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插科打諢的時候,哈莉已經成功讓琴酒和戴安娜停手了,此時一副得意的樣子,扭得像是維密天使一樣快步回來了
把大錘往地面上一杵,她拍拍手,像是期待喪鐘誇獎般表功道:“搞定。”
見到後面琴酒雖然和戴安娜保持着一拳的距離,雖然有點磨蹭,但兩人確實並肩回來了,蘇明也有點好奇。
“你是怎麼說通她們的?”
“我可是最好的心理學專家。”哈莉一副吃了小菜一碟樣子:“她們倆其實具有共同點,而且打起來的原因也是因爲你,只要看穿這一點,想要多少辦法就有多少。”
“哦?”蘇明瞄了一眼身後的波波和韋德,聽聽,就這麼簡單。
哈莉豎起一根指頭,另一隻手扯着自己的亮片夾克扇了扇風,這房間又是火坑又是濃霧的,空氣溼度太高顯得有點熱啊。
“我只是告訴她們,你和莉亞娜要結婚,她們倆就不打了。”
死侍雙眼一睜,拳頭一錘手心:“秒啊!這就是心理學上說的——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對吧?叫什麼來着?那個**得不到滿足就造成心理變態的學說?”
“噗!”
絞殺熟練地把貓頭鷹匕首從死侍的肚皮上抽了出來,還在他身上蹭蹭,看着他的一副大腸從腹腔中流出。
韋德低頭看了看,趕緊撈住自己的腸子往回塞,如果慢了的話恐怕腹腔就要癒合了,到時候體外這些腸子塞不回去可麻煩呢,一邊雙手像是盤毛線一樣盤腸子,他一邊幽怨地說:
“爲什麼,爲什麼絞殺現在也學會手滑了?它都跟你學了什麼?”
黑色的觸手把匕首放回宿主的腰包,融入盔甲中消失不見了,不過那觸手消失前還搖擺了一下,顯得很高興。
“不懂就別瞎扯,中刀了吧?”摩納克幸災樂禍,他就知道死侍肯定要被制裁。
波波則一臉古怪:“你們自愈能力者這麼任性麼?平時都互相捅着玩?”
剛剛吐完回來的巴里看了一眼死侍玩自己的腸子,他又扭頭出去了。
“果然麼......”蘇明看着兩女,兩人也都在看着他:“你都記得多少?”
這句話自然是問戴安娜的,琴酒等回家再收拾她。
神奇女俠深深吸了一口氣:“全部,你不希望我記得的事情,我也許全都記得。”
“這麼說來,就是畫板維度中二十多年的全部記憶麼?”
他自己是有那些記憶的,也正是因爲這個,他對於戴安娜原本的態度有了動搖。
在最早先抵達主世界地球的時候,因爲奧林匹斯神系的存在,他是不打算和戴安娜太過親近的,因爲她家裡那些親戚一個比一個垃圾。
除了火神還算不錯之外,也就是戴安娜另一個哥哥克羅諾斯還湊合。
如果光是黑暗一些倒也可以接受,無論是陰險狡詐也好,心如蛇蠍也罷,都算可以忍受的範圍。
但那些神最大的毛病就是蠢,蠢到不可救藥,如果和戴安娜扯上關係,她那幾萬名親戚隨時可能冒出來幾個扯後腿的,再好的計劃都要泡湯。
因此,早些時候就算察覺到了戴安娜對自己有好感,蘇明也基本上都是裝直男混過去了。
但畫板維度的事情之後,不管以前有什麼計劃,他都狠不下心來了。
每次見到戴安娜,那些記憶都會涌現出來,就算明知那些記憶是假的,那個維度只存在了短短一天......但人不是完全理智的生物,喪鐘自然也不是。
這纔有了他給琴酒說戴安娜事情的那次,他想和戴安娜在一起。
當時琴酒答應得很好,什麼‘一點也不介意’啦,‘希望有人分擔’啦,比唱得還好聽。
結果這次就趁機過來用‘阿斯加德’的方式歡迎戴安娜了,呵,女人......
如果不是蘇明早有準備,把哈莉專門帶在身邊,今天還真不好收場。
就像奧丁的三個老婆,早先說話算數的是托爾的母親蓋婭一樣,阿斯加德不排斥一夫多妻,可是誰大誰小同樣有講究。
自己和琴酒在一起都快70年了,如果還不瞭解她的想法,那蘇明就算白活了。
她當年女扮男裝時表現出來的性格就非常強勢,除了蘇明以外她誰都不服,只不過是恢復女裝後,爲了營造自己溫柔體貼的形象刻意收斂了而已。
實際上她早就默認自己是正室了,面對突然冒出來的地位挑戰者,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當時在華納海姆的大牀上,蘇明裝作信了她的話,還獎勵了她一番,就是爲了讓她放鬆警惕,不要改變她的‘壓制’計劃。
如果當時就拆穿她,她鬧不好就會想別的主意,反而不好應對。
倒是現在這樣更方便,她作爲一個戰士,首先想到的計劃必然就是和戴安娜比武,像真正的女戰士一樣,證明自己更強,配得上強大的男人,從而穩固地位。
戴安娜面對戰鬥從來不拒絕,她比琴酒單純,更好猜一些。
她們兩人果然打起來。
就如同蘇明預料中一樣,較勁的她們正好被哈莉剋制,因爲她們也知道這並不是真的你死我活,只是較量而已。
因此哈莉才能用語言讓她們停手,有些話蘇明不能說,只能從她的嘴裡出來。
哈莉是個心理學家,嘴皮子上的功夫厲害得很,和死侍那種沒頭沒腦的廢話不一樣,哈莉更像小丑,認真起來後說話總是直指人心。
說是認真,其實就是笑得不那麼歡罷了,光從表情上基本分辨不出來。
總而言之,摩納克以爲他蘇明會像死侍一樣翻船當場?可笑......
喪鐘早有計劃。
拍拍秘客的胳膊讓她到哈莉那邊去,蘇明直接一手一個把琴酒和戴安娜都摟在懷裡,雖然戴安娜對於渣男表現很生氣想要反抗,但是在力量方面她已經不如蘇明瞭。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不管你們怎麼想,你們都逃不掉的。”
琴酒自然無所謂,反而笑着拍拍他的手。
倒是戴安娜扭過頭去不看他,這種無恥的樣子像極了宙斯,讓她非常反感。可她想起記憶中兩人的恩愛,一時間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們所有人嗎?我可以哦。”這時剛剛把腸子塞回肚皮的死侍扭捏了幾下,面罩眼睛周圍的黑圈上還浮現了可疑的紅暈:“如果是表哥你的話,我這就去灌腸......”
“噗!”
這次聲音更響亮,因爲命中死侍‘嬌軀’的不是匕首而是巨劍了。
看着昏迷的死侍,秘客緩緩收起了自己的靈魂大劍,小臉上陰晴不定,這個貨真賤,居然把自己的臺詞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