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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帶着一種滄桑氣質的中年背頭男人對着肖恩笑了笑,然後直接走來,坐在了他的對面。
“嗨!肖,你是叫這個名字吧。說實話,其實我對你們亞洲人的名字總是不怎麼記得住,不但沒什麼含義,而且還拗口。”
沙啞的聲音從背頭男的口中傳入肖恩的耳朵裡,那種自來熟的口氣和其眼眸之中閃爍着的戲謔神色令他不禁皺眉。
幾乎是下意識的,一種不安的感覺在心底產生,只覺得此刻已經是坐在了刀尖風口之上,一股寒意已經是襲遍全身。
面色微變,立即咀嚼其口中還未來得及嚥下去的食物來,將這絲變化掩過。
卻同時精神掃描直接發動,如潮水席捲一般向周圍擴散而去,但是最終還是沒有發現異常。
不過,肖恩相信會令自己有如此危機感必然有其原因,至於精神掃描之中沒有發現那也只是因爲自己的掃描範圍還太短罷了,畢竟即使他一直鍛鍊,但是僅僅幾天的時間也不過能夠向外擴散百米內外罷了,而這間快餐店距離對面也有這近一半距離。
肖恩瞥了對面這人一眼,嚥下口中的食物,又大口的喝盡了杯中的檸檬汁,這才慢悠悠的擦了擦嘴。
“你錯了,肖不是名字而是姓氏,我的全名是肖恩,然後,請問我認識你嗎?”
“現在還不認識。”背頭中年男人笑着聳聳肩,道:“但是我相信以後我們會有很多時間認識認識的。”
“滾遠一點,我可不是那種人。”
肖恩立馬打了個冷顫,嫌棄的看了背頭男一眼,從口袋裡面拿出錢來放在桌子上,向後一推椅子就要離開。
“你最好等一下!”
身後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瞬間,肖恩感到本來輕飄飄的椅子再也挪不動了,顯然對方並不是單獨而來的。
只是與此同時,那股危機感仍然沒有消失,而這個發現讓他更加的不安起來。
他看了一眼背後的人,這是一個平凡而陌生的面孔,無論是對這個世界片面的記憶還是在此之後的際遇,都確認這一個十分的陌生人物。
然而此刻他卻是不敢放鬆一絲的警惕,無論是那仍然沒有消失的危機感,還是對方強硬冰冷的態度,又或者是對方那鼓鼓的腰間,都讓他不能夠像是對付普通的街區小混混那樣輕鬆自如。
說來好笑,他早已經不再畏懼槍支的傷害,但是,這個世界之中卻有很多事情都不僅僅只是表面所傳達出來的那樣,至少此刻坐在了他面前的這個人不僅僅是他所看到的那樣,甚至他覺得也不會是對方所說出來的那樣。
“肖先生不必害怕,我可不是壞人。”背頭男沒有在意肖恩的防備態度,也許是爲了防止出現什麼衝突,立即揮揮手讓那個按住椅子的人站到一旁。
肖恩皺了皺眉,但是不再起身,而是想要試探一下這個人來到這裡是什麼打算。
他來到這個世界只有兩年的時間,所以對於前世的東西還記得不少,即使時間令很多事情都模糊了,但是當那些人或者事情來到面前的時候,形象便會清晰幾分。
眼前的人他知道是誰,雖然名字記不太清,就像是他知道很多超級英雄的稱號,但是如果讓他準確的說出對方的名字卻還是有些困難的。
但是對於面前這人,肖恩僅僅是從其還算熟悉面孔上就能夠辨認的出來。
一個反派!而且屬於危險的九頭蛇!!
“這不公平,你知道我的名字但是我卻不知道你的,而且我還不知道你的目的。”肖恩暗自發動能力,無形無質的念力瞬間涌出,在不影響到周圍任何事物的情況下充斥在周身,而面色卻是不動,盯着對面背頭男,有些不滿的說道。
“哦,忘記自我介紹了。”背頭男摩挲了一下額頭,搖搖頭笑了一下,道:“我是約翰·加勒特,來自神盾局,當然你可能不知道神盾局是什麼機構,不過現在我也不能告訴你。當然,這也不是必然的。”
“抱歉,我一點都不想知道,而且直到現在你也沒有告訴我你的目的是什麼?”肖恩不耐煩的道。
他並不是喜歡麻煩的人,如果不是如今獲得了曾經夢味以求的超能力,他也絕不會答應做小蟲的朋友,在此之前他甚至都打算攢夠了錢離開紐約這個危險的多發點。
而一直有着這樣想法的他自然也不會想與神盾局扯上關係,更何況此時出現在他面前的這個人雖然號稱是神盾局的人,但是事實上卻是隱藏在神盾局後面的九頭蛇,危險程度無疑直接提高了好幾個層次。
“不要急,事實上我們對於您的瞭解也不多,但是我相信瞭解的一定你的朋友多。”
說着,約翰·加勒特揮揮手,之前那個攔住他不讓他離開的冷臉男走過來,將一臺筆記本電腦放在了桌子上。
同時一段視頻開始播放起來。
原本還裝作不在意的肖恩在看到那熟悉的房屋佈置、更加熟悉的嗓音話語,頓時,雙眼一眯,一絲冷冷的寒意一閃即逝。
啪嗒!
空格被敲下,視頻的畫面定格下來。
“對於這一幕肖先生應該是很熟悉吧,所以我們也沒有必要再繼續沒有意義的對話了。”約翰·加勒特嘴角翹起,彷彿勝券在握一般自信的看着肖恩。
肖恩面無表情的點點頭,視頻的畫面他自然熟悉,與此刻視頻畫面的定格相仿,早上爲了找到手機而用念力將牀上的被子、衣物漂浮在半空中也是相似的定格,只是兩者不同的是,那時候他還能動,但是現在卻不能了,因爲隨着那視頻的停下,裡面的他也停了下來。
被監視了,腦海之中瞬間便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神盾局專門處理各種奇異事件,也包括向你這樣的超自然能力者。”約翰·加勒特繼續說道:“我需要你的資料做一個檔案,然後抽取一些血液什麼的,這之後我很可能不會再見面了,當然,前提是你沒有做什麼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