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安東尼,說說看吧,你究竟想怎麼死?相處一場,如果你提的要求不太過分的話,我可以滿足你哦,”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說的就是伍迪這種人。
安東尼無視一旁如同小丑一樣叫囂的伍迪,繼續看着眼前洋洋得意,享受着衆人崇拜畏懼目光的病犬道:“以十老頭的身份如果想要動我的話,根本就沒有必要借這幾個垃圾的手。而且不管是誰?都根本都不可能知道今天我會迴歸,並找上門來。因此,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一趟應該是病犬先生你接的私活吧。目標就是幫助伍迪除掉其他幾個人,對嗎?”
伍迪聞言不由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就連病犬也有詫異看着安東尼,顯然被安東尼給說中了。
“果然,我猜對了,”安東尼點了根雪茄道:“如果可以的話,不管什麼原因,我都不想跟十老頭麾下的陰獸部隊衝突,所以,開個價吧,病犬先生。你之所以出這趟私活,想必是衝着錢去的。那個垃圾給你多少錢,我可以給你更多。”
安東尼倒不是怕了眼前的這個陰獸成員,不要說是西索了,眼前這個叫病犬陰獸的成員恐怕連琴酒和安東尼本人都打不過。
但正如安東尼所說的那樣,現在安東尼需要的是在這個世界站穩腳跟,因此悶聲發大財纔是硬道理。所以如非必要的話,安東尼一點也不想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和十老頭麾下的陰獸衝突。
“病犬先生,”伍迪聞言不由大驚,連忙一臉焦急的看向病犬,生怕他答應安東尼的要求。要知道,雖然這幾天他在一個神秘人手中分了一杯羹。但是以財力來說,他根本就不是安東尼這麼一個全盤接收了諾拉多這個黑幫家族上百年時間積累財富的人的對手。因此他還真怕病犬這麼一個自己這一方唯一的念能力者見錢眼開,倒戈相向。
“哈哈哈哈,”病犬突然哈哈大笑道:“不得不說,安東尼先生,你是一個相當識趣的人。但是有一點可能你沒有搞清楚,你該不會真的以爲光憑眼前這個小子,就能出了點錢就能把我請過來吧。我可是陰獸啊!”
“哦?”安東尼聞言不由眉頭輕挑,看來這裡面還有些故事啊:“這麼說,病犬先生是不肯放棄了?”
“有人出了一個我不能拒絕的價格,讓我幫眼前這個小子解決掉他的麻煩。所以抱歉了,安東尼先生。雖然我比較欣賞你,但是正如這小子所說的一樣,你必須死!”病犬獰笑道:“當然,看在你這麼識趣的份上,我可以讓你死的輕鬆點。”
安東尼淡淡的看着眼前蓄勢待發的病犬,不由搖了搖頭道:“沒搞清楚狀況的是你呀,病犬!本想放你一條生路,這是你自己找死!”
“什麼?”病犬不由好笑道。他是誰?他是陰獸!十老頭麾下戰無不勝的念力部隊的成員之一,找死?這個叫安東尼的不會是得了失心瘋吧。
還沒等病犬想繼續說什麼的時候,安東尼便轉過身去,頭也不迴向外面走去,同時寒聲吩咐道:“全殺了吧,那四個爲首的都給我留下,莊園的門口太冷清了,還缺幾座蠟像,我看他們正合適。”
“明白,”琴酒應聲道,然後再也不壓抑自己身上的殺氣,目露兇光的盯着眼前這些拿槍指着自己等的叛徒。
忠心度百分之百的琴酒這邊自然是對安東尼的話言聽計從,而另一邊的西索就顯得有幾分不情願了:“呀呀呀,還真是傷腦筋呢。一堆爛蘋果,看着就沒胃口。老闆,我能不能不出手啊。”
“可以,”安東尼走過他身邊頓了頓道:“不過這邊的事情我越早解決完我們也可以越早回去,不是嗎?”
看着安東尼離去的背影,西索病態的舔了舔嘴脣,口中喃喃自語道:“小蘋果真是越來越可口了!只可惜的是眼前這個蘋果只能看不能吃,真的好糾結啊。”
與此同時,戰鬥也正式的打響了。不管眼前的這些人今天來的目的是什麼?但是他們現在卻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那就是安東尼!他們他們絕對不能讓安東尼活着離開這裡去!
“殺!”喊殺呼聲彷彿是一個信號,所有指着安東尼等人的槍口紛紛冒出火光,各種型號的子彈如同疾風驟雨一樣,向安東尼等人撲殺過來。
而緊隨其後的就是那幾個念能力者,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接收了別人豐厚的報酬,自然是要做事的。於是一個個呼嘯着便跟隨子彈向這邊衝過來。
而另一邊殺氣四溢的琴酒也展開了攻擊,只見他如面對如同狂風暴雨一樣撲過來的子彈,和伏特加一起展開了反擊,四把手槍裡面的子彈的瞬間全部出膛。幾十發子彈如同游魚一樣在空中劃出各種詭異的弧線,竟然將所有對自己的人有威脅的子彈全部都打偏打落。其中的技巧簡直神乎其神!
望着那些由劃出詭異弧線而行的子彈交織而成的大網,不要說普通人了,即使那幾個見多識廣撲過來的念能力者都不由身形微微一頓,攻勢展緩。
就在這時,完成了火力封鎖的琴酒和伏特加再次出擊,閃電一般的換完了手槍的彈夾,光光憑四把手槍就打出了重機槍的效果。直接將對面一羣亡命之徒壓的擡不起頭來,只能龜縮在一些掩體之後。
不過這也只是暫時的延緩了他們死亡的時間,不要忘記了,琴酒和伏特加他們的子彈可是會拐彎的!
而另一邊,幾個念能力也撲了過來。先到的是病犬,不愧是被西索評爲那幾個能力者裡面最強的一個,行動時候眨眼之間就和其他幾個念能力者拉開的幾個身位,張開自己的攜帶着神經病毒的獠牙,對着安東尼等人就撲了過來。
“在痛苦哀嚎中死去吧!”病犬一邊狂撲一邊狂吠道。
而這一邊,西索一臉嫌棄的看着撲過來的病犬。沒辦法,眼前的病犬在他看來眼前這個長歪了個爛蘋果。遠遠的,他都能從他身上聞到那個腐爛的氣味。
“算了,還是早點解決你們吧!真正可口的蘋果可在那個叫哥譚市的地方等着我,”西索腳步一錯,便讓開了撲過來的病犬,手指輕動,一張撲克牌就出現在他的指尖。
一道弧光劃過,紙製的撲克牌居然在西索道手中顯現出了金屬的質感,如同快刀一樣,斜着劃過了病犬的咽喉。
“雖然果子爛了,但是不得不說,血,還是很美的。”西索笑眯眯道。
殺戮正在繼續,片刻,就只剩下那已經有些神經崩潰,瑟瑟發抖的四個叛徒頭目了。
砰!琴酒一槍擊落想要自殺的伍迪手中的槍,然後冷冷道:“老闆吩咐了,你們要當蠟像,你們就只能當蠟像!”
卡金帝國,一處奢華的莊園裡,一個電話響起。
“什麼事?”
“先生,病犬死了。”
“是嗎,這麼說,我的那條渠道暫時還是收不回來嗎?”
“是的。”
“諾拉多家族是廢物,這個伍迪也是個廢物!誰幹的?”
“怒幫,安東尼。”
“……這麼說,他回來了。”
“是。”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