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連續三次扣動扳機,卻都傳來了一陣令人尷尬的卡殼上,龍巴的臉色瞬間變的難堪了起來,尤其是在他看到了凌霄一臉的得意之後。
“你是在找這個嗎?”說着,凌霄一臉玩味的攤開了自己的左手,平放在掌心的正是龍巴手槍裡的撞針。
“你是什麼時候拿走的?”龍巴滿臉的驚駭,這個時候他終於意識到凌霄其實並不好對付,一直以來他都小看了對方。
“什麼時候?”凌霄冷冷一笑,右拳猛的一揮,一下子就將龍巴給砸暈了。
凌霄走下車,看着四周還算是不錯的風景,伸了一個懶腰,深深的吸一口氣,這才走到駕駛座上,打開車門,將龍巴給拖了出來。
稍微搜了一下,將龍門身上的現金全都拿走之後,凌霄這才坐到駕駛座上,一個人開車朝着紐約駛去。
剛剛進入市區,凌霄就隨便找了個巷子將車子停了下來,然後走到附近的地鐵站,直接坐地鐵前往曼哈頓。
凌霄想着反正已經來了紐約,乾脆直接去找詹妮·佩雷拉,將她的事情給解決掉,之後,凌霄便可以等甘敬處理好國內的事務之後,飛來紐約跟他匯合,然後兩個人再一起飛回洛杉磯。
他只知道詹妮·佩雷拉是在曼哈頓地區,但究竟是這裡的哪所大學他就不清楚了。
畢竟曼哈頓的大學太多了,哥倫比亞大學、紐約大學、聖約翰大學、曼哈頓音樂學院、茱莉亞音樂學院等等,凌霄也只有聯繫上詹妮·佩雷拉,才能約好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然而詹妮·佩雷拉的電話在響了一陣之後,竟然是被直接掛斷了,凌霄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隨後他直接發了一條短信過去,語氣很不客氣:“我現在就在曼哈頓,我只有一下午的時間,明天我就飛回洛杉磯。”
過了不久,詹妮·佩雷拉就給樑總髮回的短信:晚上7點,布萊恩公園。
凌霄收起手機,坐在椅子上閉目休息了一會,到站之後,他便直接出了曼哈頓地鐵站。
現在時間還早,凌霄便隨意的找地方閒逛,從曼哈頓大橋,孔子大廈的孔子像,竟然還有林則徐像,真是有些令人難以想象,要知道正是林則徐的虎門銷煙,掀開了中國人民反抗鴉片剝削的第一戰。
在曼哈頓,紐約的許多市政機關都在這裡,紐約州最高法院、美國法院大樓、紐約市政廳等等,在這裡看到衆多歷史悠久的政府機關大樓,欣賞到新古典主義風格的華貴與滄桑感。
凌霄知道,霍莉·羅賓遜的老師賽麗娜·凱爾的案子就在這裡受審,自從得知賽琳娜·凱爾的名字之後,凌霄就有意識的收集一些跟她相關的信息。
只是不知道現在這個時候,賽琳娜·凱爾是不是正好在法院裡面。
凌霄剛要離開,就看見一個戴着黑色墨鏡,手持文明杖,一身筆挺西裝,手裡夾着公文包的男子從身邊快步走過,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那應該是一個盲人吧。
或許是感應到了凌霄有些詫異的目光,盲人男子回頭“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點點頭,便直接離開了。
我了個去,那不會是就是超膽俠馬修·默多克吧?
凌霄看了眼古典莊嚴的紐約州最高法院,忍不住微微搖了搖頭,這到底是什麼樣的運氣啊!
走過馬路,凌霄登上了著名的布魯克林大橋,不過他的思緒已經停留在之前跟超膽俠的街頭偶遇上,或許在紐約,自己也可能會偶遇到蜘蛛俠彼得·帕克,只是不知道現在的彼得·帕克究竟是怎樣的狀態。
其實凌霄想要找到彼得·帕克並不難,只要隨便找家報社問上一句,現在能夠提供蜘蛛俠照片最多最全的記者是哪位,那凌霄就能找到他了。
雖然是這麼想,但是站在布魯克林大橋上的凌霄卻沒有任何的動作,他一邊欣賞着不遠處曼哈頓大橋曼妙橋身,一邊若有所思。
午飯凌霄隨意在街邊買個美式午餐,加上一瓶果汁,坐在公園內細細享受午餐,休息一下。
稍作休息後,他便坐地鐵6號線來到了第42街,出來就是中央車站。沿42街向西走,走到與第五大道交界的路口左轉,就來到紐約公共圖書館了,這是一座具有法國學院派風格的宮殿式館舍。
凌霄在裡面一直參觀和閱讀到下午五點半,這才晃晃悠悠的出了圖書館,而他要去的布萊恩公園,就在在公共圖書館的後面。
這是一座佔地不到0.04平方公里的袖珍公園,公園裡大半區域是一塊方方正正的草坪,草坪四周的林蔭道三三兩兩地散佈着行人椅和售賣咖啡食品的小亭子,以及雕像、旋轉木馬和餐館。
坐在行人椅上,凌霄握着一杯咖啡,看着四周來來往往不停奔波的人們。對於這些人來說,這一片公園是一個可以在走累了的時候坐下來歇歇腳的地方。
忙,可以抽支菸或喝杯咖啡就走;閒,可以帶本書或電腦泡上一整天;再不然,就坐着發發呆,吹吹風、聽聽鳥叫、看看松鼠也不錯。
公園的外面,時報廣場和第五大道的喧囂近在咫尺,可是又彷彿被隔絕在另一個世界。
突然,凌霄口袋裡面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皺了皺眉頭,在周圍衆人略帶不滿的目光中拿出電話接了起來:“喂,我來了,你在哪兒?”
電話那頭正是詹妮·佩雷拉的聲音,凌霄微微的鬆了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位置。
過了十多分鐘之後,兩個滿頭金髮的姑娘朝着凌霄的位置走了過來,穿着綠色長裙暗金色頭髮的姑娘應該就是詹妮·佩雷拉了,畢竟凌霄曾經看過她的照片;而另一個則是上身白色襯衫,下身藍黑色的牛仔褲的姑娘應該就是陪她來的同伴。
“你就是凌?”詹妮·佩雷拉看着坐在行人椅上的凌霄,她微微有些詫異,她原本以爲跟自己聯繫的是一箇中年大叔,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年輕的還有點帥氣的華裔青年。
“這裡除了我應該也沒有別人了。”凌霄站起來,對着詹妮·佩雷拉說道:“你好,我是凌霄,我想你應該就是佩雷拉小姐了吧。”
“對,沒錯!”詹妮跟凌霄握了握手,面色沉重的說道:“你好,凌先生,這位是我的朋友安娜·瑪麗。”
“你好!”凌霄對着安娜點點頭,並沒有多在意她,直接將身上的幽藍的錢包拿出來,遞給了詹妮·佩雷拉,同時開口說道:“我相信這份東西應該是屬於你的。”
詹妮·佩雷拉有些怔怔的接過了那份原本屬於自己母親的錢包,看着裡面自己和母親的照片,不知不覺間眼淚已經充滿了眼眶。
“詹妮,我們先離開這裡吧。”安娜湊近了詹妮的耳朵,低聲說道,不知道爲什麼她的神色十分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