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樂萱保持着所剩無幾的理智想去推開寒言,結果 ,什麼叫做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啊,司徒樂萱現在是明白了,兩隻手都給他蹭上了,司徒樂萱心裡淚流滿面啊,清醒的時候怎麼沒這麼磨人,怎麼一喝醉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啊?
寒言眼眸微睜着,可能是先前哭過的原因,眸子裡帶着些水汽,司徒樂萱一下子看呆了,在司徒樂萱愣神的機會,寒言的頭不停的就往司徒樂萱的懷裡鑽,抱着司徒樂萱整個人到處扭動着……
這要是再忍下去的話,司徒樂萱就不是女的了。
於是,也不知道是誰先脫了誰的衣服,誰先吻了誰的脣,兩個人在牀上天雷勾地火一般纏綿着……
清晨的鳥叫格外的清脆,把一向習慣性早起的寒言給叫醒了,揉了揉痛的發脹的腦袋,全身痠痛的坐了起來,忽然,手碰到了一個溫熱的東西,轉過頭去,看到身邊的瞬間,一下子呆掉了,她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是沒有穿衣服的——
不經意間一低頭就看到了自己身上那曾經熟悉的痕跡,怎麼會!?
寒言努力回想發生的事情,也就只記得安辰找自己來喝酒,然後,他說了很多的話,然後,然後,就到了一個很溫暖的地方……
溫暖的地方!
寒言看到了身邊的女人,大概的也就明白了那個溫暖的地方從哪裡來的了,這個自己要找什麼樣的藉口呢?自願的嗎?這麼聰明的她還會信嗎?
在寒言思索的時候,司徒樂萱因爲少了個抱枕的感覺,也醒了過來,看到坐在牀上發呆的寒言,腦中快速的閃過了一些想法,然後,起來伸手環住了他的腰身,腦袋有些微微靠着寒言的肩膀“你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寒言聽到這樣溫柔的話語,一驚,轉而想到些什麼似的,“王爺,我是寒言。”
“呵呵,我還沒老到老眼昏花的程度吧,怎麼會不知道你是寒言呢!還有,我不喜歡你叫我王爺,你可以和可嵐他們一樣啊,樂萱,萱,隨便你叫,但是,就是不準叫王爺,聽到沒有。”
聽到司徒樂萱這有些霸道卻又很溫柔的話語,寒言心裡止不住的苦澀,自己有什麼資格呢?
“王爺,我……唔……”寒言呆愣的看着欺身上前的司徒樂萱。
“你以後叫我一句王爺,我就親你一次,什麼時候不叫了,我就饒了你,知道嗎?”
“寒言沒有資格直呼王爺的名字。”
“什麼沒有資格,都快是我的夫了,你如果沒有資格,那還有誰有資格了?”司徒樂萱很有氣勢的說道。
——她的夫!
寒言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你……剛纔說……說什麼?”這估計是寒言生平第一次清醒的時候,說話說得這麼結巴了。
“我說什麼了?不準喊王爺,要叫我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