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被發現了,是特殊的源石技藝嗎,不過就算髮現了又如何。”沈飛雖然聽到了年的提醒,不過他那個時候已經開始行動了,自然不會因此停下來了嗎,而且對於自己的隱匿的能力,他還是有些自信的。
不過在靠近高速陸行戰艦大約五十米左右的地方,一支閃爍着淡淡光芒的弩箭的會出現,讓他明白被發現了,在心中猜測被發現的原因的時候,其左手立即一擡,捏住了射過來的弩箭。
不過就在其剛準備把弩箭扔回去的時候,弩箭突然爆裂開來。
“源石技藝嗎,話說這一幕有些像洛基啊。”
左手一揮,驅散了因爲爆炸產生的煙霧以及弩箭的碎片,沈飛不由的響起了紐約之戰洛基接住鷹眼的箭矢,準備耍帥的那一幕。
不過他比洛基強一點,那就是他並沒有因爲箭矢的突然爆炸翻車,那怕在如此近的爆炸,也不可能傷到他。
“這就是烏薩斯的正規軍嗎,反應和速度都很快嗎。”
看着前方再次出現的箭矢以及術師的衝擊波,讓沈飛不由冷笑一聲,身影一閃,就避開了這次攻擊,下一刻就直接出現在陸行戰艦的甲板上。
“敵襲。”
警報聲在沈飛出現在甲板上之後,立即在戰艦上響起,與此同時,周圍的八名盾衛呈扇形向着沈飛圍了過來,想要他的活動範圍。
其他的盾衛則是第一時間守護在狙擊手和術師的身前,讓他們可以毫無顧忌的攻擊敵人,這些烏薩斯的軍人並沒有因爲沈飛只有一個人就輕視他,同時也絲毫沒有交談的想法。
就戰術而言,這些烏薩斯軍人選擇的並沒有錯誤,不過下一刻這些烏薩斯軍人就看見漫天的烈焰出現在視線之中。
“本來還想完好的把這艘陸行戰艦虜獲的,現在看來是不行了。”手持火紅色大劍的沈飛,看着甲板上燃起的熊熊烈焰,不由的輕聲嘆了口氣。
本來在他的想法中,是他潛入陸行戰艦中,通過暗殺的手段,把敵人全部幹掉,這樣一來這艘陸行戰艦就是他的了。
不然他根本不需要那麼麻煩,對着這艘陸行戰艦來一發劫滅,就差不多可以把其摧毀了。
“你是什麼人?”
從陸行戰艦中走出來的一個身穿重甲,一艘持着黑色的高大盾牌,另一隻手是一把黑色的騎士長槍的高大身影,在其身後跟着十多個同樣是一身盾衛裝扮的軍人,其在看到甲板上的情況之後,立即忍不住對沈飛喝問道。
“敵人,可惜不是溫迪戈,好像愛國者是最後的溫迪戈了。”
來人的身影讓沈飛忍不住想起了愛國者,不過很可惜的是對方並沒有溫迪戈這一族的標誌,不過就算這樣,對方也應該是烏薩斯軍中少見的強者了。
盾衛在泰拉的土地上是各國軍隊的基礎組成單位,不過卻以烏薩斯的盾衛最爲出名,大概是因爲烏薩斯這邊的盾衛主要是以烏薩斯種族爲主的吧,
在烏薩斯一直流傳着這麼一句話。
五組盾衛可以屠戮一隊騎士,四個內衛可以席捲一座聚落,三個溫迪戈可以征服一架小城,兩支集團軍可以摧毀一方公國,一位君王可以攪亂一方大地。
心中這麼想着沈飛,手中的動作可沒有停,劫滅帶着一股灼熱的烈焰就向着這名盾衛斬去。
面對沈飛突如其來的攻擊,這名盾衛反應也是非常的迅速,第一時間就向着沈飛投出了騎士長槍,在其行動之後,他身後的那些盾衛,也幾乎在同一時間投出了手中的騎士長槍。
轟。
面對這些投擲攻擊,沈飛手中的劫滅火焰暴漲,一瞬間就把所有的騎士長槍摧毀,之後劫滅直接切開了這名盾衛的大盾,從其身體劃過,隨後兇猛的火焰,和剛纔一樣,吞噬了這些盾衛。
“烏薩斯粗口,敵人只有一個,你們竟然都擋不住,給我殺了他,殺了他。”
隨着沈飛的不斷深入陸行戰艦,終於見到了這艘戰艦的指揮官,這是一個衣飾十分華麗的青年,一看就知道是屬於貴族了。
“看來我還是有些高估了烏薩斯的軍隊了。”
看着這個青年貴族因爲沈飛的出現歇斯底里的模樣,沈飛不由的無語的搖了搖頭,這人一看就是何不食肉糜的貴族之輩,科西切竟然想要依靠這樣的人完成他的烏薩斯復興計劃,簡直可笑。
事實上這次沈飛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太過於看輕這個貴族的青年了,嚴格的說,這個青年貴族在烏薩斯也是屬於人才之流,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這是因爲沈飛給他的壓力太大了。
