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不大的囚室迴盪着少年艱澀難忍的呻吟。請使用
搖了搖頭,我費力的扶住了他佈滿薄汗的身體,媽的!這個小女孩的身體真是一點力氣也沒有,光讓他靠在我身上就費了我不少事。
少年的頭無力的依偎在我的肩窩,頭髮蓋住了他的臉龐,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卻感覺到他的身體在本能的像我靠近,貓一樣不斷地磨蹭着、乞求着。
人就是這樣的可悲,靈與肉永遠不能同步,意志是堅定的,**卻是軟弱的。
被藥物支配的身子異常滾燙,而頭髮卻冰涼絲滑,我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他的頭髮。
恍惚間回到了我在做調=教師的時候,也是這樣對奴隸偶爾流露出少許的溫柔,就會讓他們感恩戴德,但眼前的這個少年不會,可能他只會恨我!
咳!可憐的孩子!可真夠倒黴的!像他這樣的年紀在我們二十一世紀,還是叛逆、囂張、自我、恣意妄爲的時候,他卻要被迫承受這麼多。
我嘆了口氣,伏在他赤紅的耳邊輕聲說:“我也只能這樣幫你了。”
熟練的握住他的欲=望,密集的對準敏感部位,來回抽動了幾次,少年修長細緻的雙腿驀地一緊,便抽搐着身體,嗚咽着沒有任何抵抗力的泄了。
突然感覺自己像一個猥褻少年的不良大嬸,紅着臉如此幾次,總算是把藥效解了。
放平少年的身體,他好像暈了過去,手腳像麪條似的下垂着,軟的不真實。
這樣也好,可以不用面對現實。
我揉了揉被壓得痠麻的肩膀和脫力的手指,找來被雲瑤公主弄得亂七八糟的衣物蓋住少年冰白的身體,手指卻不小心碰到少年的臉龐。
觸電一樣的迅速的縮回。
心,驟然縮緊,浸溼我手指的是他的淚水嗎?
涼涼的,透明的,很多很多的,佈滿了臉龐。
少年側着頭躺在那裡,漆黑的發將他的表情通通遮住,我在這裡只能看見他削尖的倔強下巴,連胸口的起伏都是微弱的,與最初一樣的好似沒有生命般的沉默,任人擺佈的無所謂的氣息。
以爲他沒有意識的,原來他此刻是清醒的,清醒的知道自己被人玩弄,清醒的知道自己屈辱的呻吟,清醒的知道自己曾像動物一樣祈求着身體的釋放……
一時不知說什麼好,我有些木訥的傻傻道:“你……要知道,這些並不是你的錯,你能這樣已經……已經很好了,不是,是已經很堅強了。”
根本不習慣安慰別人,尤其是一個毫無反應的沒有生命般的個體,我詞窮了,只能乾巴巴道:“你還是個孩子,不必那麼苛求自己,這一切根本沒什麼的,所以儘量的……想開些。”
我承認這些話相當無力,相當無聊,甚至有些可笑,我什麼都不知道,無法安慰。
而且,他和我無關,我想,我以後都不會在遇到他了,不想看到這樣壓抑的人。
最後,我落荒而逃了。
離開囚室之前,他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除了會呼吸,就好像真的死了一樣,如果沒有眼淚……
我甚至有些慶幸,我逃出來了,逃出那個陽光照不到的角落,死去的角落。
外面的陽光好大,真好。
雲瑤公主已經離開,那個刁蠻丫頭大概被我吼傷心了,不聲不響的離開後,居然都沒有騷擾我。
我點着腳尖步履飄忽的向閨房的方向遊蕩,太詭異了,能被囚禁在這麼隱蔽的所在,這個少年的身份一定很特殊。
閉上眼睛,在心裡描繪少年的形象,冷漠的氣質,俊美無雙的容顏,就越發覺得他不是普通人。
但是,這麼重要的人犯,爲什麼沒有一個看守的呢?爲什麼我和雲瑤公主能夠暢通無阻、來去自由?怎麼會就這麼允許別人隨意進出?
說不通啊,實在是太奇怪了。
我昏昏沉沉的飄着,腦袋像是被撞碎的豆腐花一樣混沌,以至於完全沒有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迷了路。
該死!這府院太大了,而且格局又是惱人的相似,越走越是煩躁!剛剛好像還看見幾個下人,現在怎麼一個人影也沒有了?
“扶蘇?怎麼自個兒跑到這兒來了?紅鳶綠萼呢?”
正在我煩躁之際,身後傳來溫和如潤玉般的男音,是柳暮風。
“爹爹!”我像是找到避風港似的轉身撲進男人的懷裡,淡淡的檀香味,讓人感到莫名的安心。
“呵呵,怎麼了?誰惹我們扶蘇不開心了?”男人伸手撫摸着我的頭頂,帶着溫柔而縱容的聲調。
是的,有人惹我不開心了,心裡堵的死死的,有太多的疑問想要問你,可你能告訴我麼?
那個囚室是怎麼回事?那個少年犯了什麼錯?你在我眼中是那樣的溫和,爲什麼要殘忍的將那少年囚禁在那種不見天日的地方日日折磨?你恨他嗎?不可能,他才十五六歲的樣子,能給你帶來多大的傷害?你在意他?不是的,他的囚室甚至連一個守衛都沒有,不,不一定,他們也許隱藏在我所看不到的地方……
腦中越想越亂,像糾纏在一起的亂麻,沒有頭緒……
終究沒有問出口,只是靜靜的伏在他暗香浮動的胸口,不說話。是的,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去聽自己不想聽到的答案……
“扶蘇。”
“嗯?爹爹?”我整理好情緒擡起頭,望着男人溫和好看的臉,他總是微笑着的,眼裡卻永遠帶着淡淡的憂鬱。
“扶蘇怨爹爹嗎?怨爹爹沒有時間陪扶蘇嗎?”柳暮風牽起我的手,他的掌心溫溫的,帶着淡淡的紋理質感。
“怨?不,扶蘇喜歡爹爹。”我仰着臉,隨即又有些稚氣的小聲嘀咕道:“如果爹爹能天天陪着扶蘇就更好了。”
“扶蘇,爹爹答應你,一年之後,爹爹就天天陪着扶蘇,好嗎?”柳暮風的神情竟是那樣的鄭重,眸子裡閃着堅定的光芒,竟讓我有種砰然心動的錯覺,多麼希望這個承諾,不是父親對女兒,而是男人對女人的承諾。
“好,扶蘇好高興!扶蘇要永遠和爹爹在一起!”我壓抑的心中的異樣,儘量用小孩子的口吻歡快的答道。
柳暮風隨即寵溺的笑了,捏了捏我的臉蛋,不再說話,牽着我向前走去。
天哪!我怎麼會對這個身體的父親動心?雖然靈魂不同,但依然是血肉至親啊!壞了壞了!
我到底在想什麼?!媽的!居然隨便發花癡?!靠,被男人傷害的還少嗎?蠢貨!
不行,我得控制,手癢啊,好想找個小M來調節調節情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