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黑豹。”喪鐘飄進了窗戶,來到了無頭屍體旁邊,打量了一番後又伸手揉揉格溫侍的腦袋:“你學得不錯啊,打頭這一槍很好,儘管這種喪屍要是感染了自愈能力者,打頭也不一定能殺掉,但至少不用聽什麼廢話。”
“什麼鬼喪屍英雄啊?煩死人了。”格溫侍歪了一下嘴,舉起手掰着指頭說:“喪屍的弱點就該是怕被爆頭,怕被火燒,怕臺階和大閘門,你這爆頭都殺不掉的設定不合理啊!”
“多元宇宙千奇百怪,什麼樣的喪屍都可能存在,我知道你看過《喪屍英雄》系列的刊,但誰告訴你這些喪屍是從地球2149來的?”
一把將格溫侍摟在懷裡,喪鐘貼在她耳邊小聲說着:
“不要先入爲主地進行假設,那可不會讓你成爲一個好的偵探,這些喪屍不對勁,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被摟住肩膀的格溫侍頓時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立刻開始瘋狂蠕動,彎腰低頭從喪鐘懷裡掙脫,還打了個冷顫:
“懂了懂了,別突然這麼近,人家還是個大學新生,可不到接受潛規則的年齡。”
“你從哪學來的小詞?”蘇明無語地敲了一下她的腦袋,朝窗外打了個安全的手勢:“放心吧,就算要潛規則,也輪不到你。”
“說得我好像很差一樣,人家也是美少女來着......”普爾小姐翻了個白眼,看着那邊神盾局特工們開始掃街,她又看看房間中的衆人,小聲問:“那你覺得他們是哪來的?地球-91126?還是地球-615?”
“應該都不是,這些喪屍攜帶的病毒中有一種特殊的能量,但那不是來自《黑暗神書》中的魔法,也就說這些喪屍的起源不是《鬼玩人》,這種能量我現在還沒有線索......這些喪屍英雄是真的存在,但不是你以前認識的那些。”
喪鐘朝其他姑娘們點點頭,表示聽不懂沒關係,反正格溫侍就不是正常人。
“啊!我一腦子的情報都沒有用武之地,可悲啊!”
普爾小姐果然發瘋了,她表情誇張地發出了悲憤的可愛叫喊,腦袋轉動在房間中尋找什麼,然後一溜煙地跑去沙發上用腦袋猛撞靠墊。
“爲什麼說了幾個地球編號她就抓狂了?”黛西走到喪鐘身邊,有點好奇。
“青春期女孩就這樣,情緒多變。”蘇明笑了一下,讓絞殺檢查黑豹的屍體,同時問:“你們今晚的電影看得怎麼樣?”
徐教授飄了過來,她的貓貓臉上滿是無奈,鬍子都耷拉下去了:“紐約這個地方太邪門,我們的喪屍電影還沒看完一半,真的喪屍就出現在樓上,美國人在過去就過着這樣的生活嗎?”
“紐約就是這樣,你看其他人不是很淡定?”喪鐘停頓了一下,隨後示意大家看門口:“神盾局的這幾位來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衆人匯聚在這彷彿成人用品超市一般的房間裡,稍微寒暄交流了幾句,隨後科爾森就示意全副武裝的珍瑪和菲茲去檢查屍體取樣,然後想辦法銷燬這個傳染源。
“這個喪屍找到了,我的錢呢?”傑西卡靠在門框上,這小姑娘就像是幹什麼都沒勁一樣,連搓手指的動作都帶着喪氣。
科爾森依舊是那溫暖的笑容:“說個賬號,我讓財務給你轉賬。”
“不能直接給現金嗎?我不想交稅,也不想給你們開發票,好麻煩的。”
女孩用死魚眼看着特工,一臉不滿。
“我們是聯合國的機構,所有財務往來都需要公開透明,抱歉,孩子,這是規矩。”
脫髮特工十分誠懇地解釋着,纔不會說是要趁機要到賬戶,方便將來監控傑西卡的收入呢。
“嘖,麻煩,好吧,誰叫我是個好人呢?”她揉了一下鼻孔,朝一屋子的超級女英雄們擺擺手:“我回頭把賬號發你手機,記得你還欠我一個冰淇淋,我先走了,回去買酒去。”
“你不想參與這個事件嗎?”原本在拿頭撞靠墊的格溫侍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到了門外,堵住了傑西卡的去路,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解釋說:“跟神盾局幹才能賺幾個錢啊,看到喪鐘沒?你想要車子嗎?想要房子嗎?只要出賣點色相......哎呀!”
喪鐘隔空就揪住了她的耳朵,這是原力鎖喉的改版應用——原力揪耳朵!
不過提到錢,傑西卡就不困了,她邁出去的腳步都縮了回來,重新靠在門邊上,等待着什麼。
斯凱和芭芭拉·‘波比’·摩爾斯倒是很快和其他女士們開始了交流,畢竟都是年輕姑娘,大家算是有不少共同話題。
看着手下檢查屍體的工作有條不紊地展開,外面的其他隊員也開始清理掉出窗戶的殘渣,科爾森纔看向喪鐘:
“這邊也搞定了,我們是不是該去下一個喪屍那邊了?”
“那邊啊,應該也沒問題,畢竟最後一個走丟的喪屍去了醫院,恰好那裡還有個超級英雄......”蘇明示意稍安勿躁,紐約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
時間倒退一點點。
“嘶,好疼啊,醫生,我的腦子是不是被打壞了?”
託尼趴在手術檯上,彷彿死魚一般任由醫生在他腦袋後面縫針,一臉痛苦。
醫生都無語了,一邊小心翼翼地動手,一邊輕聲說:“斯塔克先生,只是擦破了頭皮需要縫三針,完全上升不到大腦的問題,其實可以進行局部麻醉的,而且你那些CT和核磁共振等檢查都不必要。”
託尼邪魅一笑,手裡拿着個手機把玩,一邊給小蟲發短信一邊說:
“我有錢,所以我要接受最好的醫療服務,還有,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戒了,我現在很乾淨,所有的麻醉藥都不沾,你知道我曾經鈀中毒的事情嗎?那時候我都只喝跟核廢水顏色一樣的蔬菜汁來治療。”
他眉飛色舞地講着話,小鬍子一翹一翹地吹着牛皮,可實際上那時候他害怕極了。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音,託尼剛想回頭,一個堅硬的物體就頂在了他的後腦上。
伴隨着熟悉又陌生的香水味,女人貼近了他的耳邊,那夢裡曾經出現過無數次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好啊,我的大科學家看來也不是什麼時候都穿着烏龜殼嘛,呵呵呵呵......”
“卡珊......你是來殺我的嗎?”
託尼深吸了一口氣,拿着手機的手藏了起來,通過盲打給小蟲發求救短信。
這女人只是個普通人,就算有不少手下,也不會是蜘蛛俠的對手。
“別自作聰明瞭,託尼,我啓動了信號屏蔽器,整座醫院已經被我的手下接管,你的小把戲可救不了你。”獨眼的女人掏出兩副手銬來,拍掉前男友的手機:“把自己拷在手術檯上,不要耍花樣,然後把褲子脫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