她根本沒有想過以一人之力對抗一艘陸行戰艦還有五百精英烏薩斯軍隊,是多麼令人震撼的事情。
誠然這個世界並不缺乏擁有這樣實力的人,但是這些都不是這個青年貴族能夠知道的事情。
“抱歉,我趕時間,還是我自己來吧。”
想起還有另一艘陸行戰艦需要解決,沈飛沒有和個青年貴族浪費時間,直接就幹掉了他周圍的護衛,然後開始讀取他的記憶。
“敦克爾子爵,貝加爾大公爵,蛇鱗,知道的事情不少嗎。”
通過青年貴族的記憶,讓沈飛知道了不少參與這次切爾諾伯格計劃的幕後黑手,其中光是大公爵就有兩個,分別是第三集團軍和第四集團軍的掌控者,至於下面的貴族,數量就更是不菲了。
除了這些之前,還有另一個重要的情報,那就是科西切私下組建的組織,蛇鱗,這是一個主要由斐迪亞人組成,隱匿性十分強大的組織,主要集中在情報和暗殺方面,現在切爾諾伯格里面就有不少屬於蛇鱗的人。
“科西切應該就是通過蛇鱗,才能每次換身體的時候,很快恢復其權勢吧。”
如果科西切襲擊龍門的計劃正常的話,那麼她應該很快就會以塔露拉的身份回到烏薩斯,並且繼承科西切公爵的位置以及領地等等,而能夠保障她順利的繼承這一切,只有蛇鱗了。
“不知道這次的事件有沒有其他的長生者參與呢。”
烏薩斯內長生者,可不只是科西切一個人,雖然後面烏薩斯的帝國皇帝和議長好像調查到這次科西切的行動沒有其他長生者參與,不過既然是長生者,肯定是有着不爲人知的手段的,不會那麼被發現。
就好像企鵝物流的大帝,看似一個不着調的企鵝,但實際上肯定不會那麼簡單,魏彥吾能夠容忍企鵝物流在龍門內部那麼肆無忌憚,肯定是因爲這位大帝,換成其他人敢三天兩頭在龍門鬧事,那怕每次都會給足足夠的罰款,魏彥吾也不可能任由對方繼續下去。
“不知道那些長生者裡面有沒有炎國曾經趕走的那些神呢。”
帶着這樣的疑惑,沈飛以不可思議大裹巾,把這艘陸行戰艦收了起來,那怕之前因爲他戰鬥破壞了不少上面的設備,只要找人修一下,還是可以作爲一艘戰力存在的。
甚至都不需要找外人,有年在,以她的能力修復一艘陸行戰艦還是沒有問題的。
“第四集團軍,這不是那個被凱爾希和亞葉的母親刺殺的一位大公所在的軍隊嗎,不過還真是有意思,這是兩頭下注,真不怕現在的烏薩斯皇帝解決你嗎。”
另一艘陸行戰艦上,這邊的領導人是一箇中年的伯爵,比起敦克爾子爵鎮定了很多,不過在鎮定也改變不了結局。
不過從他那裡知道的第四集團軍的立場,讓沈飛有些意外,這個集團軍的掌控者是屬於舊貴族。
當年烏薩斯新皇上任,舊貴族統治的軍隊對於新皇十分看不上眼,其中第六集團軍和第四集團軍更是公然違抗皇帝的調任命令。
讓新皇十分憤怒的調兵開始圍剿,本來自己這邊擁有兩支集團軍,倒不是不能和新皇掰掰手腕,結果誰曾想,第四集團軍,臨戰反水,讓第六集團軍孤軍奮戰,最後被殲滅了。
那怕現在的烏薩斯新皇聲望遠不如先皇,但是想要在烏薩斯公然對抗他,完全就是一個笑話,這可不是看雙方誰控制的軍隊數量的問題,而是在於烏薩斯軍刀內衛的立場。
只要內衛不背叛皇帝,軍隊的數量對於皇帝根本沒有意義,對於內衛來說,斬首計劃太簡單呢。
而且正常的情況下,內衛是不可能背叛皇帝的,這次有內衛參與其中,還是因爲科西切的問題,其他人沒有辦法影響內衛,他是沒有問題的。
“不用那麼麻煩,這次戰鬥不需要羅德島參與,直接由我和霜星還有w出面就可以了,到時候潛藏在切爾諾里面的烏薩斯軍隊,讓游擊隊的盾衛去解決就可以了,其他的敵人則是我來解決,年你也幫下忙,羅德島這邊開始救援就可以了,先從學校開始救援。”
解決了兩艘陸行戰艦,回到羅德島的沈飛,在聽到凱爾希的計劃之後,立即擺手示意他們不需要那麼麻煩。
“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稍微活動一下吧。”年笑着點了點頭,
“好了,準備登城吧。”
在決定好之後,沈飛這邊直接用理之律者的力量,創造了一條通道,可以直達切爾諾伯格。
