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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的很安詳,隊長真的……很抱歉。”
佩姬·卡特的病牀前,美國隊長漠然的看着那熟睡了的戀人,雖然已經時隔六十年的時間,自己依舊無法忘記對對方的那種怦然心動,可惜自己永遠的失去了對她的邀請,她或許再也不會對自己展露陽光的笑顏。
“就昨天下午彼得突然出現在佩姬·卡特的身邊,對她詢問了一些事情,然後彼得離開後的兩個小時時間裡,佩姬·卡特的情緒一直處於極爲不安的狀態,持續的時間並不是很久,似乎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弗瑞就站在美國隊長的身邊,當醫生帶着歉意的離開,這纔開口對其緩慢的做出解釋,美國隊長面無表情,眼神之中也沒有凸顯出恨的情感,上前爲佩姬·卡特輕輕整理秀髮,然後對其做出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你永遠都是法國人乃至與整個世界的驕傲!”
因爲戰爭自己變成了英雄,因爲戰爭自己結識了愛情,可是也因爲戰爭自己失去了友情,接着戰爭讓自己又失去了愛情,自己的一生都在奮鬥,都在爲了對的事情而努力,然而一件接着一件的事情無情的打擊着自己。
“你想要讓我去抓彼得?!”
平靜的坐在了椅子上,依舊注視着沉睡的美人,現在哪怕是吻也無法將其從夢中叫醒,美國隊長波瀾不驚的微笑,說出的話語就像是在諷刺弗瑞的樣子。
“他現在的行爲,如果在不對其進行遏制的話,你很清楚我們將要面對什麼樣的危險!”
最近一些不好的新聞陸陸續續的展開,傳聞是一個叫做斯凱的黑客幫助了彼得,當然還有神盾局的叛徒格蘭特·沃德,他們將神盾局的秘密資料全部曝光,一些根本不會被世人所認可的信息,全部的展現在了人們的面前。
威脅抓捕一些十幾歲的孩子,進行無情的訓練將其變成殺戮機器,同時也在用各種手段將那些拒絕聽從神盾局命令的變種人以及超能力者關押,還有一些新聞顯示神盾局監控着全世界發達國家近乎百分之七十的資料信息,特工更是已經滲透到了各個國家的核心部門。
這些就是彼得的手段,彼得已經開始對神盾局下手,不再是口頭上的威脅,在解決了九頭蛇紐約分部之後,他的刀已經面朝了自己這些人。
“我其實一直很好奇,爲什麼彼得如此的堅持要滅掉神盾局,他做什麼事情都沒有這件事來的堅定!”
美國隊長無法理解彼得的針對神盾局原因,因爲彼得做事是沒有目的性,就一年多的瞭解對抗,彼得除了在殺九頭蛇和神盾局特工上顯示出極爲狂熱的興趣,對待其他的任何人都是一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態度。
認真的審視弗瑞,美國隊長的樣子讓尼克·弗瑞極爲不爽起來
“你在懷疑什麼?”
“沒什麼,我不屬於神盾局,你應該知道這件事,弗瑞我會找到彼得,但我不會爲了你的那些想法和行爲進行行動,現在我希望你能夠離開,離開這件間房間。”
“……”
果斷的拒絕,雙手支撐頭部在病牀前做出祈禱的動作,美國隊長不想要在這個時間段繼續的去絲毫戰鬥和其他的問題,現在自己需要靜一靜,自己想要和佩姬·卡特最後的肚子相處一段時間,也許自己真的沒有辦法陪她再跳一支舞,但自己真的好想單獨的和她傾訴煩惱。
尼克·弗瑞沒有在去勸說美國隊長,看了一眼佩姬·卡特,嘆息的轉身離開,固執的人有時候就像是問題兒童,自己是不可能說服美國隊長,爲此自己就必須想另外的辦法,神盾局的危機不僅僅是來自於外部,更加是來自於內部的混亂,九頭蛇的滲透目前無法做出詳細的分析,而彼得……
“希爾通知科研部,我需要全面的瞭解洞察計劃,也許找到彼得的方法就只能夠靠這個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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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先生我帶來的信息……可能讓你失望了。”
巴黎一座沒有名字的教堂,大堂之中一位老者坐在第一排默默的唸誦着禱告的話語,彼得走了進來坐在了老者的身邊,康巴蒂·克勞德一位普通的法國農民,當然說普通也不是那麼的普通,這老頭很有錢佔據着法國糧食的供應百分之二十的份額,他的孫子叫做麥卡特·維爾德。女兒死於難產,女婿則是被恐怖分子殺害。
