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我想問問您兒子在家嗎?”
門被緩緩打開了一條縫隙,不過就在這條縫隙剛剛打開的瞬間,門外先前在敲門詢問的黑衣人猛然闖了進來。
門被巨力轟然撞擊,門內的中年人瞬間被撞倒,還在發懵的時候,接連闖進來身穿防爆服的特種作戰部隊齊刷刷的拿着手中的槍瞄準了起來。
紅色的準星幾乎把中年男子半邊臉都給照的通紅。
“我想……你們不應該這麼指着一位行爲良好的美國公民……或者你們代表的根本就不是美國政府!”
中年男子張了張嘴,因爲有些緊張所以喉嚨顯得乾巴巴的。
“這是我的證件,CAI我們是美國中情局,我想您兒子戴夫可能有點麻煩。我想我們找他可能有點事情。”
爲首的西裝男子從胸前的內側的口袋摸出了一張黑色證件放在了中年男子面前。
“快行動起來,姑娘們!”
隨着爲首的黑衣人打趣道,他身側的特種作戰部隊持槍快速往屋內涌去。
一部分快速往上方閣樓涌去,一部分也仔細搜尋着周圍的一切不同尋常的事物。
片刻,上方傳來一聲很短暫的毆打聲,在西裝男子和中年男子眼中,卻見兩位手持槍械的作戰部隊壯漢正一左一右分別架住了一位表情扭曲的金髮少年走了下來。
同時在他們身後還有一位作戰部隊的成員手裡拿着筆記本電腦和一些硬盤。同時打了一個ok的手勢。
“好了,收隊!把人和東西帶上。”
一羣人在西裝男子的號令下齊刷刷的往外涌去。
“不不不不!你們不能這樣!戴夫只是一個孩子,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他什麼都不懂,求求你們再查查,肯定弄錯了。”
中年男子苦苦的哀求着,他實在不敢想象他的孩子會是那種國家的罪犯。
“父親!”被架住的少年此刻也在奮力的掙扎,可是架住他的雙手就好像鋼筋一樣緊緊的禁錮着他。
“你們憑什麼抓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戴夫瘋狂的掙扎着。
砰!
一拳狠狠的打中他的腹部,巨大的痛楚幾乎讓他的胃袋甚至早上吃過的麪包都要嘔吐出來一般。
“你……你們不能這麼做?你們沒有搜查令!沒有緝捕令你們沒有資格抓戴夫!”
中年男子憤憤的看着西裝男子。
相比中年男子的憤怒,西裝男子更是煩躁不已,在他接到這個命令時,他就急衝衝的趕來了。
哪裡有什麼時間準備這什麼搜查令和緝捕令,而且對中情局而言,情況緊急下哪裡還要什麼搜查令緝捕令。
更何況他清楚,之所以最近要沒日沒夜的加班就是這小子惹出來的,自然沒有什麼好態度。
“帶他走!”
架住戴夫的特種作戰部隊點了點頭,徑直往門外走去。
“住手!”
中年男子比作戰部隊更快擋在門口,他張開雙手眉頭倒豎瞪着在場的衆人。
西裝男子臉色更加難看,連夜的加班讓他的黑眼圈十分濃郁,他死死的瞪着中年男子。
“呸!”
砰!
一拳重重的砸在了中年男子腹部!
中年男子沒想到會這樣,他對這羣自稱政府人員沒有任何防備,這一拳讓他差點暈倦過去,不過似乎是一股信念在苦苦的支撐着他。
他雙手用力的支撐着兩側的門檻,眼睛充滿血絲的瞪着眼前自稱政府的傢伙。
西裝男子搖了搖頭,下一刻他腳一擡狠狠的一腳踹了過去,中年男子被這股巨力整個踹到門外。趴在地上半響沒起來。
“還愣着幹嘛?還不快吧目標人物帶上車!”
旁邊作戰部隊的人這才反應過來。
“不……不……不許走!”
就在作戰部隊的人剛走出房門時,地上的中年男子一手死死拽住其中一人的褲腳。
“父親!”
金髮少年戴夫已經涕不成聲,他不懂,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這樣。政府爲什麼要抓他,甚至還要動手打他父親。
“啊!”
一腳穩穩的落在中年男子的手掌上,西裝男子理了理衣領。
“好了,我們走吧!”
防爆車的推拉門被拉開他率先進去,緊隨其後的作戰部隊的成員則在相繼上了後面的車輛。
戴夫隔着玻璃痛哭流涕的望着地上滿是鮮血的父親。
這一刻他彷彿懂了越多,似乎明白爲什麼父親會這樣,同時也想清楚了當時那個硬盤內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不過此刻他並沒有恨那位在街道送給他硬盤的人,他現在對政府不僅有質疑還有憎恨。
而這股憎恨的力量則成爲了一顆種子深深的隱入了他的體內。只等着他具備反抗這一切的力量時,那顆種子纔會展現出它驚人的一幕。
羅根辭別了安德魯(聊天時柳生的化名。)帶過來的熊肉和熊皮已經送給了好朋友安德魯。
在他看來熊皮,想要再殺一樣的,但是好朋友只有一個。
安德魯在羅根看來覺得是最有意思的朋友,不像x教授以及那些變種人那樣婆婆媽媽,也不像政府那麼僞善。
豪爽,大氣,這一點很受羅根欣賞。
冒着僅存的微微寒風,羅根啓動了他的這輛破車,一股股黑煙從排氣口冒出,車輛緩慢在積雪中前行。
“頭,這個人和目標人物接觸了一整天,肯定已經在目標人物那裡獲得了有用的線索。您看……”
此時在加油站外被積雪覆蓋的小樹林內,幾道紅色身影正隱逸的藏在此處。
“嗯,這傢伙看起來應該不像目標人物那麼強,不過還是需要等到他遠離加油站再動手!”
爲首的紅衣人沉思道。
這一行人赫然是手合會的成員,且正是一路從紐約郊外跟過來的手合會小隊。
他們能冒着這麼大的風雪跟隨到此,不得不說他們野外作戰能力要遠勝常規作戰部隊。
當然就算如此,除了他們隊長,其餘人此刻也是凍的渾身僵硬。
不過爲了任務,他們不會叫上一聲,冷靜的如同一個個人形機器。
“頭~那個人的車熄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