,伸在他的褲子裡,緊身的絲綢將腿的輪廓繃的清清楚楚,更是讓我手的落處無所遁形。

兩腿微分,正中間的一點高高的聳起,而我的手……

士兵目光尷尬,竟然同時轉身,各自說着話,“這裡巡完了,沒有可疑。”

“是啊,是啊,西北角剛纔好象忘記看了,去看看。”

“還有東北邊,剛纔看的不仔細,似乎有些可疑,再走走看……”

她們的身影晃動着,火把的明滅中,一個頎長的黑色人影在黑暗的角度中被我不期然的捕捉到。

髮絲在肩頭拍打,他靜靜的站在帳篷的陰影中,臉上的表情因爲光線的變化而看不清楚。

身體被人推開,莫滄溟恢復了他的僵硬,很快的轉身,“我累了,去休息。”

也不等我說話他擡腿就走,留給我一個瀟灑的背影。

“別這麼急着走啊。”我揚起聲音高聲叫着,“鳥兒站起來的時候走路很難受吧,你看你的腿,撒開的象鴨子,不等下再走嗎?”

回頭,“老子不要你管!”

我插着腰身,哈哈的笑聲肆無忌憚,直到他搖搖擺擺的身姿消失在視線中,我才收斂了自己的笑聲。

黑色的人影一直站在那,直到我晃盪着腳步吊兒郎當的靠近時,才清楚的看到,他眼中細細的溫柔。

“這幾個月有想我嗎?”我揹着手,站在他的面前。

秀氣的嘴角動了動,豔紅的惹人親吻,“有。”

“那爲什麼不來看我?”我歪着頭,咬着自己的手指頭,“我本以爲你會來‘九音’看我的。”

“莫護衛的傷沒好,不敢離開。”公事公辦的內容,幸好他的聲音還算低緩輕柔。

“騙我。”我皺了皺鼻子,“神族人的恢復能力很好,他絕對不需要兩個月來恢復,難道你喜歡他啊?”

“他可不喜歡我。”他忽然笑了,神情中居然有幾分嬌,幾分媚,與那聲音的堅定完全的相反,讓我不得不讚嘆造物的奇特,“你剛纔不是親手驗證了下嗎?”

我表情一楞,笑容僵硬在臉上,目光垂下落在自己咬着的手指上,猛的抽回,對着地上就是一通亂呸。

“你剛纔一直都在?”好不容易喘口氣,我橫着眼睛瞪着他。

輕輕的點了下頭,他脣角的笑容始終那麼柔和,“你想要我幹什麼,衝出來怒意沖沖的大吼,還是妒忌的動手打人?”

“當初那樣就行,要死要活的撒潑比較動人。”我呵呵笑着,竟然覺得悶熱的夜晚開始有了陣陣涼風。

他聲音緩緩,我腳尖蹭着地面,一切安寧而平和,“我沒出聲,是因爲我覺得你……”

一陣衣袂聲,很輕,遠遠的飄散在夜空中。

流波聲音一停,我臉色一冷,兩個人同時縱身,朝着衣袂傳來的方向追了下去,幾乎是同時,莫滄溟休息的大帳裡也竄出一條褐色的人影。

長劍在手,衣衫不整,追了下去。

柳夢楓不見了!

前面的人影很快,身形如閃電,飄飄忽忽在風中遠揚若鬼魅一般,月光打在他的身上,一時亮一時暗。

那人躲的很遠,如果不是我和流波的武功,如果不是那瞬間我們剛好靜默不語,如果不是月光反射了那人頭上的簪子剛好晃過我的眼睛,或許我們都不會這麼快察覺到軍營中來了其他的人。

來人的武功很高,反映很快,在我和流波剛動時就開始閃身而退,幾乎沒有給我們任何靠近的機會。

我御風飛馳着,腳下點着地面,目光瞥了眼身邊不遠出的莫滄溟,他衣衫鬆散,腰帶未系,髮絲也有幾分散亂,顯然是剛剛躺下就發現了不對,來不及收拾就衝了出來。

那個人影似乎對軍營邊上的環境非常的熟悉,一路朝着山坡上密集的樹林處奔去,眨眼間人影已經沒入了樹林中。

我們沒有半點猶豫,直接衝了進去,只聽得前方樹葉刷刷的響,眼睛裡再也尋不到那人的影子。

夜晚的月光,被密密麻麻的樹葉遮了個嚴實,完全黑沉沉的氣氛中,夜宿的鳥兒被驚飛,扯着慌亂的啼叫扇着翅膀,開始還能勉強靠聲音判斷來者的方向,在越來越多的鳥被驚動後,整個林子都亂成了一團,再也聽不到,看不到半點那人的去處。

我慢慢的停下腳步,看看身邊的兩人,“算了,肯定追不到了。”

