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志田一郎躺在大牀上,睡的很沉,他的左右兩邊各是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一個是矢志玄的秘書九條玲子,另外一個則是剛剛從前臺調到秘書處的慄山綠小姐。
如果說九條玲子是一頓正餐,那麼慄山綠就是可口的點心。
自從慄山綠來到矢志株式會社就職以來,矢志田次郎這個花花公子總是對她騷擾不斷,就算是她通過九條玲子調到了秘書處,矢志田次郎也沒有放棄過。
如果不是九條玲子一直護着她,恐怕她早就被矢志田次郎那個混蛋給侮辱了。然而這樣長久下去也不是辦法,慄山綠也考慮過從矢志株式會社辭職,但是想在洛杉磯找到一份薪資這麼豐厚的工作並不容易。
就在慄山綠心頭難以抉擇的時候,九條玲子向她提出了一個建議,一個讓她難以相信的建議。
最後,慄山綠還是屈服了,跟着九條玲子一起服侍矢志田次郎,充作他的情婦。
相比於矢志田次郎,矢志田一郎在公司的名聲要好的多,英俊,瀟灑,精幹,是女職員最理想的伴侶,可是誰都知道,他是董事長最信任的助手九條清正女兒九條玲子的男朋友。
九條玲子是十分精明的女人,矢志田一郎暗地裡在外面養着幾個女人的事情根本就瞞不過她,但是矢志田一郎卻從不敢再她面前提起這些事情,對她也是十分的喜歡和敬重。
這裡面一方面因爲九條玲子本身也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另一方面自然也少不了九條清正的關係。
矢志田一郎想要成功接替矢志玄,必然少不了九條清正的幫助,甚至兩個人之間未來的婚姻都已經在矢志玄和九條清正的規劃當中,一旦惹惱了九條玲子,矢志田一郎損失的將不只是一個女人。
想要將一個男人的心始終栓在自己的身上,永遠將自己在他心裡的位置放在外面那些妖豔賤貨之上,九條玲子有自己的一套手段,而慄山綠就是她的工具。
當然,這裡面慄山綠的好處也少不了,一套在她名下的公寓,一輛代步汽車,工資提升一級,矢志田一郎還會親自出面好好的教訓教訓弟弟次郎,不要讓他再騷擾慄山綠,畢竟她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
或許三五年之後,等到慄山綠賺夠了,她會離開矢志株式會社,自己開家花店,找個老實人嫁了。
只不過現在這幾年美好的青春年華,她都得陪在矢志田一郎的身邊。
“滴滴……”突然,電話鈴聲響了起來,矢志田一郎立刻就睜開了眼睛。推開纏繞在身上的兩雙美腿,矢志田次郎拿起電話接了起來。
“喂!”矢志田一郎此時已經徹底清醒了過來,他知道自己的這個電話,如果不是有特別緊急的事情,是不會在這個時候被打通的。
“少主,十分鐘之前,手和會的人從機場接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回來。”電話那頭的聲音不知道爲什麼頓了一下,然後纔有些顫抖的說道:“我遠遠的看了一眼,發現那個人有點像小田切敏郎。”
“誰?”矢志田一郎的聲音忍不住高了起來,一旁的九條玲子似乎是被驚醒了,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光潔的上身,直接趴在了矢志田一郎的背上,有些含糊的問道:“怎麼了?”
電話那頭的人自然也聽見的九條玲子的聲音,作爲矢志田一郎的親信手下,他當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時候,他也只能當做是什麼都沒聽見,繼續對着電話講道:“確實是像小田切敏郎,不過我們也沒法確認,那人只是閃了一面就坐進了車裡,現在已經進入了手和會的基地。如果想要進一步的確認,那就需要想辦法從海關方面想辦法。”
“這件事你現在就着手去辦,有什麼麻煩立刻給我打電話。”矢志田一郎掛上電話,面色陰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半點之後,他才轉過身,有些憂慮的說道:“是公司那邊出了點事,我得先去處理,你好好休息吧!”
“事情緊急嗎?”九條玲子忍不住問了一句,作爲矢志玄的秘書,她知道的遠比一般人要多,能夠讓矢志田一郎放棄牀上的兩個美女,而不得不去處理的事情,肯定是大事。
“還好吧,這事父親早有預案,你不用擔心,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還有的忙。”矢志田一郎明顯不想多說什麼,站起來直接走向了浴室。
九條玲子稍微猶豫了一下,看了眼睡的很沉的慄山綠,然後直接站起來走進了浴室,浴室裡面很快就傳來了動人的迴響。
矢志大廈因爲半年前的火災事故,頂上全部重新裝修了一遍,前不久纔剛剛搬了回來,此時已經看不見任何火災的蹤跡,矢志大廈也如同以往一樣豎立在洛杉磯市區,而且比以往更加的穩固。
矢志田一郎趕到矢志大廈的時候,矢志玄和九條清正已經在等着他了。
“父親,怎麼樣消息確認了嗎?”矢志田一郎一見面就忍不住開口問道。
“還沒有!”矢志田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在本土的關係根本沒有傳來任何關於小田切離開本土來到美利堅的消息,當然,這也很有可能是他們提前做好的障眼法,從手和會專門派人去接就能看得出事情的重要,不管是不是小田切,我們都要查清楚。”
近半年以來,利用那起爆炸案的影響,矢志玄成功的將手和會給牽制住,並且利用各種手段穩固住了自己的勢力,並且有條不紊的向外擴展開來,可以這樣說,現在日清會已經基本上算是自立成功,就差本土那邊的承認了,而現在就是最後一道關卡該來的時候了。
小田切敏郎是森信郎父親森田一最得力的屬下,也是最信任的徒弟,這些年,隨着森田一的老邁,加上森信郎的不成器,他在本土的大部分產業都交給了小田切敏郎去打理。
甚至有傳言,森田一已經立下遺囑,一旦自己故去,大半的產業都要留交小田切敏郎去繼承,而森信郎只能接受很少一部分產業,這也是森信郎爲什麼一看到洛杉磯出現機會,就立刻帶着大半勢力趕過來的原因之一。
能夠作爲森田一的繼承者,小田切敏郎不論是在實力,還是手段上都比矢志玄毫不遜色,是下一屆長老會的候選的有利競爭者之一,是個極難對付的高手。
可現在就是這麼一個人突然出現在了洛杉磯,意味着什麼自然不言而喻,森田一將他派到了洛杉磯,自然是打定主意,要讓矢志玄付出代價。
如果說原來森信郎來到洛杉磯阻擊矢志玄,一方面是因爲自己的私心,另一方面則是長老會的任務,那麼小田切敏郎的到來,則更多的是意味着雙方之間的私人恩怨,那濃的不能再濃的血仇。
對於矢志玄來說,他根本就不知道當初森信郎死在手和會莊園外面一事,這事被手和會瞞的很嚴,一旦消息透露出去,他們的臉面就要丟個乾乾淨淨了。
所以這一次小田切敏郎的到來,也意味着手和會和他們之間的一次深入合作——剷除矢志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