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可真是不好的時代啊,我想要僱點墨西哥人都沒辦法,嘖,僱傭兵真的不好乾,等一會得讓蝙蝠俠給我加錢。”
他一邊快速開火,一邊跑到了嫂子的身邊,手中雙槍收起了一把,換出了武士刀來進行遠近結合的防禦。
當然,他的武藝比起戴安娜差多了,打起來有點手忙腳亂,不過只要和這些尖牙利嘴的紅毛怪物換傷,那最後贏的也只會是他。
“墨西哥人?”他的到來讓神奇女俠壓力驟減,這些怪物似乎非常癡迷於死侍的氣味,很多都朝着他身上撲去,於是小戴就有了說話的機會。
“是的,哎幼,你幹嘛。”死侍把一隻咬他屁股的紅毛怪砍死,發出了抱怨的聲音,隨後乾脆收起了另一把槍,揮舞起雙刀來:“就是分包合同,斯來德給你說過我們傭兵這行裡的一些事情嗎?”
戴安娜的火神劍也比死侍的碳納鋼雙刀要好,她還有盾牌作爲防禦,於是她回頭看了一眼身後擊劍的先祖,才繼續說:
“沒有,我對那些也不感興趣,傭兵和刺客差不多,是個很古老的職業了,但不代表這就是對的,而且你和你哥哥的行爲在大多數國家不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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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只是說說,其實她自己的一些行爲就不合法,比如說帶劍上街這一點。
要是換成普通美國人,拿個螺絲刀在街上走都可能被警察抓走,罪名是公開持有致命武器,如果這個人不幸是有色人種的話,那就不一定是被抓了,反倒是家裡請客吃席的概率會非常高。
法律什麼的,對於超級英雄來說,聽聽就完事了,公開在媒體上表態時尊重一下,私底下怎麼都好,小戴對這個根本不在意,她給死侍這麼說,只是開個玩笑。
“其實僱傭兵生意在美國是合法的,我掛靠了一家酒吧接單,那邊有個安保公司的名頭,還有美國認可的國防承包商資質呢。”
這些紅毛小怪物沒有血,砍起來的手感就像是切蔬菜一樣,連水果都算不上,因爲它們沒有汁水,死侍一邊狂砍它們,一邊給不熱衷金錢的嫂子解釋:
“分包合同其實很好理解,比如我在酒吧接了一個單子,結果發現僱主需要的人手有點多,這種時候就有兩種選擇。要麼找些別的僱傭兵來合作,大家分錢,可這樣我到手的錢肯定是少太多了;第二個選擇就是去長途車站或者建材市場那邊,僱上幾個找工作的墨西哥人來湊人數,他們不用做什麼,就只需要填個報名表就行,回頭我給他們一人一天二十美元。”
這也是常規手段了,比如某個僱主,想要請人來保護自己的老婆孩子幾天,可她們每天的行動軌跡都不一樣,女人逛街孩子上學,都不是一條路,這肯定需要不止一個人來幹活。
這種時候,作爲廉價勞動力的墨西哥人就派上用場了,尤其是偷渡過來,做不了大多數正經工作的那種。
對於死侍的說法,戴安娜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這是她平時根本接觸不到的領域,因爲墨西哥偷渡客們的生態,實在是太黑暗了。
作爲天堂島的公主,她不能說是不知道人間疾苦,她能夠理解窮苦的人們,但目光最多停留在明面上,一些黑暗的東西,她平時注意不到。
誰叫她的生活方式很像宅女呢,有任務的時候跟着正聯出任務,沒任務的時候自己躲在英國的某所大學裡玩凋塑,要不是唐娜經常找她一起逛街,她能吃住都在自己的美術教室裡。
韋德跟她聊這些話題當笑話說,她肯定不會給出迴應,倒是哈莉可能會更喜歡移民笑話,因爲哥譚就是一座移民城市,全世界的瘋子都喜歡到這裡來。
這時他們身後的那兩人也分出了勝負,確切一些來說,是腳手架無法支持兩個人連續在上面蹦跳了,其中一塊木板發生了平移,傑克失足滑了下去,滾向了鑽頭打出來的深淵。
在跌落之前他還扒在懸崖邊上說出了遺言:
“詛咒你,艾德蒙·韋恩,我詛咒你的家族,你的這座城市,哈哈哈哈哈......”
說罷,摔傷嚴重的他失去了最後的力氣,鬆手跌落深淵,只不過當他的臉消失在黑暗之前,煤油燈下看到他,始終帶着詭異的笑容,他似乎異常開心......
不過艾德蒙顯然沒有時間去關注老對手的死亡了,他也拿着刺劍來到了神奇女俠和死侍的身旁,和他們並肩作戰。
他的武器顯然不適合戰場環境,貴族拿着它做裝飾,或者用來和別的貴族單挑可以,但一對多的情況下,應該還不如狼牙棒好用,但他有這份心意就好。
只不過他好像眼裡只有戴安娜,對於散發着惡臭的死侍就像是沒看見一樣,沒有專門避開就是保持了最大限度的禮貌了。
“晚上好,女士,我注意到你可能需要些幫助?”
雖然手裡的武器穿刺怪物很吃力,可他臉上依舊維持着雲澹風輕的表情,就像是吃力閃躲怪物攻擊的人不是他一樣。
“顧好你自己,後退!”戴安娜不知道該怎麼和蝙蝠俠的祖先交流,主要是擔心多說多錯,影響到未來的時間線,所以她立刻命令男人退出戰線。
這很合理,作爲一個亞馬遜戰士,女人衝在最前面也是應該的。
“好吧,我猜這些奇怪的小猴子不是我以前見過的物種,它們真的很奇怪。”艾德蒙從善如流,他可不是死腦筋的人,畢竟是探險家外加科學家麼,頭腦靈活的同時,也很能認清事實:“它們死後居然沒有屍體,而是化成了一股煙氣,能告訴我它們叫什麼嗎?”
“哦,我的老夥計,你可以叫它們任何你想要叫的名字,對,沒錯,我們把這種新生物的命名權讓給你了,高興不?”
死侍伸手把他撥拉到了自己身後,免得他不小心掛掉,當然,也沒有忘記和艾德蒙開玩笑。
“叫夥計就可以了,老夥計大可不必,我今年才32歲。”艾德蒙收劍回鞘,扭頭看了看那邊的地洞,也就是傑克跌落的地方,不過他沒有什麼明顯的情緒:“我覺得叫它們紅猴怎麼樣?”
“很直觀,也很沒有藝術品位。”死侍笑着給出了評價,搖頭晃腦地說:“爲什麼他們不能叫赤色猩猩呢?”
艾德蒙也被逗笑了,他連連搖頭,靠在一旁的腳手架木樁上平復呼吸:
“我說蒙着臉的朋友,你不會也是猴子和猩猩分不清的那種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