本來按照凱爾希等人的計劃是爲了不讓整合運動的人發現,先掀起了風沙來遮蔽切爾諾上面整合運動的視線,在讓空中載具來調虎離山,其他人在用小型載具靠近切爾諾,然後攀爬上去。
在原著的劇情裡面,就是這個計劃,不過因爲切爾諾那邊的速度,出了些意外,是臨光臨時出手,用她的源石技藝冒出的光扭曲了切爾諾上面整合運動的視線,不過現在自然不用那麼麻煩了。
“我去收攏人手,等下再見了。”
在登上切爾諾伯格之後,w第一時間就消失不見了,作爲薩卡茲僱傭兵的首領,w在切爾諾伯格可是有着數量不菲的手下的,這都是多虧了出手幹掉了加爾森,才讓她成功了。
“霜星,你不是應該在進攻龍門嗎,爲什麼會在這裡,難道你背叛了首領。”
沈飛和霜星一行人如此明目張膽的進入切爾諾,自然早就被整合運動的人發現了,很快一支大約三十多人的隊伍,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爲首之人開口就是質問霜星。
“你是第三集團軍的人還是第四集團軍的人。”看着來人,霜星的雙眼充滿了殺氣。
“我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對面的人聽到霜星的話之後,隨即沉默下去,過了好一會纔開口說道,也就是對面帶着面具,沒有辦法看到他的神情,不然肯定可以看到他驚訝的神情。
“不知道嗎,知道嗎,你們手中的武器,我可不記得整合運動人會有。”霜星說着就準備動手,不過在其動手的一瞬間,沈飛攔住了她。
“我來吧,你的源石技藝能夠不使用,還是不用的好。”
“動手。”看到身份暴露了,對面的人就準備動手,不過下一刻他們的視線中就全部是烈焰了。
“好強。”
跟隨過來的羅德島幹員,看到沈飛一擊就把這一支整合運動的人全滅,不少人面色都是一驚,其中有些人的目光隨即看向迷迭香。
剛纔如果迷迭香出手雖然也可以解決對方,不過絕對沒有沈飛那麼迅速。
“接下來,我們該分開行動了,我們會把敵人的主力吸引過來,你們那邊應該不會遇到太大的危險,不過萬事小心爲上。”
接下來隊伍就分開了,羅德島的大部分人開始分散,向着之前制定好的地方前去,這些人是以羅德島醫療部成員爲主的,閃靈,夜鶯,華法琳等人都過來了。
“你不應該在這裡。”
一路前進,霜星收攏了不少整合運動的人,然後就遇到了游擊隊的盾衛,然後就看見大爹,愛國者那高大獨特的身影出現了。
“那我應該在那裡?”霜星盯着愛國者緩緩開口說道。
“你是凱爾希勳爵?”不過此時愛國者沒有理會霜星的問題, 而是把目光放在了凱爾希的身上,那怕是隔着頭盔也可以看到他的遲疑。
“好久不見了,博卓卡斯替。”凱爾希神情平淡的和愛國者打着招呼。
“真沒有想到,殿下的事情我也聽說了。”說道這裡愛國者立即沉默起來。
“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現在這裡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明白了,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愛國者點了點頭,目光隨即放在了沈飛的身上,在場這麼多人當中,就數沈飛和霜星站的最近,讓他不能不在意。
在當年自己的兒子死了之後,他一直把霜星當做親生女兒,說起來愛國者在原著裡面那麼頑固,執意要和羅德島戰鬥,未必沒有聽到霜星的死訊之後,自己也不想活的想法在內。
愛國者畢竟是一個人,那怕看起來意志很堅定,但是在經歷了兒子死在自己的面前,妻子也是如此,現在就連霜星也是死在了自己的前面,有所動搖很正常。
“老頑固,你應該知道現在的塔露拉和之前的有着很大的不同,爲什麼要支持她。”霜星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她能夠帶着感染者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