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齊山都得做好兩手準備。
就像老爹說的,只有魔法才能夠打敗魔法,那麼估計也就只有法術能夠打敗法術了。
而且在白蛇傳的背景世界,應該是有些神神鬼鬼的東西纔對,自己應該怎樣學到呢?
難道得按部就班的拜師求學,就像嶗山道士似的?
時間上能不能來得及啊?
萬一自己正在閉關的時候,金山寺就已經被淹了,那任務是不是就算失敗了呢?
爲了保險起見,從白蛇青蛇出現在錢塘縣之時,自己就應該守在那裡。
所以,修仙求道要趁早啊。
打定主意之後,齊山就給自己制定了修仙求道一攬子計劃。
現在歲數還太小,想做什麼都不太方便。
想要跳出家庭這個樊籠,最少也要長到10歲左右。
齊山準備按照最傳統的方式,先利用這10年時間,把戰術研究好,最好能夠制定出,如何完美利用時間回溯能力的戰法。
在擁有自保能力之後,在逐漸表現出些許神意,例如沒事說個預言,或是玩個召喚雷霆雨露之類。
只有表現的像一個天神轉世的孩子,纔會有接觸這方面的機會。
不過現在還早了一點,至少有三四歲才行。
齊山這邊剛打定主意,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一轉眼的功夫就讓他遇到了一件神奇的事兒。
這天齊山在院子裡亂跑。
家有小院不大,平平整整,也沒有所謂的假山怪石,最多種了一棵歪脖子樹,長了也有10多年了,樹根粗壯,目前還經得起齊山的折騰。
雖然是個嬰兒,但在有意識的鍛鍊之下,他的體格要比同齡人強壯的多。
在大人看,齊山只是在瞎跑,實際上他在用最科學的辦法感應靈子。
小宇宙內部的靈子科技發展了這麼多,早已經脫出了本來的桎梏,逐漸發展成了一個大學科。
只要有靈子誘導,就可以通過侵染的方式,令擁有靈魂的生物,產生靈子和靈壓。
與黑崎一護後期得到完現術差不多,都是靈魂的力量改變現實,所獲得的超能力。
轉身體的靈魂依然是齊山,齊山的靈魂早已經死神化到靈王的級別。
因此利用靈子反向滲透鍛鍊身軀,是一個絕好的辦法。
雖然現在纔剛開始,但齊山已經模模糊糊的感應到,這個世界確實擁有其他的力量。
空氣中的靈子濃度低的可憐,但卻不是完全沒有,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山兒,山兒!”
一個美婦人從廳堂走出來遠遠的招呼着,喊了兩聲見齊山,沒有反應,好看的娥眉微蹙,無奈道:“齊山!”
“誒!”
齊山連忙答應了一聲,瞪着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蹦蹦顛顛的跑了過來。
美婦人緩緩蹲下身子,取出手帕,擦了擦齊山臉上的灰塵,有些好笑的埋怨道:”你這孩子,每次都是這樣,叫你山兒的時候,喊一百聲都沒有反應,只有叫齊山才幹脆的答應。
是不是特別喜歡爹爹給你起的名字?”
齊山抓過手帕胡亂的擦臉,也不回答。
轉身體的名字叫做李齊山,這是他在長到半歲之後,才通過不斷的時間回溯,以及靈子滲透讓李仁孝起的名字。
總算是沒讓自己改了名。
美婦人慈愛的看着說道:“小蝶說甜水巷子那邊來了一個長相古怪的賣藝的,又是噴水,又是吐火的,弄的怪精彩的,吸引了一大批人圍在那裡瞧。
咱家的鋪子就在甜水巷子,我正好要過去一趟,你要不要跟着去瞧熱鬧?”
齊山眼睛一亮,大聲道:“要去!”
美婦人點了點頭:“那就跟娘一起去吧,不過要提前答應娘,不能到處亂跑好不好?”
“好!”
見兒子乖乖答應。辛娘子滿意的抱起了齊山,帶了一個小丫鬟,坐上馬車徑直向甜水巷子而去。
甜水巷子距離家這邊,並不算太遠,只需要過兩條街即可,只不過這兩條街是整個縣最繁華的兩條街,因此人多眼雜,婦道人家出門還是要避着一點纔是。
馬車在人羣中穿行,只行駛了一盞茶的功夫,就抵達了家裡的鋪面。
這裡的鋪面並不算大,上下兩層加在一起也只有100平左右,下層清涼的很,賣些大碗茶,粗茶淡飯,專門給來來往往的行人填飽肚子用的,二樓要精緻一些,做了些木質的隔間能夠喝茶談事,再加上李孝仁的身份,隔三差五也有些學子過來光顧,因此生意還算過得去。
馬車直接駛進了院子裡,辛娘子抱着齊山下車,帶着丫鬟直接上了二樓。
掌櫃的早就準備好了賬本等在那裡見面就遞了過去。
這樣的情況已經很多次了,雙方的態度都很自然,掌櫃的表現也很坦蕩,甚至還提起了外面賣藝的。
辛娘子應對自如,舉止動作間自有一股老闆娘的氣度。
寒暄了兩句之後,辛娘子將齊山放了下來,囑咐齊山只能在2樓玩,不能到下面去。
想要看熱鬧的話,可以坐在桌子上往下看,但不能靠近窗戶。
齊山當然答應下來。
他在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一些奇特的力量波動,只是這種力量跟靈子和靈壓完全兩碼事,心中正好奇得很呢。
說了兩遍還不放心,又派了丫鬟在旁邊守着,兩人一起伸着腦袋向下看。
這一看不要緊,齊山着實吃了一驚。
下面不寬的巷子擁擠了一大批人,中心站着一個高手的光頭,看皮膚顏色,看穿着打扮,以及耳垂上兩個驚人的銅耳環,十足是個印度人。
這印度人也不知道幹了什麼,引起一片驚呼,然後雙手託着一塊血淋淋的東西給大家看,人羣帶着驚恐下意識後仰,整齊劃一,令人發笑。
齊山大吃一驚,那印度人竟然把自己的舌頭咬了下來,拿在手裡給別人看。
舌頭在手裡還像活魚一樣,不停的蹦躂。
印度人嘴裡半截舌頭還血淋淋的,特別滲人。
印度人一口血吐在地上,染紅了一大片,取了個小木碗,把半截舌頭仍在裡面,遞給觀衆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