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級大比一般舉行三天,前兩天已經決出十二強,今天就會決出前三強。
不過正常情況下前三強是不分名次的,因爲三個人都要代表天河縣去參加市級大比,所以用不着再劃分什麼名次,只有全國大比才會有名次之分。
十二進六隻有六場,所以很快就結束了,開始了第二輪的抽籤。
唐君明、冷冷冷、唐明君三人先上臺,很快就各自抽好了籤。
打開籤一看,唐君明無語地發現他的籤和唐明君的一模一樣,都是二號,這也意味着六進三的比試中,唐君明和唐明君這對兒兄妹將會是對手。
若是這樣的話,兩個人中總會有一個淘汰。
唐君明眉頭一皺,示意冷冷冷和唐明君收起籤,在擂臺上稍等片刻,然後才走下了擂臺。
“君明,你剛剛做了什麼嗎?”
來到選手區,冷冷冷湊了過來問道。
唐君明微微一笑,取出了自己的籤:“我剛剛找人換了一下籤,現在我是一號了,你和君兒分別是二號和三號。”
“額……”冷冷冷訝然。
唐明君興奮地撲倒在唐君明的懷裡:“哥哥太厲害了,你是怎麼做到的,爲什麼我們都沒有發現。”
“如果連你們都能夠發現的話,那我的實力也太遜了。”唐君明笑道。
冷冷冷瞪大了明眸:“那個原本的一號選手也沒有發現嗎?”
“他還沒來得及打開籤,我就已經幫他換過了。”唐君明笑道。
說着話,唐君明看了一眼拿着他智能手環的姚甜利,發現姚甜利正在喜滋滋地跟直播間裡的觀衆們互動,根本沒有注意到這裡。
直播間的觀衆也沒有察覺到異常,這讓唐君明稍稍放心了一些,等待着最後一輪縣級大比的開始。
等到天河二高的校長講完話,身爲裁判的天河二高教導主任就宣佈比賽開始,首先上臺的自然是兩個抽中了一號籤的選手。
唐君明的對手是天河二高的一個學生,實力同樣達到了換血中期。
“君明,大家說這個人嘴很臭,讓你一巴掌扇飛他。”
姚甜利湊到唐君明面前,指着直播間裡的彈幕歡快地道。
唐君明點了點頭:“好。”
身形一動,唐君明宛若一道流光,落在了擂臺上面。
不等擂臺上天河二高的選手開口說話,唐君明就一巴掌抽了過去。
“啪啪啪……”
接連數巴掌,抽的這個天河二高的選手凌空飛舞,滿嘴牙齒迸濺,慘不忍睹地跌倒在地上,摔得四仰八叉。
唐君明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偌大的演武館都安靜了下來,很快就有人嚷嚷起來。
“我的媽呀,這也太快了吧,我還沒有看清兩個選手長什麼樣呢,就已經分出了勝負,真是太誇張了。”
“沒辦法,實力差距太大了,天河二高的選手根本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這……這……真精彩!”
“唐君明,我們好愛你喲,大比結束之後我們嫁你可好?”
……
躺在地上的天河二高選手欲哭無淚,他麼的,剛剛他一看到唐君明站起來,就準備認輸的呀。
可是沒想到還不等他認輸,唐君明的巴掌已經抽過來了,真是太過分了,嗚嗚嗚嗚嗚……哎呀,我好像吃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是鼻涕嗎?
您裝了一個大逼,通用經驗+3666萬……
您的影響力擴大,通用經驗+2666萬……
……
唐君明下臺之後,第二個上場的就是唐明君了,她的對手只是一個換血初期的選手。
唐君明僅僅用了三分鐘,就贏得了勝利,歡天喜地從擂臺上跑了下來。
至於冷冷冷就不用說,隱藏實力的她簡直是此次高中大比最大的黑馬之一,輕易擊敗了對手,拿到了縣級大比第三個名額。
自此天河縣第一百零八屆縣級大比的三個名額全部被武安高校拿走了,武安高校也成爲此次縣級大比最大的贏家。
若是不出意外的話,今年武安高校將從天河縣育教司獲得海量的資源。
天河縣六大高中的校長和老師們都已經心碎了一地,怎麼也沒有想到今年他們縣城高中會這麼慘,縣級大比前三的名額一個都沒有拿到,這簡直開創了縣級大比有史以來的最差紀錄。
但是想想武安高校三個選手的厲害,尤其是唐君明的妖孽,所有人又覺得這樣的結果似乎很正常,怪只怪他們這一屆太倒黴。
縣級大比結束以後,天河二高和天河縣的高層領導照例要進行最後的講話,爲此次縣級大比劃下一個圓滿的句號。
只是很多人已經迫不及待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準備溜之大吉,他們可沒有心思聽這些領導的誇誇其談。
“唐君明,你先殺我大兒子姜禮平、又廢了我二兒子姜禮仁、還殺了我姜家那麼多築丹田境的長老,今天若是不當着天河縣所有人的面將你挫骨揚灰,我姜家還有何臉面在天河縣立足!”
憤怒的咆哮聲中,殺氣騰騰的姜道雲從天而降,落在百米方圓的擂臺上面,渾身散發着恐怖的力量波動。
感受着姜道雲身上驚人的氣息,唐君明面色微變,緩緩站了起來:“姜道雲,姜禮平可不是我殺的,至於姜禮仁嗎,若不是他貪圖我的財富,栽贓陷害想要將我生擒活捉,我也不會廢了他。”
“你說不是你殺的,難道就不是你殺的嗎?”姜道雲厲聲道:“根據我得到的消息,是你貪圖古墓中的寶藏,爲了獨吞裡面的天材地寶、神兵利器,這才害死了禮平和我們姜家的兩位長老。”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這段時間你的實力能進步的如此迅速,這全都是因爲你在古墓中得到了驚天動地的寶物,方纔能夠一日萬里,在短短時間內晉升到如此地步。”
姜道雲的話語一落,整個演武館頓時譁然,不僅僅是那些普通的觀衆,就連天河縣的很多強者都眼紅了,貪婪地盯着唐君明,明顯是起了不軌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