流波聽到我的話,擡頭看看這黑沉沉的森林,默默的點了下頭。

“看清楚了是什麼人嗎?”莫滄溟的眼神望着我,眉頭擰成結。

會問我,他肯定沒看清,我將目光投射向流波,他也是很輕的搖了搖頭。距離這麼遠,又如此模糊,看不清楚也是正常。

我摸着下巴,思索着開聲,“我也沒看清楚,只是應該是名男子,剛纔月光反射了他頭上的簪子,依稀是男子的髮髻。”

我不敢肯定,看的也是個朦朧的背影,只是那背影,讓我覺得有些熟悉,可是搜遍了腦海,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

“回去吧。”我率先往軍營的方向走去,“說不定是‘雲夢’派來刺探情報的人,來者本身武功不弱,又謹慎小心,追他不如回去看着還會不會有人同樣潛入了軍營中。”

三個人極快的行着,莫滄溟的聲音輕輕的飄了過來,“還是早些結束戰爭吧,夜長夢多總是讓人心神不寧。”

心神不寧,這詞用的真好,這段日子心頭總是惴惴不安着,卻不知是因爲什麼。

勉強露出一絲笑容,“還有三個月纔是去神族覆命的日子,我都不擔心,你倒比我更急。”

離開皇宮不過三個月,我就開始懷念他們了,每夜一閉上眼睛,就不斷飄過他們一顰一笑亦嗔亦怒的身影。

夜跟着我走了,錦淵也跟着我跑了,整個皇宮裡只剩下幽颺和武功上不了檯面的葉若宸,幸好有姨娘爲了陪月棲而留下,才讓我不至於太過的擔憂。

剛奔入軍營邊,就有士兵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元帥,有人要見您。”

大半夜的,有人要見我?

心中起疑,我口氣不善,“是什麼人?不知道夜闖軍營是罪嗎?我在這裡沒有認識的人。”

“好凶的元帥,竟然連我千里奔波都不體恤一下,見都不見,難不成還要治我的罪嗎?”女子的聲音笑着傳來,帶着幾分悠閒,讓我的臉瞬間變了顏色。

“莫滄溟見過師傅!”

“流波見過左護法!”

我身邊的兩人同時抱拳躬身,對着不遠出漸漸行來的女子行禮。

“姨娘,您怎麼來了?”我所有的驚訝都寫在臉上,“您不是說要多陪月棲一些日子的嗎?”

“他們想你,每個在家裡都是唉聲嘆氣的,不說話的那張臉也讓人看着吃不下飯,尤其是我的兒子,表面上沒有半點反應,可是沒日沒夜把自己關在經堂裡,天天爲你誦經,看着我心疼啊,不如直接來你這看看情形回去好象他們彙報,省的一個二個都是苦着臉的。”她打開手中的摺扇輕輕的扇着,口氣輕鬆愜意。

我知道愛人出征,家裡人的肯定是牽掛不安着的,可這也不是我第一次上戰場……

我臉色一沉,“姨娘,既然人都來了,還不肯對我說實話嗎?”

她的表情有些尷尬,輕輕咳了聲,“我是神族的護法,好歹也見過不少戰爭打鬥,你把我丟在後宮陪你的男人,身爲女人我覺得這很是接受不了,所以我來了,行嗎?”

我輕輕搖着頭,看了眼身邊的流波和莫滄溟,苦笑出聲,“姨娘,您別瞞我了,您是否在擔心我無法按時回神族交出印符?兩大護衛都被你派來了,還是不放心嗎?”

她呵呵的笑着,手指一拍,和上摺扇,“還真是瞞不了你,這兩個月我也聽到不少你傳回來的消息,在聽到對方三軍只對峙不進攻時就覺得有些不對,如今已經拖了兩三個月了,這樣遙遙無期的拖拉下去,你就真的趕不及了。”

“我是主帥,在對方軍隊如此近距離威脅下,是不敢隨意離開的。”我給她一個安定的笑容,“我知道任綺羅的小算盤,我不會讓她得意的。”

夜幕下,我們四個人在草地上漸行漸遠,直到確認沒有人的時候,我才停下腳步,“我已經想過了,逼她退兵的方法,只是這方法需要我真正最信任的兩個人去做,我原本是想授意夜和錦淵去的,不過現在呢……”

目光轉向莫滄溟和流波,靜靜的開口,“我需要有人替我給‘御風’和‘滄水’之主下令,讓他們同時揮兵,進攻‘雲夢’京師。”

“你想趁他們後防空虛時佔領‘雲夢’?”任靈羽的眼神一閃,聲音變的凝重。

“不!”我垂下眼皮,“我只想逼他們退兵,只要京師受到威脅,他們的軍隊必然回撤,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解了這裡的局勢,最多一個月,我就能班師回朝了。”

“我去。”莫滄溟已然領會了我的意思。

“我也去。”流波微點了下頭。

任靈羽一直緊繃的身子終於輕鬆,“你有算計就好,我不該小看你,擔這多餘的心的。”

“姨娘。”我的聲音卻沒有放鬆,“您別騙我了,一定還有其他的事讓您趕來,縱然是擔心我,您不可能如此日夜兼程,連歇口氣,換身衣服的時間都沒有。”

她低頭,看看自己袖子上沾染的灰塵和衣衫下襬的泥點,嘆了口氣,“什麼事都瞞不了你,我本來想明天再說的。”

猜中了,我卻不由的心抽緊了,“姨娘,快說吧,別讓我憂心。”

她看着我的眼神,遲疑着,“那個,你那個宮中的神醫來了嗎?”

