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可思議了,今天早上一醒來,我的身上居然有股怪味,而在我洗完澡之後,就發現臉上的斑紋褪去了一些!這是神蹟嗎?”
帕米拉的心情終於平復了下來,要知道,一直以來因爲這個斑紋,讓她的生活簡直亂七八糟,現在,斑紋居然開始褪去,怎麼能讓她不欣喜呢?
“什麼神蹟不神蹟的,只不過是在你睡覺的時候,我給你用了一點祖傳的秘方,秘方你懂嗎,就是那種只有我一個人會用,別人都不會的華夏藥方,只要你每天過來,堅持多用一段時間,我保證你以後會變得美美噠!”
胡祿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帕米拉解釋靈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所以只好用華夏的中醫來作爲藉口,反正老中醫這玩意,不管在國內還是在國外,總有一些神秘的地方。
“這是真的嗎?”帕米拉覺得不敢置信,曾經她也嘗試過很多的方法,但是都一無所獲,也正是因爲這張臉,所有人都對她近而遠之。
漸漸的,她不在喜歡和其它的人交流,變得孤獨而怪癖,在外人看來,她就是一個有着喜歡對着植物自言自語的怪癖的奇怪女人,還醜。
可以說,如果不是還有植物可以讓她作爲寄託的話,臉上的斑紋幾乎毀了她的一生。也因此,她進入哥譚大學之後,選擇了植物系,就是因爲在這裡可以不用和別人打交道,她只需要面對不管她長什麼樣子都不會介意的植物就可以了。
但是,這並不代表她真的就不在意了,沒有那個女孩子不喜歡自己漂漂亮亮的,動物都有着愛美之心,又何況是人類。
所以,當帕米拉知道臉上的斑紋可以去除的時候,內心的欣喜簡直難以想象,更何況,她心中也有一個白馬王子的夢想,她也想自己能夠成爲配得上那個他的女人。
“當然是真的,我可以欺騙任何人,但是絕對不會欺騙你!”
看着身材火辣的帕米拉完全沒有自己已經走光的自覺,胡祿覺得自己的火氣有點旺盛,但是哪怕這樣,他的情話也是瞬間就脫口而出。
帕米拉聞言,頓時臉色一紅,和之前不一樣,對於胡祿的調戲,她似乎沒有那麼抗拒了,看來臉上的斑紋能治好給她帶來了極大的信心。
不過,害羞還是一樣那麼害羞,隨着一句我要去上班了,帕米拉匆匆走進浴室,換衣服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只裹着一條浴巾,頓時臉上更紅了。
匆匆忙忙換好衣服,帕米拉在胡祿意味深長的笑容中,拒絕了胡祿送她去上班的提議,紅着臉答應了胡祿晚上再過來的請求後匆匆離去。
……
“早安各位!”
“呃,早,帕米拉!”
“早安,教授!”
“早安!”
……
伴隨着一臉的喜悅,帕米拉來到了研究所,一路上,她非常自信的衝着遇見的人打招呼,雖後,在衆人驚愕的眼神中走進了研究所。
“今天艾斯利是不是有些不一樣?”研究員一號喝着咖啡對研究員二號說道。
“豈止是不一樣,簡直感覺換了個人好吧!”研究員二號咬了一口三明治,對研究員三號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臉上的斑紋似乎變淺了,難不成她找到治療方法了?”研究員三號摸着下巴,皺着眉頭思考道。
哼着喜歡的歌曲,帕米拉愉快的打掃着衛生,一想到今天又能去他家裡,心中就有股按耐不住的喜悅。
“艾斯利小姐,今天跟我進實驗室!”
打掃完衛生沒多久,一個約莫五十餘歲的男子走進了實驗室,對着帕米拉說道。
“好的,伍德博士,我需要準備什麼嗎?”看見這個中年男子,帕米拉立刻恭敬的對他說道,看着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崇拜。
“emmmm,試驗園裡面有幾盆需要用到的植物,你叫幾個人去搬過來吧!”傑森伍德,研究所的招牌,一個在植物學領域取得了傑出成就的植物學專家,也是帕米拉一直以來的崇拜的對象。
“好的博士!”帕米拉聞言,非常欣喜的一路小跑去試驗園了。
……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帕米拉現在覺得自己每天都過的很充實,白天在研究所上班,跟在著名的傑森伍德博士身邊真的讓她學到了很多東西。
晚上,則來到胡祿的小窩,幫忙做一些家事,同時接受着胡祿的治療,不知道算不算錯覺,隨着胡祿的治療,不僅僅臉上的斑紋開始褪去,就連皮膚也變好了很多。
甚至,就連體力也好了很多,像上次搬植物,如果不是太大不好拿,帕米拉覺得自己一個人也能拿到實驗室裡面去。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個月,帕米拉臉上的斑已經徹底不見了,整個人也變得更加精神,容光煥發,好像重生了一般,研究所裡甚至傳出了帕米拉整容的消息。
當然啦,對於這種傳言,帕米拉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不就是整容而已嗎,比這更加惡毒的謠言帕米拉也聽到過,更別說這個了。
收拾好東西,帕米拉匆匆趕往胡祿的家。
……
“啊——”
胡祿打着哈欠,從牀上起來。
這是來到哥譚的第二個月了,這一個月下來,胡祿忽然有種回到穿越前的感覺,除了不用更新之外,整天吃喝玩樂,過的好不快活。
和帕米拉的感情也在日漸升溫,隨着時間的推移,胡祿可以肯定,自己真的動心了,家裡面有這樣的一個女人也挺好的,上的了廳堂,下得了廚房。
最近帕米拉的做的華夏菜越來越好吃了,胡祿都有點欲罷不能,他覺得自己可能再也離不開帕米拉了。
“已經四點了,帕米拉怎麼還沒來啊?”
心不在焉的看着電視,胡祿時不時的看看門口,還是沒有看到帕米拉的身影,心中不由得有些心急。
“該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還是說遇到了意外?”
這時,門開了,帕米拉的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胡祿的嘴角瞬間掛上了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