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醫院的頂級病房中,曾經的夜翼,今天的默罕默德正在沉沉地睡着,窗簾外的哥譚今天一片漆黑,唯有月色是唯一的照明。
但是病牀上的人不知道自己爲何在這裡,爲什麼會在這座城市。他叫默罕默德,是巴黎的一名出租車駕駛員,不是美國人,也不是什麼迪克·格雷森。
然而白天的經歷,讓他非常疲憊,一羣各式各樣的怪物將他軟禁在了這座病房裡,並且門外還有人看守。
他根本不是那些緊身衣瘋子的對手,又餓又累的情況下,他的腦袋還一陣陣地眩暈,像是發生了車禍一樣。
這具身體很強壯,可嘿,現在這就是他的身體,他不可能把身體還給那些怪人吧?好在他拼命掙扎反抗之後,那些人放棄了對他的折磨和研究,他終於能睡覺了。
門外有一些微弱的響動,像是有身體被輕輕放在地面上的聲音,隨後病房的門被推開了,一個高挑的人影走了進來。
她穿着紅底的高跟長筒靴,身上是橙黃色的緊身衣,胸前的飽滿把那蜘蛛標記頂得張牙舞爪。
面罩下的眼睛閃過一絲亮光,她看看走廊裡倒下的不知名超英,輕輕關上了房門。
她邁着模特步走向了牀邊,先看了看監控儀器,確認夜翼的身體健康水平,隨後,她從大腿上綁着的小包裡抽出一根針管。
對着窗外的月光,她輕輕推動注射器,一點綠色的液體從針頭上冒出。
房間內只有心跳監控器偶爾的響聲,她猛地跳上了牀,把迪克死死按在牀上,針頭直接扎進了他的脖子裡。
從夢中驚醒的司機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的四肢已經失去了控制,除了眼珠還能正常活動之外,身體就像是生了鏽的機械那麼僵硬。
一個陌生的女人騎在他的胯部,臉上是猶如複眼一般的眼罩,雖然對方身材健美,皮膚細嫩,可這緊身衣說明了對方的身份。
她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挑起一側嘴角露出了笑容。
“哦,下賤的小鳥,我來接你放學了。”
“嗚嗚嗚!!!”
司機想要詢問,想要開口說話,舌頭卻根本不聽使喚,下巴也無法活動。
“放鬆,放鬆,你中了我的毒,剩下的時間我會好好折磨你的.......”
女人的食指放在了他的嘴脣上,緩緩向下移動,拂過他的下巴,喉結,胸口,感受着皮膚的觸感,在黑暗中一路向下。
但這本該是令人愉快的舉動,卻讓司機連翻白眼,因爲那女人的手套上有着鋼刀一樣的指甲,只是輕輕劃過,他的病號服就自動分成兩半,連釦子都像是被切開的薯片。
女人伸出舌頭舔舔嘴角,怪笑着繼續把手指向下,切斷了他的褲子鬆緊帶,還要向下......
而就在這時病房的玻璃突然被打破,一個人影柔若無骨地從上面倒掛着翻進了房間,同時幾枚類似尖牙的飛鏢被丟了過來。
原先進屋的女子一個後仰躲過那些飛鏢,隨即後空翻落在地上。
晚風掀起了窗簾,露出了入侵者的模樣,那是一個穿着金屬顏色緊身衣,臉上塗滿銅色的年輕女子。
先來的女子反手一撩頭髮,從大腿旁的攜行具你抽出兩把匕首,擺出了格鬥的架勢。
“銅頭蛇,你偷襲我?”
從窗戶跳進來的女人也不示弱,她像是野獸一樣跳上了天花板,反重力一樣掛在上面。
“你不是也一樣?狼蛛,強X了夜翼一次還不夠,現在又來了?”
“我的個人習慣和你無關!”狼蛛眼睛一眯,瞬間也是幾枚毒鏢飛射而出。
但這同樣只是在天花板上留下了一排小洞,銅頭蛇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從飛鏢的縫隙中游走了。
“別衝動嘛,城裡現在有人高價要借夜翼一用,你可以加入我們。”銅頭蛇吐出了舌頭,就像毒蛇吐信一樣怪笑着:“也許你X他的過程,我可以幫你拍下來,讓你以後留着慢慢回味呢。”
“閉嘴!我和你不一樣!”
狼蛛也跳上了天花板,兩個女人倒掛着開始了交手。一個擅長柔術,一個擅長自由搏擊,她們水平相近,一時之間誰也拿誰沒有辦法。
牀上的病號甚至看不清她們的動作,那在陰暗中只是兩團黑影,他只能聽得呼呼的響聲,還有撞擊的噗噗聲。
飛快地對過十幾招之後,銅頭蛇被狼蛛甩了出去,但她立刻就抓住了天花板,固定了自己。
“有什麼不一樣?哦,我是僱傭兵,你是喜歡強X男人的超級女英雄?呵呵......”
“我們時間都不多,蝙蝠俠很快就會趕來,你收了多少錢,我給你,要不我們誰都走不了。”
狼蛛十分冷靜地將兩把匕首交叉摩擦,紫色的毒液被她塗勻,這個動作就像是蜘蛛在活動自己的毒牙。
銅頭蛇吐出舌頭,口水一滴滴掉落地面:“說實話,現金確實比一個許諾有價值得多,可現在不是我想要爲難你,因爲夜翼是小丑點名要的人,我惹不起那個瘋子。”
狼蛛舔了舔自己的嘴脣,她向着對方衝去:“我不可能把他交給小丑,今天就讓你知道我同樣也不好惹!”