柳夢楓?

我茫然的搖頭,“沒,他不是一直在宮中的嗎?”

她苦着一張臉,“他,不見了。”

“柳呆子不見了?”我身體忽然一晃,“他,他去哪了?”

“就在你出征的那一日,他就從宮中消失了,留下一封信說是自己身爲大夫,戰場一定需要他,他要跟着你出征,原本我們以爲他在你身邊,可是那日你傳回來的家信上還叮囑他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時,我們才驚覺他可能失蹤了,所以我一路尋來,希望能打探到一點關於他的消息。”

我閉上眼,心頭無端的開始煩躁,“這個呆子,不會武功,人又單純,還不認識路,他,也不知道走去哪了。”

“別擔心。”任靈羽安慰着我,“他是個熱心腸,說不準是路上碰到有人病了,傷了,耽誤了行程。”

耽誤行程?一個在家門口都能走失半個月的人,我能指望他安安穩穩的找到路?

撫上額角,我皺着臉,“出征那日便失蹤了,到如今已是快三個月了,他沒有一點消息嗎?”

任靈羽苦着一張臉,“開始我們都以爲他和你在一起,所以並沒有派人尋找他的下落,等發現不對的時候,他已是失蹤兩個月有餘,子衿已經派出了‘千機堂’全力尋找他的下落,而我則是直接順着大軍行進的方向追蹤查找,並未與他們聯繫,說不定此刻‘千機堂’已尋到了他。”

“該死的,等我找到了他的消息,腿腳都給他撅折了綁回去,反正他是神醫,讓他躺着慢慢醫自己的腿腳。”握手成拳打着自己的掌心,我憤憤的咒罵着。

不管如何,我只能等,只有等!

勉強擠出笑容,“姨娘,您長途奔波,也好好的休息下,我去修書兩封讓他們傳給‘御風’和‘滄水’的國軍。”

“不!”她擺擺手,“我回神族,看看能否說明你已拿到珠子只是被國戰拖住無法脫身,再求情拖延一陣。”

不等我道謝,她已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快的消失在夜色中。

當天色微明,我挑開流波休息的帳簾,他盤膝坐在牀榻之上,看到是我,藍色的雙瞳中露出了比天空更加清透的溫柔。

“我和莫滄溟說了,勞煩他跑一趟‘滄水’。”

他伸手拿過我手中的另外一封信,“那我的任務,是去‘御風’,對嗎?”

從他的帳房中出來,微感倦意的我沒有休息,而是直接去了夜和錦暫時棲息着的小竹屋,把那個正躺在竹牀上扇着竹扇眯眼睡覺的人挖了起來,“夜,我需要你幫我辦一件事,現在!”

等待五年的纏綿死皮賴臉拖上牀慵懶隨意的男人討飯勤奮好學二人組珠寶首飾楚燁求親敏銳完美的蘭陵煜私談莫滄溟日夜雙俠之同生共死英勇捐軀媚門門主幽颺神族麒麟護衛流波尋愛之路偶救君我就是解藥一詭異失蹤的流星互不相讓流波的堅持暗中的爭奪當殿再求爲你捱打也值得楚燁顯真身報恩補一月份番外玉池水皺沄逸遺信孃親的妥協幽颺的'天魔舞'難以下嚥的一頓飯誰是兇手三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階下囚醜醜男窮鬼'投胎扶持同行無法改變的命運夜探將軍府'雲夢'殘局香豔的敷藥流波的抉擇小子跟老孃回家流波意圖獻身瘋狂的上官楚璇風雲迭起的晚宴三完全沉默的死寂大功告成半路碰到任綺羅我也不想說你是我男人佛渡有情人吧啦吧啦吧啦吧啦錦淵的霸道五夜的傷勢洞房花燭好犀利的感知能力慰籍日夜三夜的強勢遙歌之恨無愛不殤家有一寶三慵懶隨意的男人我給月棲的聘禮臨月棲的信青青子衿日夜間的曖昧什麼風景最誘人再見紫衣玫瑰美男花中眠衆人皆醒我糊塗神族在望我獨行坎坷的尋愛之路風雲迭起的晚宴二我被強買強賣了香豔的敷藥亮相之前的準備工作悠風遠揚爲卿駐足各懷心思皇上召見帝王之情報恩補一月份番外當年兄弟情義深二誰是兇手四終於吃完這頓飯事情永遠不會按你的計劃去發展楚燁請辭破陣擒敵雪前恨燃燒的火焰爲君再吹南風曲神出鬼沒的錦淵月棲認母我的被動狀態最後一搏愛不愛酒醉夜歸千機堂'主到底是誰那時年少遠風飛揚二小迷糊受罰糾結與始作俑者夜的迷魂計沄逸遺信正月十五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