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剛走過傳送門,面前就閃過一個被打飛出去的蜘蛛俠,那紅色制服在視網膜上留下了一道明顯的痕跡。
而繼承者家族的龍鳳胎兄妹,也就是博拉和布里克斯,正怪笑着追逐那個被打飛的身影。
喪鐘翻手就抽出了鈦合金長棍,跳過去一招橫掃千軍阻礙了兩人的追擊,擋在了他們面前:
“朋友,買外掛嗎?不買打死你。”
說話的同時他一攥長棍,電流在武器的一端驟然亮起,噼噼啪啪地打得地面直響。
這裡看起來是紐約,畢竟還能看到自由女神像,但周圍的街區已經完全廢墟化了,就像是捱了一枚核彈一樣。
不止是究極蜘蛛小隊,還有很多本土的超級英雄已經抵達,現在這裡就是一團混亂的戰場。
因爲不管是蜘蛛俠們還是繼承者家族,對於這個世界的原住民來說都是可惡的入侵者,他們要做的就是逮捕入侵者。
雖然有着蜘蛛制服的加成,原理上來說,究極蜘蛛一夥能證明自己的蜘蛛俠身份,然而這裡的英雄們非常美國化,決定把雙方都打趴後,再來判斷誰對誰錯。
蘇明表示無所謂,他有自己的行動目標,就是儘可能地在別人的宇宙裡殺傷繼承者家族的成員,然後摸到敵人老家裡去把好東西全抄了。
“人類?還是從通道那邊過來的?難道戴蒙斯失手了嗎?真是讓人難過,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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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里克斯停下了腳步,他饒有興致地打量着喪鐘,或者可以說是在好奇喪鐘所說的外掛是什麼東西。
嘴上說着難過,但實際上滿臉都是幸災樂禍的表情。
“蠢貨,他們從那邊到達這個現實,就說明是我們的敵人了!”博拉營養怪氣地開始羞辱自己的哥哥,但她很明顯表情同樣愉悅,像是反而對弄死他們哥哥的人抱有奇怪的好感。
這讓蘇明也有點感興趣了,這龍鳳胎之間關係不和,在漫畫裡是見過的,但他們現在變得對戴蒙斯都這樣,是什麼改變了他們?
“我能問一下,你們好像在進行什麼比賽?是有神秘人向你們家族發佈任務嗎?”
“啊,一個聰明的人類。”布里克斯向妹妹攤手,表示自己沒看錯人:“你可以做我們家族的編外成員呢,你的克隆體應該也會很聰明。”
他沒有正面回答,但喪鐘已經知道了答案。
關於這家人是如何不利用蛛網就多元旅行,再到他們爲什麼變得瘋狂,以及爲什麼還要收集三個圖騰的答案。
這兩人已經沒用了,可以殺了。
“小王,鏡像空間。”
身後的王立刻擡手釋放魔法,法袍飄飛之間,他用懸戒畫出了一個繁複的金色圖案,隨後向着地面一按。
在戰火中殘破的路面和周圍大樓都彷彿活過來了,猶如骨牌一樣開始自動翻新自己,天空和地面上下顛倒,而幾人站立在一處牆壁的側面,違背重力的影響。
接着空間開始旋轉,一個彷彿萬花筒般的奇點飛速旋轉,將周圍的景色吸入,再吐出完好的城市來。
高樓大廈,行人車流,每個人都像是看不到他們一樣從身邊經過,但伸手卻無法觸及。
這就是卡瑪泰姬的特長魔法之一——‘多瑪姆的鏡像空間’,如今喪鐘和小王、格溫一行,再加布裡克斯和博拉,五人一起被困在了這片新開拓的獨立空間中。
這裡不是紐約,確切來說甚至是黑暗維度的一部分,它只是看起來像紐約,而且能夠隨着施法者的心意而變幻罷了。
對方兩人都不是施法者,小王對於這裡有着絕對的掌控權,如果對方能夠被摔死的話,他肯定會這樣做的。
“這是魔法?”博拉驚疑不定地看着周圍的場景,其他家族成員和蜘蛛圖騰們都看不見了,更別說本土的那些英雄。
這景象,好像是開戰之前的模樣,這讓她驚疑不定。
“不錯,這是魔法,現在你們該享受死翹翹套餐了,誰先來?”無需拷問,人家就提供了情報,喪鐘也用不上電棍了,他重新換出了弒神者,饒有興致地打量着兄妹二人。
天空中的太陽一分爲二,又從二變成四,從四變成十六,以指數倍增長着。
很快喪鐘那漂浮的身影背後,就有着密密麻麻金色太陽構成的壁紙了,就像是某種蠅類的複眼。
吸血鬼對於太陽是沒有好感的,繼承者家族雖然都是日行者,但肯定說不上喜歡它的存在。
小王還模仿了密集恐懼症患者最怕的東西,想要像死侍一樣爲喪鐘提供幫助。
“嘖嘖嘖,太亮了,難道這裡是好萊塢的星光大道嗎?”一個賤兮兮的人影突然伴隨着一道光出現在喪鐘身後,他一邊感慨一邊向着四面八方招手:“我剛纔好像聽到有人說我,所以我來了,我的親親表哥,我就知道你不會忘記照顧我的生意。”
他來了,根本沒有按計劃行事地來了,蘇明都懶得問他是怎麼進入鏡像空間的,反正很合理就對了。
“來得有點早,不是傳話讓你聽莫度的安排嗎?”蘇明揉了揉太陽穴,死侍在原計劃裡是留着對付另一個麻煩的......計劃又得變了。
“討厭啦!人家寂寞嘛。”黑紅面罩下的死侍撅起了嘴,少女感十足地扭動身體撒嬌:“再說,正常人都不可能聽莫度的安排,要不然我現在就會穿着皮內褲出現了,而我是漫威最正常的人,主角就要特立獨行......”
“夠了,弄死這兩個吸血鬼,十萬美元。”蘇明後退一步,手裡的武器也換成了支票本。
“加點,再加點,人家是雙胞胎啊,萬一有心靈相通的能力呢?萬一他們是亂倫的情侶呢?殺掉他們會讓我心裡愧疚的。”
說是愧疚,但他搓指頭的速度反而更快了,甚至都在指尖搓出煙來了。
那其實不是煙,而是碎皮屑和鹽分,他這件制服應該好久沒洗卻又被暴曬了一番。
“行,再給你加五萬,這是最終報價,如果你再廢話我就親自動手了,你一分錢也撈不上,回家只能跪搓衣板。”
韋德咔咔兩聲就把背後的碳鈉鋼雙刀拔出來了,面罩上的白眼鏡眯成了一條縫:
“我這樣的純爺們是不會跪搓衣板的,因爲伊內茲從來不在家洗衣服,另外,她的小手對我來說還有更棒的用處,嘿嘿......對了,你見過用兩個大面團搓一根法棍的手法嗎?想象一下。”
死侍面罩下的笑容漸漸變態,他還流出了一點口水,嘴角處有一道深色溼痕出現。
“扣500塊。”喪鐘面無表情,隨手撕掉了支票開始重寫一張:“你明明是妙脆角,還冒充法棍以此乳法,扣錢。”
“妙脆角也太過分了,形狀都不對啊。”死侍拎着刀露出了黑人問號的表情,無語地搖搖頭:“算了,等我砍死這兩個人我們再研究。來,對面的畸戀兄妹二人組,一起上吧,讓死侍叔叔好好疼,愛,你,們,哦!”
嘴裡說着垃圾話,韋德助跑起跳,雙刀交叉高舉過頭頂,在空中擺出了X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