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懶得搭理這些圍攏過來想要發生關係的飢渴惡魔,他在這方面可比韋德要自制得多,至少不會讓肉慾驅使自己做事。
“讓她們滾開,否則我就把她們全殺了。”
他笑着對撒旦娜下達了命令,這些女惡魔顯然經過了精心的培訓,從她們各種重口味玩法就能看出來,那不是一般惡魔能想到的,如果死掉,撒旦娜的損失可小不了。
“聽到了麼?碧池們,趕緊散了,怎麼能對至尊法師不敬?”
撒旦娜趕緊揮手打發她們離開,因爲她知道喪鐘是向來說到做到,不管惡魔們能帶給人類如何的極致肉體快感,喪鐘顯然也看不上。
也正常,他連自己這個大美女都不屑一顧,明明自己拿胸脯在他胳膊上都要蹭脫皮了。
唉,明明莫度還是自家姑娘們的老顧客,那卡瑪泰姬的大師兄幾乎每週都要去主維度的永生之血妓院那邊暢玩,可怎麼師徒兩人做人的差距這麼大呢.......
女惡魔們也不怎麼害怕,只是嘻嘻哈哈地散開了,還有個膽子大的小姐,回頭用幾百只複眼朝蘇明拋媚眼,如果不是她長着蒼蠅腦袋的話,光看身材,倒算得上是名模級別。
翻了個白眼,蘇明拍拍死亡攙着自己胳膊的手,三人跟着撒旦娜去往了她的密室。
一般有文化的人,都喜歡有個書房,裡面展示一下自己的藏書或者是自己的一些嗜好品,比如打獵弄來的獸首,或者中世紀鎧甲之類的東西。
喪鐘自己也有一個書房,裡面沒什麼書,倒是展示自己每次摸回來的戰利品,有外星人的腦袋啊,外星人的武器啊,外星人的飛船零件,外星人的科技圖紙等等。
而撒旦娜是個老鴇,還是個字母女王,所以她沒有書房,只有密室。
這裡放着一些顏色鮮豔的刑具,比如x形狀的支架,大量各種尺寸的皮鞭,使用途徑不明的大小球體,還有些疑似醫療器械的玩意。
總之這裡就是她的安樂窩了,到處都是紅蠟燭,倒是喜慶得很。
關上房門,把外面的嘈雜隔離在外,撒旦娜鬆開了喪鐘的胳膊去找飲料招待客人,又說:
“其實地獄血戰和主維度沒什麼關係,反正不管誰當了撒旦,靈魂的循環途徑都不會改變,還是要給死亡幹活。那麼,大師,你來這裡的目的究竟是爲了什麼?尤其是還帶着難得一見的毀滅博士,他可不像是會找樂子的人。”
這是事實,杜姆從來不會找樂子,國家的未來命運對於他來講非常重要,他每時每刻都在爲拉脫維尼亞的未來尋找前路。
說白了,就是工作狂,外人甚至會把他當成徹徹底底的機器人,因爲他從不休息。
更別說和地獄打交道了,母親的過往經歷讓他對所有地獄領主都十分厭惡。
優雅的女惡魔走路時扭得非常厲害,似乎屁股都要甩飛出去了,她故意背對着喪鐘彎下腰,展示自己的曲線後,在荊棘王座背後掏了掏,變魔術一般取出瓶酒來。
她先給自己倒了一杯喝掉,展示酒沒有問題,隨後才先給死亡倒酒,然後纔是兩位男士。
她的魔法使用面似乎有了不小的擴展,以前只會用火焰魔法的她,現在已經可以操縱黑曜石來拿東西了,倒是有點海拉的影子在裡面。
“啊,你看出來了,確實,我們此行的主要目的是爲了幫博士尋親。”喪鐘酒到杯乾,他不擔心撒旦娜會下什麼藥,她還不至於這麼傻:“辛西婭·馮·杜姆,她的靈魂在四十多年前落在了墨菲斯托的手裡,後來被幾十個大惡魔來回倒手,最後丟失在地獄裡。”
之前喪鐘幫杜姆找過母親好幾次了,先是給了他一個仿生人假貨作爲安撫,但很快就被察覺。
後來倒是認真找了,又找到一個發瘋的,養了幾天覺得沒問題才送去,但結果那是惡魔僞裝的,同樣是假的,沒幾天又被杜姆發現。
地獄裡面的事情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即便喪鐘自己參與進來,也不能保證100%的正確。
杜姆嘴上是沒說,但其實他對於喪鐘並不放心,沒看他這次自己都跟着下來了麼。
在地獄裡,騙人和被騙,都很正常。
蘇明把杜姆老媽的事情大概講了下,省略了大多數的細節,而後等着惡魔的回答。
紅蠟燭留下了淚滴,房間中的光晃動了幾下,撒旦娜優雅地坐回了自己的王座上,充滿誘惑地慢慢翹起二郎腿,展現自己的腿部曲線。
她火紅的嘴脣動了動,小舌頭輕輕掃過嘴角,嫵媚地朝喪鐘眨眼:
“那你可找錯人了,你也知道,我是半人半魔,今年還沒四十歲呢,哪會知道以前發生在地獄的事情啊。”
“也沒指望你知道,我只是過來問問誰沒有參加血戰,方便找閒人打聽消息,這次我們有死亡女士同行,那些傢伙應該會說實話。”
喪鐘找了張手術檯靠坐了下來,說是手術檯,更像是黑曜石製作的按摩牀,牀板上有幾個不小的圓洞,下面還接着未知生物的腸子當作管道,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這樣啊,那你可能要給他們來點硬的了。”
女惡魔開始模仿貓咪,慢慢地舔着自己潔白的手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喪鐘,似乎在暗示什麼,但說的卻是正經事:
“這場戰爭持續了大半個世紀了,所有你能想到的地獄領主都已經下場,你只能去戰場上找他們。對了,我建議你先去找我的父親,拷問他,折磨他,看他能告訴你什麼情報,嘻嘻嘻嘻!”
撒旦娜和她老爹可是仇人,撒坦尼什有這樣的大孝女也算是福氣。
不過也正常,明明身爲地獄領主,洗腦或者誘惑人類女人愛上自己也是件簡單的事情,可撒坦尼什偏偏要霸王硬上弓,讓撒旦娜的母親懷孕,把人帶到地獄裡來不停折磨,先把她逼瘋取樂,隨後在兩個孩子面前殺掉他們的母親,以圖教會他們什麼叫殘忍。
這樣培養出來的姐弟倆能是正常人才有鬼呢,三宮這種出名的‘慈父’都沒有這樣玩渡鴉啊。
“就算我殺了他,他的地獄維度可是面積第三大的,給你,你現在也把握不住,放在那裡等於是給別人做了嫁衣。”喪鐘拒絕了撒旦娜的建議,因爲這全是她的私心,根本就不是幫忙。
聽到喪鐘這麼說,撒旦娜的肩膀就垮下去了,小嘴也歪向一邊,顯得十分失望。
但她知道喪鐘說的是對的,還不是時候。
所以她很快振作了精神,說出了另一段話,她摸摸自己光滑的小肚皮,笑道:“我還有一個猜想,如果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要伸舌頭的那種親才行哦。”
喪鐘撤去了面具,他微微一笑:
“就這?這還不簡單嘛,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