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說了說其他時間線上的事情,聽得不光老鄭咬牙切齒,就連古一都皺了眉頭。
她是想要保護地球和所有人類,但這樣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顯然不在保護範圍內啊,她又不是動物保護主義者。
“看來我的鋤奸隊派得沒錯,只可惜徐博士還是讓他死得太輕鬆了。”鄭賢嘆了口氣,似乎光是聽到鄭商奇這個名字,就連他這個姓鄭的都丟盡了臉面。
“別在意死人的事情了,反正還不等他做出那些噁心事來,我們就把他滅了啊。現在能夠看到,我們身邊這些市民,他們的命運都被改變了,活得很幸福。”
蘇明摸出煙來丟給老鄭一根,兩人點上後又端酒碰了一杯,又看向身邊的女法師:
“所以老師,你就稍微給我個機會,試着搶救一下自己?”
“對,古一大師,雖然我小鄭不太清楚具體是怎麼回事,但您就聽喪鐘的吧,他從來沒有做錯過什麼決定。”鄭賢也幫忙說話,拍着自己的胸脯打包票:“如果有什麼事用得上我或者神矛局,儘管開口。”
古一微微一笑,她摸着自己手指上的懸戒:“我明白,不過,我想再看看,過去幾十年我都遊走於不同的維度和世界中,對於如今的地球都變得陌生了,我自己會分辨計劃可行性的。”
鄭賢看了喪鐘一眼,得到眼神暗示後點點頭站了起來:“那行,我再敬您一杯就得先告退了,局裡還有一大堆事情需要處理,你們師徒兩人好好轉轉,有事可以聯繫我,隨叫隨到。”
喝了杯中酒,鄭賢買了單就先走了,大概是準備對付十戒幫,以防尚氣那個腦殘老爹什麼時候聽到了風聲,找神矛局爲子報仇什麼的。
至於滿大人會不會認一個叛徒兒子?說不好,但鄭賢可不會把希望賭在別人的想法上,他決定先下手爲強。
就算十戒幫幾十年前早就被強大的神矛局驅逐到外蒙古那邊去了,但眼前看來還是不夠保險,直接斬草除根吧。
等到老鄭走了,包廂裡只剩下蘇明和古一時,法師喝了點汽水,又吃了個丸子,擦擦嘴說:
“連小鄭的命運都有被你改動的痕跡,斯萊德,你從來沒有告訴過他這一點嗎?”
“老鄭所在的位置決定了他能影響很多事,所以我也許是給他出過不少主意,帶着他玩了幾趟,還有點合作項目。”蘇明見到古一吃飽了,就讓絞殺開始清理剩菜,自己則回答說:“都是爲了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
“好吧,既然你有這個精力,覺得能夠掌控未來,那麼就這麼做吧。”古一站起來看看酒樓裡的客人,又看看窗外的車水馬龍:“也許你纔是對的,有時候必要的引導和控制,就像是給樹木進行必要的修剪,會讓它長得更正常。”
“至少我是這樣想的,也只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絞殺把葷菜都挑着吃了,只留下些骨頭和素菜,蘇明讓它縮回肩膀,又說:“那麼老師,我們去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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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至聖所,古一過去要是不在卡瑪泰姬,就會在這裡,躺在天台上喝飲料什麼的。
因爲紐約太容易出事了,各種各樣的事件接連不斷,至尊法師在這裡,才能快速反應,所以古一對這裡也很熟悉。
看到那像是圖書館一樣的小樓就在面前,古一還笑着指指一旁的井蓋:
“最早的時候,我們就是鄰居,你的釀酒廠就在那下面。”
“是的,不過現在那裡已經被琴酒改成威爾遜企業歷史博物館了,一般內部員工到了一定層級,都會去那裡學習一下公司歷史,加強認同感和‘主人公’精神。”
蘇明笑着回答,還用眼神詢問古一要不要下去看看,反正自己現在休假中,有的是時間陪她到處轉。
“我早就看夠你私酒作坊裡的那些工具了,其實我很久很久以前,也是釀酒的一把好手呢,呵呵。”古一笑着搖搖頭,她轉身走向至聖所,這說的是她還沒有成爲法師,在故鄉種田當農民時的事情。
原本那位‘明明是黑人卻叫懷特’的駐守大法師遊歷去了,現在的紐約至聖所駐守法師是‘明明是白人卻叫布萊克’的大師,此時這位大師帶着學徒們,正在至聖所門口列隊迎接古一,因爲副官早就通知了他們。
至聖所幾乎都沒有任何變化,古一大師和認識的老一輩法師們聊了聊,又鼓勵了一下新的學徒們,解答了一些關於魔法的問題後,她和喪鐘上了天台,站在那裡喝飲料吹吹風。
感受了一下熟悉的感覺,在葡萄藤下看了會星星,她表示想去城裡其他地方看看,因爲現在城裡幾乎到處都是高樓大廈,科技的發展讓她很感興趣,想要知道當今人們的生活狀態。
蘇明當然沒問題,讓魔浮斗篷變成隱形包裹形態,帶着古一一起去城裡兜兜風。
飛行速度極慢,自然而然地,古一發現城中的行人,幾乎有99%都是被改變了命運,是喪鐘的種種安排,改變了他們本該死於種種意外的命運。
光看普通人也沒意思,蘇明說要帶古一去看看超級英雄們的情況,失去了時間寶石後,古一沒辦法遠距離觀察一個人的未來和過去了,還是親眼看看比較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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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紐約城裡什麼建築最顯眼,那當然是掛着A字招牌的斯塔克工業大廈了,即便是晚上那大字還是光芒四射,第一站就去看看託尼在幹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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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那些資料是AIM從我這裡偷的,我也很生氣,但這不是你大半夜找上門來指責我的理由。”
喪鐘兩人趴在頂樓窗戶外面一看,就發現復仇者今天不在這裡,託尼正和一個黑人吵架呢。
此時的託尼頂着兩個黑眼圈,頭髮亂糟糟的,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趴在吧檯上,手裡的酒杯被他滑來滑去,顯得很不耐煩。
“我沒有指責你,託尼,我只是讓你拿出個解決辦法來。”
坐在沙發上的獨眼滷蛋翹着二郎腿,沒有任何表情地說着自己的態度:
“現在人們只知道你的鋼鐵戰衣襲擊了聯合國大廈,而我卻幫你頂着來自各方的壓力,讓你能和女朋友玩得忘乎所以?因此,你必須給我願意解決事情的態度,就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