因爲當初女兒的結婚並不被自己認同,老人拒絕參加女兒的婚禮,這一斷開聯繫就是長達二十五年的時間,直到前幾天老者突然昏迷倒地,被熱心的路人帶到了醫院,發現了自己得有晚期的癌症,這纔想起了自己的女兒,以及那依舊很討厭的女婿。
可惜老者的最後時光中,接連查詢女兒以及她的家庭,得到的消息卻是已經刺痛的無法言語,自己的女兒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去世,自己的女婿一個人拉扯孩子長大,並且始終愛着自己的女兒,誠然老者後悔自己的眼光看錯了人,但後悔也沒有地方去對女兒的一家訴說。
“真的已經……”
“神盾局幽靈計劃,共計有五位孩子被招攬,他們幾乎都是孤兒,你的女婿當初帶着麥卡特·維爾德前往上班的工地,坐電車遭遇恐怖襲擊的爆炸,電能衝擊和某種原因的問題,致使麥卡特·維爾德擁有了特異功能。
隨後被神盾局以孤兒院的名義領養,並且多次轉換領養人,這也是爲什麼你花費了將近百萬美金,卻依舊查不出所以然,如果不是找到了我,你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的孫子叫做什麼名字,更不會知道他被神盾局當作是武器一樣的培養。”
老者的聲音有些顫抖,說不出來的悲傷讓整個教堂都開始變得有些壓抑起來,二層的聖歌吟唱,那是教會組織的歌唱練習,一羣稚嫩的孩子將一首彼得並不是很熟悉的歌曲演繹的更加憂傷,老者顫顫巍巍的拄着柺杖站了起來。
“彼得先生真的很謝謝您,真的很謝謝您……”
重複的對着彼得感謝,倔強的法國老農民,戴上了自己的帽子,一步一步的極爲緩慢的朝着大廳外走去,彼得靜靜的看着對方的背影,長嘆的惋惜搖頭,一次偶然讓自己在論壇上發現了一條尋人啓事,一個老者尋找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想要在生命的最後時光下,找到自己那失散了二十五年的孫兒。
說來也可笑,史塔克幫助自己辦理的那個殺手推薦網站,自從宣佈好人可以得到救贖的情況後,不管是什麼樣的事情都有人會發放在論壇中,小到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上網不知道怎麼的找到這個網站,在上面大書特書自己的同班同學對自己校暴,願意花一百美元來請殺手殺死自己的同學。
大的自然是種族歧視,以及一些家庭被黑社會份子欺負,更有一些搶劫殺人等犯罪,因爲律師的能力,而被鑽了法律的漏洞,進而無罪亦或者被減刑,殺死一個人在美國最低的刑法是六個月監禁,你能夠想象一個生命在一個律師的口中,變得如此不值錢嗎。
接着就是金額的問題,彼得從始至終都只挑選那些比較大的金額,不管是不是真假,自己都會先解決目標,然後聯繫那些發放懸賞的人,如果有積分這件事就算了,沒有自己會連發布懸賞的人一同解決。
“彼得先生如果可以的話,你能夠幫我摧毀這個組織嗎!”
不是關於道德的問題,也不是說你拯救了地球就值得被容忍做出任何的錯誤,當老者已經走到了教堂的大門門口,一隻腳邁出了教堂,有關信仰的問題,將這位老者侵蝕的或許只剩下了仇恨。
祈禱上帝的行爲是自己的希望,現實的答案讓自己絕望,老者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經看不到未來,那麼關於道德和人性,就不會再是老者所關心的問題,彼得微微一愣起身走到了老者的面前。
“神盾局!?”
“他們殺了我的孫兒!”
老者的眼神沒有恨,只是想要去報復,很平淡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彼得緩緩點頭然後對其開口再次的說道
“克勞德先生,或許這件事你的價錢!我不是在趁人之危,你沒有親人,你的遺產與其充公,不如全數交給我來繼承!”
老者已經舉目無親,按照法國的遺產法,如果老者死去,而所有的遺產無人繼承,那麼所有的一切都將充公,就算是有些跳樑小醜會出來想要冒領,也會喧囂折騰個十幾年的時間,然後依舊是國家拿了大頭,與其這樣不如給彼得來的直接,老者沒有拒絕,一臉認真的確認道
“我可以全部交給你,但是你能夠做到嗎。”
思考着老者的生命,計算下來好像還有很多的剩餘時間,紐約的神盾局基地,擁有着整個美國最健全的體系,而且現在依舊在運作當中,如果可能那麼就來一場直播,讓老者全程看着紐約神盾局的覆滅,這一點彼得發現自己貌似是可以做到的。
“我會在你的生命之中,讓你看到一個偉大的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