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和眼前的夢魘交手,確切來說是追着他砍,蘇明一邊回憶了些自己知道的情報。
關於聯合力與宇宙隊長的設定差不多就是這樣,只不過後來漫威吃書又搞出了一個迷之力是共生體的說法,那個說法甚至不能自圓其說,所以大概率是假的。
但聯合力的能力真的有點像是共生體,它附身人類時,宿主的各方面的殘疾都會被補完,除了腦殘。但它一離開,宿主就又會變成殘疾。
它還會複製宿主的能力,所以被附身的現任宿主能行使所有前輩宿主的能力。
要知道它可是被尋路者從未來帶來的,又返回到十億年前,期間經歷了不知道多少任宿主,所擁有的能力種類可想而知。
只不過聯合力更加溫和一些,因爲它是個精神體,不需要進食,所以自然也不用像絞殺這樣靠吞噬來進化,也同樣不會像毒液那樣傷害宿主。
但唯獨有一個問題,聯合力可以說是光偉正的化身,它的每一任宿主都必然是人格光芒萬丈的英雄人物,所以它也代表了真善美和光明,想要把它給死侍用上,可能稍微有點困難。
不過不要緊,條件都是可以談的嘛,鳳凰之力的黑鳳凰都能談條件,妖精之力的宿主黑皇后也能談,沒道理聯合力不想和至尊法師談吧?
“爲什麼人類明知道很多事情是徒勞,卻偏偏要不斷嘗試呢?”夢魘被喪鐘的劍光切成烤鴨一樣的薄片,可他立刻就浮現在不遠處的另一個地方,似乎還很好奇地提出了一個問題。
“嗚啊!”死侍撲了上去,用指甲刀鉗夢魘腰間軟肉的同時,韋德還試圖用牙咬對方,被躲開後,在音樂中口吐白沫的他回答道:“如果你爸沒有和你媽試試的話,估計也沒有你,對了,你媽是不是死了?她叫什麼?不會也叫瑪莎吧?”
聽到如此惡毒的話,蘇明惋惜地搖搖頭,抓着武器向敵人飛去的同時還不忘了教育表弟:
“你怎麼說話的?太過份了,夢魘是個夢中誕生的噩夢,是個恐懼領主,他根本就沒有媽,也沒有爸爸,野爹都沒有,就是純孤兒一個。”
“嘶!”隨着音樂伸縮脖子的死侍倒吸一口涼氣,他面罩上的小白眼睛縮小了一圈,看向夢魘的目光也變了:“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個怪胎孤兒,不過你現在要是叫我一聲爸爸,我可以給你一份父愛,比如勸我哥給你留個全屍?”
夢魘氣炸了,以恐懼爲力量本源的存在,脾氣能好到哪裡去?
聽着喪鐘和死侍一起陰陽怪氣,鼻腔裡還充滿了令人作嘔的臭氣,再看紅黑麪罩上嘴巴周圍的一圈白沫,就更噁心了。
所以他發動了反攻,目標自然是比起喪鐘要更弱的死侍,擡手就是綠色的宇宙能量放射,強度和戴了手套缺一兩顆寶石的滅霸在一個級別。
但不能說他的目標選對了,因爲死侍沒有別的優點,就是死不掉,自愈速度也完全看心情,高興的時候幾乎是瞬間自愈。
此時聽着動感的搖滾樂,那嗩吶聲讓他上頭,狀態正好。
面對夢魘的反攻,死侍乾脆躲都不躲,以蒸發了一半身體的代價,用指甲刀給夢魘掐下一縷肉絲來。
那肉絲還沒落地,韋德就自愈完畢了,他的身體缺損處長了出來,還失去了制服的遮掩,露出了更令人噁心的腐爛肉體,甚至有一個膿包爆開,黃水呲了夢魘一臉。
“嘔。”
一聲乾嘔,遠處還在擦眼淚的摩納克先轉過身去,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因爲可以預見的是,死侍身上的遮掩物會越來越少,現在再不移開視線,只會發生一些追悔莫及的事情。
而蘇明則停在了戰圈之外,因爲副官給他找的外援已經到場了。
那是一個看起來像是嬰兒般大小的能量體,猛地一看還有點像是個有兩條手卻沒有腿的西方‘被單幽靈’,它上半身是黑色,下半身是白色,代表着聯合力的星圖標誌在其體表閃閃發亮。
“你好,至尊法師,聽說宇宙又面對危機了?”
通過能量的震動,這個彷彿小人一樣的能量體表達了善意,它似乎知道不少事情。
也對,畢竟之前其他平行宇宙都對撞湮滅了,這麼大的動靜,它想不知道都難。
“沒錯,就是這個穿綠衣服的人,他是個恐懼領主,以噩夢爲力量,想要讓宇宙中的所有人都在恐懼中瑟瑟發抖地成爲他的奴隸。”
蘇明並不確定夢魘的具體目的是什麼,可能是看上了死侍的劇情寶石,可能是看上了自己的時間寶石,也可能有着更深層的陰謀。
但這些不妨礙給夢魘潑髒水啊。
畢竟至尊法師的名號就是公信力的保障,總比恐懼領主這樣的惡魔頭銜要好得多吧?
聽了喪鐘的話,聯合之力化身臉上的兩隻眼猛地就瞪圓了,它沒有眼珠子,眼睛位置像是兩個小燈泡,此時這燈泡就發出了有如實質般的白光。
“可惡的惡魔,我就知道它們總會回來,這一次又要對人類的夢境下手?!”它雖然不用呼吸,但小胸脯快速地起伏着,顯然是生氣了:“我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我會保護這個宇宙!準備好了嗎?至尊法師,讓我們......等等,你是共生體宿主?”
“嗯。”蘇明一手拎着劍,另一手摸摸冒出來的絞殺豆芽腦袋,看着不遠處和夢魘摔跤的表弟:“這是我的共生體絞殺,雖然按照常理來說我和它應該合稱這個代號,但我們的情況不太一樣。”
外貌有點像童年動畫片小幽靈卡斯帕一樣的聯合力拍拍腦門,它後退了一段距離,被單下模糊的表情輪廓顯得有點難辦。
“這就不行了,我不能附身共生體宿主,否則你和我都會失控的。”說着,它的腦袋轉了一百八十度,又瞄了一眼摩納克,隨後也搖搖頭:“那邊那個法師也不行,他的年齡太大,精神狀態也差,我附身他的話,恐怕離開後他就會瘋掉。”
蘇明緩緩點頭,他指指差不多已經光溜溜的表弟:“我知道,那就別考慮我們兩個,我給你準備了容器,你看看我兄弟韋德他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