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豆,幫我看看他在想什麼?”
持劍的蘇明再次開始和祖巴多交手的同時,他通過絞殺遠距離聯繫了在飛船裡看熱鬧的哈莉,想聽聽看她的想法,畢竟她的能力同樣十分誇張。
對於喪鐘通過絞殺聯繫副官,再由副官完成通訊的方式哈莉過去沒少見男友使用。
可這次不同了,聲音直接在她腦子裡響起,感覺...很好玩!
“親親小蜜蜂,你怎麼進到我腦子裡來的?我能聽到你的聲音哎,哈哈哈。”她從毒藤女的懷裡坐了起來,眨巴着眼睛開始像磕了藥一樣搖頭,並且發出大笑:“那你也幫我看看,我腦子裡是不是還有另一個我,她現在正在吃別人的眼球?人家現在嘴裡有好多口水哎。”
“......我沒有鑽進你的腦子,這不過是絞殺新學來的一點生物通訊技巧,看不到你腦子裡有什麼東西,你就別催眠自己玩了,當心將來解不開。”
說話的功夫,天空中化作流光的兩人對拼了數百招,誰也沒有佔到絕對的上風。
無語的蘇明揮動着手中的金色巨劍,和對方那冒着黑煙的巨劍一次次對撞,雖然依舊有着武器和力量方面的優勢,但對方根本在接下數百劍後還是沒有破綻,確實有點麻煩。
和布魯屠斯不一樣,祖巴多的武藝非常精湛,雖然是沒見過的異星武學,可顯然是有章法的,不是牛頭壯漢那種胡打一通。
另外,他疑似是個超高速自愈能力的擁有者,因爲他很多次想要和蘇明主動換傷,一副有持無恐的樣子。
也許是他知道捱上人類一劍自己會不好受,但喪鐘挨他一劍就會產生什麼後果一樣。
稍微推測一下,他手裡的武器應該具有‘虛空’這個概念,也許還有‘怨念’或者‘詛咒’之類的概念存在,反正看到那冒黑煙的巨劍,蘇明是不打算被砍的。
“嘖,好吧,其實我還怪想和自己交朋友的,因爲我們的內衣可以換着穿。”
哈莉十分容易地接受了蘇明的新能力,她重新躺回女孩們之間,無聲地通過大腦和男人交流着:
“你問這個章魚臉在想什麼?我只能說他腦子裡一片混亂,全是亂碼,抱歉啊親愛的,我雖然能看到他頭上的思維泡泡,但我看不懂外星文字,你得想辦法讓他用英語或中文思考,法語和惡魔語我也稍微會一點,嘻。”
這就是哈莉那翻牆能力的限制了,她是能看到很多不該看的東西,但能不能看懂是另一回事。
“這樣麼?那就算了,我換個戰術。”一個計劃行不通,蘇明也不着急,反正均勢也沒有什麼不好,這裡是多元宇宙3,誰的地盤都不是,時間上倒不是多麼緊迫。
“好的,快點把他弄死啊,我還想回家一趟喂貓呢,也不知道上次給它們留的屍體吃完沒有......”
小瘋子的思維跳躍性很大,她不知爲何又想起家裡的貓了。
切斷了思感聯絡,蘇明躲過祖巴多的劍鋒後和對方對了一記能量波,雙雙飛退了數千米,開始了新一輪的互相打量和謀劃。
“副官,叫那個人,五萬。”
這邊指令一下,副官還沒來得及通知呢,只見蘇明身邊‘布林布林’地閃了一下,一個賤兮兮的人模仿着女人說話出現了:
“嘻嘻,表哥,我出來了哦。”
說完這句話,他還扭頭朝身後無人的方向隔着面罩做口型,大概是告訴不存在的觀衆們他想死大家了。
“......來了啊,可爲什麼你只戴着面罩和降落傘?”
蘇明無語地看着身邊緩緩飄落的韋德,指的是他如今的模樣。
不知道這個賤人之前是在做什麼,他根本沒有帶武器和小馬書包,而是光着身子戴頭套穿襪子,腰間掛着傳送腰帶,身後揹着個二戰時期的降落傘。
他的底褲和襪子是一套,不知道多久沒有換過了,原本的草莓圖案都變黑了,還顯得硬邦邦地支棱着。
“人家之前在睡覺嘛,一聽你叫我,我當然立刻就出門了啊,至於武器,對付一個吊長在臉上的傢伙,要什麼武器?包在我身上。”
這麼說着,死侍的面罩上的小眼睛上下打量着遠處的敵人,發現對方也在看他,就朝對面豎了箇中指,繼續和表哥喋喋不休地說:
“如果我猜的沒錯,對方應該是個變性人!沒有錯,他肯定是愛上我了,但我只能狠狠地拒絕他,因爲表哥你會給我五萬美元!觀衆朋友們,請把‘專業’兩個字打在公屏上,禮物走一波。”
“......要不你回去吧?幫我把卡蘿爾叫過來。”蘇明嘆了一口氣,抓住韋德的肩膀讓他停在空中:“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還是說你又屁股癢了?”
“別叫驚奇隊長,我也可以哦。”韋德扭捏了起來,掙扎着轉了下身體,將屁股朝蘇明撅起,捂着臉嬌羞道:“如果是表哥你的話,我的菊花你隨便使用,只要加錢就行,畢竟這也相當於我付出了額外勞動......”
“噗!”
雖然今天韋德沒有穿制服,但貓頭鷹匕首滑入他肚皮時的聲音還是一樣的,接着蘇明拔出匕首反手切斷降落傘的繩索,把韋德像風魔手裡劍一樣丟向了遠處看熱鬧的祖巴多。
因爲飛行道具的速度太快,呈現太字型旋轉飛舞的死侍開始因爲風阻的存在而蛻皮,他腐爛的皮膚和甲殼狀的厚厚垢甲、瘡疤等等東西,像是下雪般在空中留下了條淡淡尾跡。
也許是祖巴多也察覺到了危險,雖然不知道爲什麼這個被當作道具投擲的人危險在哪裡,他還是躲開了。
在空中平移了一步,死侍就打着旋地從他旁邊側身而過,只留下一縷‘香風’。
“咳咳!咳!”
突然間,章魚臉就捂住了自己兜帽下的部分觸鬚,十分不適地咳嗽了起來,大概是不小心吸入了一些韋德的皮屑。
“又手滑了嗎?”韋德通過腰帶閃現回表哥身邊,捂着自己的肚皮向地面墜下,他再次傳送到同一高度:“我馬上就要結婚了,肚皮上要是有刀疤我該怎麼解釋?......夏奇拉會以爲我通過剖腹產生過孩子的啊......等等,也許她會覺得這樣更刺激也說不定。”
每次他說話停頓,就是墜落後又傳送上來的過程,他就這樣在半空中時隱時現,居然實現了另類的空中懸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