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加痛苦,施加恐懼,擾亂心智,一舉制勝。
這是過去喪鐘常用的手段,對付大多數有思維能力的敵人都比較好使。
但是由迦可汗對肉體痛苦的抗性極高,性格也勇猛無畏, 哪怕有了佐拉的幫助,打起來也不是很輕鬆。
即便使用着放風箏戰術,可偶爾可汗依舊可以利用歐米伽射線進行反擊,他的能量等級比達克賽德分身的級別高很多,這要是被射中一下,估計會很傷。
好在, 蘇明還是個原力使用者,至少是學到了劍術, 還有一把最好的光劍, 思想境界也許不如真正的絕地大師那麼高,但反射光束攻擊還挺拿手的。
之前去星球大戰的世界,主要是爲了升級武器,順便給副官尋找痛覺模塊。
可是那次旅行的意外收穫,也就是絕地伊的光劍戰鬥技巧,現在卻顯得越發有用了,畢竟要對付達克賽德的話,歐米伽射線始終是繞不過的一道坎。
如今在和由迦可汗戰鬥的時候,反彈光束射線的技能也很有用,至少免疫了對方的遠程攻擊。
只要保持着相對距離不變,就只有蘇明用槍射他,可汗沒辦法遠程射回來。
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X金屬的子彈是能夠對敵人造成有效傷害, 但看可汗襠部掛彩依舊戰意昂揚的架勢,想要射死他估計得上百槍。
沒有那麼多的高級子彈可以浪費,這段時間世界熔爐新產出的X金屬,都被世界鑄造者用來給至尊小超人修他的地球了, 蘇明還沒過去提貨呢。
所以, 看來還是得近戰解決問題。
“給你也來一口。”蘇明收起了神金高斯,從腰包裡摸出一瓶福靈劑來,往嘴裡倒了幾滴,剩下的半瓶反手就塞進了貓嘴裡,通過絞殺無聲溝通:“不知道好運氣對夢究竟有沒有用,但加BUFF的時候給戰士加智力一樣沒壞處。”
大貓嘴裡傳來嗦瓶子的聲音,隨後它噗地一聲吐掉空瓶子,舔舔嘴角繼續跑着和敵人保持距離:
“桔子味的,挺好喝,但我沒感覺到有什麼特殊功效喵。”
“平時看不出來的,接下來就知道了,準備近戰。”喪鐘手中的金色光劍又變成了長刀形狀,反射了又一條歐米伽射線後,他對大貓這麼說着。
“我倒是無所謂,因爲我可以於‘存在’和‘虛無’間轉化,他拿我沒辦法,但你可是物質存在啊, 要用這麼激進的戰術嗎?”
跑動中的貓貓晃動尾巴, 它還是挺喜歡喪鐘的,所以勸說着人類:
“你有自愈能力不假,可是挨一斧頭也很疼吧?我們其實只需要繼續耗着,佐拉都能把他坑死的,只是多用點時間罷了。”
“我們現在就缺時間,下一站就是達克賽德的世界了,在這裡拖得太久,暴露的風險就越高,你也不想在穿越剛抵達時就看到那‘灰胖子’來熱情接機吧?”
喪鐘摸摸貓腦袋,此時的大貓體型和小象差不多,但手感沒變,還是軟軟的,像棉花糖一樣。
毛皮上的圖案變化着,看起來有點像是起司貓的咪咪放緩了腳步,任由可汗衝過來:“那好吧,不過你還是要小心,我感覺由迦可汗似乎還有招式沒用出來,我和佐拉雖然從概念層面上對他進行了封鎖,但是.......”
“明白,舊時代的超級戰士都是有‘熱血’和‘底力’的,越是瀕死越是能扛,通過高聲喊叫就能無限增加自己的力量,這些我不會,但不妨礙我瞭解。”
蘇明手中的光劍又扭曲着變成了馬槊,輕輕夾了一下貓肚皮,發動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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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車緩緩地落在地面上,盧瑟第一個走出車廂,先是看了看無頭屍體被甩得到處都是的戰場深坑,隨後目光移向了那猶如黑洞般的空間破洞。
他眯眼思考了一下,隨後走向靠着白色大樹打瞌睡的男子。
“睡魔,喪鐘情況如何?”
“他們不在如今的時間了,由迦可汗逃到了一個過去的時間點上,喪鐘正在追擊。”睡魔那半睜的眼睛看了過來,暗淡的星光從縫隙中閃過,不過他看的不是盧瑟的光頭,而是此時和希瑞一起,走出飛車的一個化身。
那是個穿着藍裙子的女人,但她沒有臉,原本該存在五官的地方,只是像櫥窗裡假人模特那樣的模糊輪廓。
這讓丹尼爾難免想起了在自己夢之國裡‘坐滑梯’進地獄的那些無面怪物.......
不過好在,這個女人身上的氣息十分平和,沒有那種讓人厭惡的氣息,所以睡魔只是朝對方點點頭當做打招呼,隨後又轉頭繼續盯着黑漆漆的裂口。
盧瑟過來問自己,沒有問同樣知情的佐拉,大概還是信不過她。
是因爲事情太順利,反而生疑了麼?
“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中。”達米安走了過來,他也盯着那個黑洞,抱着雙臂說道:“我們和佐拉的交流很順利,確切一些來說,她一直在等待我們,丹尼爾,能把這些轉告喪鐘嗎?”
“他早已知曉。”睡魔對於哥譚的小老鄉,也算是有問必答了。
“佐拉在人類的眼裡是女人,在外星人的眼裡是外星人,在猩猩的眼裡是猩猩,在海族的眼裡是海族,這點他知道嗎?”達米安又說了自己的調查發現,他雖然面無表情,可行爲卻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某人的誇獎。
這是在表功呢。
蒼白的睡魔閉上了眼睛,他的聲音再次悠悠傳來:
“喪鐘說你做得很好,不過這件事他也早已料到,星辰之種有着無數的化身,自然她就該是千面之神。”
“嗯。”
發出一聲鼻音,男孩一撩鬥篷就轉身找希瑞玩去了,反正他也只想聽前半句話,目標已經達成。
“還要多少時間?”豹女抓着自己的尾巴,像是牛仔玩繩子一樣甩着:“要不你把我送進去,讓我撓由迦可汗一下,看看凋亡之淚能不能毒死他?”
“喪鐘已經用了,你有的規則毒藥,他也有。”丹尼爾拒絕豹女的要求,他解釋着:“除了凋亡之淚,喪鐘還用了來自不同多元體系的七百多種毒素,有天然礦物也有人工產品,但目前只有一種起效,並不是你爪子上塗着的這種。”
“嗯?”豹女眨巴大眼睛,甩尾巴玩的動作也停下了:“還有什麼毒藥比凋亡之淚還厲害嗎?這可是能毒死神靈的呢。”
睡魔沉默了幾秒,從嘴角擠出幾個單詞來:
“春藥,喪鐘對由迦可汗使用了春藥,這導致了後者失血加速,神智也受到了一定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