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謝了,廣島麼,我們會找到他的。”
蘇明喝完了茶水,站起身來準備告辭。
矢志田這樣的小角色,手裡也沒有什麼蘇明能看得上的關係,經過剛纔的試探,他目前還沒有和九頭蛇搭上關係。
那麼這就是廢人一個,蘇明情報到手,可以離開了。
“請留步,大人,在下有個不情之請,還望.......”
“哦?交易嗎?說來聽聽。”蘇明站住了腳步。
“矢志田家想要參與海外貿易,但是目前份額掌握在博多商會手裡,我想......”矢志田的眼中露出了野心。
蘇明好奇地回過頭,一臉費解:“你的忍軍呢?把他們都殺了。”
日本人自相殘殺,他不但不會阻止,還一定要出個主意才行。
市朗有些咬牙切齒,他想要金錢想要地位,在身體健康被核彈毀了之後,只有權利纔是他最能依靠的東西了:
“殺人容易,但我家在內閣說不上話,這生意也落不到我手裡。”
“唔.......你在尋求我們的幫助,你又能付出什麼呢?”
“日本,整個日本大人。”矢志田微微鞠躬後擡起頭來:“如果有朝一日我能掌控日本,那麼九頭蛇就是這個國家幕後的主人。”
“好魄力,好膽量,你是個能成事的人。”蘇明知道矢志田說的承諾不會兌現,但這也挺有趣的不是麼?
現在就想利用九頭蛇首領間的間隙,爲自己謀求發展了嗎?知道得有點多啊?
怪不得在漫畫原著中矢志田企業會成爲日本最大的財團,這個掌舵人不錯。
“那麼.......?”矢志田眼巴巴地看着。
蘇明笑着轉身離開,丟下一句:“等着,會有人聯繫你的。”
“嗨,謝謝大人。”
矢志田市朗喜出望外,他的家族雖然財力和物力都不差,但唯獨沒有過硬的武力。
忍軍暗殺和刺探情報不錯,但這不是能夠和別人正面衝突的軍隊。
九頭蛇就不一樣了,雖然現在他們也銷聲匿跡了好幾年,但必然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自己借了勢,很快就能一飛沖天了。
蘇明和琴酒走到大門外,看着身後的大門被緩緩關上,遠遠地還能聽到大宅裡傳來鬼叫一樣的笑聲。
兩人慢慢走向街道。
隨後看着對方的臉越走越快,漸漸地,兩人臉上的表情很快都變成了‘滑稽’的樣式。
“真是個傻子,被權利迷暈了眼,他就算去向SSR靠攏,也不要往九頭蛇身邊湊啊。”琴酒偷笑着吐槽,
蘇明拉着她的手,兩人找了個沒人的院落後牆跳上斗篷,一飛沖天。
他恢復了原本的黑黃盔甲,也讓琴酒恢復女武神的模樣,說:“矢志田最近有麻煩,你沒發現嗎?”
“哦?你怎麼知道的?”琴酒撤掉了幻術,舒服地嘆了口氣。
“我們此時此刻來這裡沒有任何人知道,那麼矢志田市朗在客廳埋伏了近百名忍者,原先是給誰準備的呢?”
蘇明摸摸她的長髮,自己不說,她早晚也能想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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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根翻身下馬,把汗津津的阿一摟在懷裡,在她腦門上親了一口。
阿一已經累得昏睡了過去,她像是在夢中察覺了什麼,腦袋微微蹭了蹭,換了個舒服的位置。
看着新的妻子,羅根還是有些沒有回過神來,他覺得一切都像是夢一樣。
就這樣,自己就又結婚了?
阿一看起來像是大和撫子,黃昏的時候典雅又端莊,但是剛纔在榻榻米上,簡直比野獸還要瘋狂。
要不是自己是變種人,還是自愈能力者,肯定要招架不住。
羅根從被窩裡鑽出來,套上單薄的衣服,找到自己舊衣服裡的雪茄和打火機,拉開門走到走廊上。
看着潔白的雪地,看着遠處朦朧的殘月,他深深地吐出一口煙來,感覺又回到了人生巔峰。
“不錯嘛,我還以爲你死在日本了,沒想到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
突然,他身後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羅根的骨爪蹭地一下就從拳骨間鑽了出來,他反身猛撲,打算給對方來個透心涼。
但他很快停下來了腳步,因爲身後的女孩笑盈盈地看着他。
女孩穿着黑色的連體緊身皮衣,雙手的腕部又寬大的金色手鐲,紅色的長髮披散在肩上。
“娜塔莉亞?”
她長大了,相貌也有了些變化,但是那五官的輪廓,羅根還記得。
“是我,小叔叔,叫娜塔莎就可以了,這個國家看來讓你變客氣了。”她在走廊的地板上,靠着門框已經坐了好半天了。
房間裡一直都很熱鬧,那個日本女人叫得好慘,娜塔莎習以爲常,她在紅房子見過更慘的。
雖然不在乎,但是聽說男人被驚嚇之後可能有後遺症,所以她在門外多等了一會。
“你怎麼來了,怎麼找到我的?”羅根在身上的衣服上蹭了蹭拳頭,血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
娜塔莎站起來,抱着自己的胳膊,像是走貓步一樣繞着羅根轉了一圈:“你從來不知道什麼是低調行事,也不知道紅房子教了我什麼,對吧?”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羅根看了看身後的房間,招手示意娜塔莎和他換個沒人的地方說話,別把自己的老婆吵醒了。
娜塔莎不爲所動,她看了看自己染成紅色的指甲,輕描淡寫地說:“在她騎你的時候,脖子上中了我的催眠針,至少有幾個小時她什麼都聽不到。”
“你!”羅根氣急,臉色也硬了起來,不過很快又變成了無奈:“唉......算了,你怎麼又回到那什麼間諜組織裡去了?我不是把你送到伊萬身邊了嗎?”
娜塔莎露出了一個諷刺的笑容,和校長喪鐘比起來,小叔叔也太天真了:“是的,但是你忘了,他無限憧憬那位鋼鐵偉人,你離開還沒有五分鐘,內務部的車子就到了我家門口,伊萬再一次把我送到了紅房子。”
“該死的傢伙,他這樣的人居然有臉做你的養父?我真該殺了這個XXX的XX!”羅根的額頭上青筋暴起,看着昔日的小女孩變成今天的黑寡婦,他心中的愧疚很快轉爲了憤怒。
對自己的憤怒,還有對世界的憤怒,他每次一生氣,就想殺人。
娜塔莎自然也瞭解小叔叔的性格,她就喜歡捉弄他,所以看到他這麼激動,目的就達成了。
她停在他的面前,展顏一笑:“不過那是以前的事情了,有人早把我從紅房子救了出來,我這次是來接你一起去美國,一起過好日子的。”
然而話音剛落還不等羅根回答,她的耳朵動了動,在庭院的草叢裡,好像有什麼東西蠕動了一下?
“你們晚餐吃的什麼?”她又問了一句。
羅根一臉懵逼,這話題跳躍有點大啊,他撓撓頭:“.......呃,魚。好幾種魚。”
娜塔莎從懷裡拔出槍來,指向了庭院的草叢:“那你現在就希望這是你的哪位新親屬鬧肚子了吧......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