兩女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交手,匕首,利爪,靴子,兩種顏色不同的毒液,在房間裡留下了一道道慘烈的痕跡。
然而短暫的全力交鋒後,狼蛛被銅頭蛇的指甲撓了一把,銅頭蛇也被狼蛛的淬毒匕首劃破了皮膚,兩人都身中劇毒。
她們摔在了地上,因爲毒素的緣故開始搖搖晃晃,但狼蛛的身體素質明顯更好一些,或者說銅頭蛇的毒液起效慢一些。
她雖然眼冒金星,看什麼都有重影,心臟也火燒火燎地難受。
但她還有行動能力。
她晃晃悠悠走到銅頭蛇身邊,把她一腳踹到,開始在她的腰帶裡翻找解藥。
一般擅長用毒的人,隨身都攜帶解藥,萬一不小心被自己的淬毒武器劃傷又沒帶解藥,那豈不是自己殺自己?
哥譚很多人都擅長用毒,狼蛛和銅頭蛇也是如此,兩人其實一點也不陌生,相反可以算是熟人,畢竟玩化學的圈子並不大。
只不過在哥譚用毒最強的還是毒藤女,她的毒液不會傷害她自己,方便極了。
找到解藥的狼蛛先給自己來了一針,隨後看着地上痛苦打滾的銅頭蛇,也取出自己的解藥給她注射。
銅頭蛇發明的解藥起效速度更快,狼蛛打給對方的解藥反而起效很慢。
但效果還是有的,銅頭蛇雖然全身無力,只能躺在地上喘息,但至少性命無虞了。
狼蛛走到牀邊,把嗚嗚叫的夜翼用牀單裹住,扛在肩上向着窗戶走去,路過銅頭蛇的時候還關心地和她道別。
“你的手術做了麼?”
銅頭蛇無奈地嘆了口氣,呈太字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去韓國做還是去泰國做,我還沒想好,手術費也沒湊夠呢。”
狼蛛把包袱往肩上移了移,露出一個笑容:“那你加油吧,記住,你欠我的命,蝙蝠俠問你該怎麼說不用我教了吧?”
“快滾蛋吧,騷貨,我出來混的時候你還當妓女呢。”銅頭蛇自然知道該怎麼說,但她嘴上可不會承認。
“是女王!不是妓女!”
狼蛛扛着達米安,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沿着牆壁跑向地面,隨後幾個騰挪,消失在了路邊的景觀帶裡。
抓到了獵物,自然要拖回洞裡去好好享受,過去她曾經用大號的玩具爆了夜翼的菊花,還來回換角色爽了好幾發,那動人的慘叫,還有夜翼的精壯讓她一直難以忘記。
而這次,時間又到了。
她是超級英雄沒有錯,但她不是美國人,而是來自非洲的移民,卡馬圖人。
每年的番薯節,卡馬圖女性是可以強X男性的,這就是她們的民俗習慣,過完節她會把夜翼送回來的。
而在平常的日子裡,她甚至可以說是極度保守的,性格反差十分強烈。
有毒素的幫助,夜翼不是她的對手,或者也可能是沒有抵抗的意思,畢竟狼蛛是很漂亮的,她膚色不是很黑,有些拉丁美女的味道。
反正這件事他從來沒有告訴過蝙蝠俠,只是自己默默承受着,大概承受了快五年了吧?年年都是這一天。
還不能配合,必須要反抗一番,被毒藥麻翻才行,要不然不算是強X。
至於蝙蝠俠知道不知道這些年他的遭遇,呃,說不好.......反正蝙蝠俠沒有阻止狼蛛的意思,也許只是覺得年輕人玩得比較激烈罷了。
今年她打算早點開始過節,於是半夜就來了,沒想到還剛好遇到小丑的手下。
小丑打算玩什麼把戲,她根本就不在乎,讓蝙蝠俠去對付吧,她一個二線英雄湊什麼熱鬧,不如趕緊回家享受夜翼健壯的肉體。
吸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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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頭蛇原本呆呆地躺在地上看月亮,身下的碎玻璃隔着戰服也讓她很不舒服,她是個被困在男性身體裡的女人,爲了做真女人,她一直在攢錢。
可是喪鐘和死亡射手極大地壓縮了她的生存空間,除了那兩位之外,殺手排名在她之上的還有一大堆各路角色,她的水平,大概能在哥譚排到二十多?
簡單來說,也就是平時沒有生意,混個溫飽。
這次小丑聯繫了她,出手很大方,而且目標只是把變成傻子的夜翼抓走,看起來很好賺。
但遭遇了意外之後,銅頭蛇也冷靜了下來,她感覺自己可能被騙了,這很可能就是小丑故意設計的,讓她被蝙蝠俠抓住,從而借她的嘴把一些事情轉告給蝙蝠。
蝙蝠俠非常多疑,小丑就會把這些話好好包裝一番,做到讓蝙蝠俠能相信的程度,因爲這本來就是真話。
小丑真的回來了,而且在準備着一個大計劃。
就在她感受着麻木感從全身漸漸褪去的時候,一個尖耳朵的黑影遮住了她的月亮,一隻巨大的拳頭瞬間砸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