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傢伙怎麼辦啊?”
“切,不就是裸奔嘛,又不是什麼大事,最多關他個三天,咱還得管飯,浪費資源,做個筆錄讓他趕緊滾蛋。”
“emmmm……你說的很有道理!”
“但是,我有點想吃熱狗了!”
“街對面有家熱狗很不錯,筆錄,等,嘿,愛德華,幫個忙唄,給這小子做份筆錄!拜託你了,你真是個大好人!”
經過以上的一番討論之後,兩個彪形大漢勾肩搭背的走出了警局,而做筆錄的活,則由一個消瘦的白人男子接手。
被提溜出來好一會了的胡祿,老老實實的坐在桌子前面,或許是華夏的傳統思想吧,胡祿對警察有着一種天生的避諱。
不過胡祿還是偷摸着打量了一番這個即將給他做筆錄的白人警察,期待着能看出點什麼,投其所好,最好是能矇混過關,畢竟他一個穿越者,光是身份這一關就過不去。
白人警察看上去年紀不大,約莫二十來歲,略顯稚嫩的臉上架着一副金絲眼鏡,無論是頭髮也好,還是衣服也好,都是整整齊齊,一絲不苟,臉上掛着溫和的笑容,給人一種斯斯文文的感覺。
“這應該是一個很自律的人。”胡祿暗自想到。
頓時,他有些憂傷,像這樣的人通常都非常的有原則,想要忽悠這樣的人,難度可不是一般的高。
“愛德華·尼格瑪!這應該是他的名字吧!”
胡祿看了一眼男子掛在胸口的工作牌,心中暗道。
“姓名?”
“不記得!”
“年齡?”
“不記得!”
“職業?”
“不記得!”
“家庭住址?”
“華夏國首都西長安街174號!”
“嚴肅點,我問的是你在黴國的住址!”
“不知道!”
“身份證呢?”
“你看我身上像有身份證的樣子嗎?”胡祿低頭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然後說道,“就算有,給你也沒用啊!”胡祿心中暗自補充。
“那身份證號碼總記得吧!”
“不記得了!”
“那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不知道,醒過來我就在這裡了!”
“……”
搞了半天一問三不知,這貨該不會是個傻子吧!
愛德華·尼格瑪一臉鬱悶的看着完全沒有任何用處的筆錄,心中暗自想到。
“等等,莫非這傢伙是個偷渡客,聽說爲了防止把病毒攜帶入境,偷渡的蛇頭都會把偷渡客剝的光溜溜的才讓上船,難不成這傢伙就是這樣出現在這的?”
看着筆錄,愛德華忽然間想到了一個可能。
“或許是因爲在路上出現了一些意外,才讓這傢伙失去記憶,當然,也不排除裝傻的因素,畢竟傻子總比正常人要多些特權。”
雖然想到了一個可能,不過愛德華並沒有急着下定論,而是不斷的在腦中推測了起來。
“emmmm,眼神四下飄忽張望,明顯是在觀察環境,眉頭時而緊鎖,八成是在考慮什麼,手不斷的在大腿上活動,這是心理緊張的表現,這傢伙絕對是在說謊,不過他爲什麼要說謊呢,只不過是裸奔而已,又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
“莫非他有着不可告人的身份?大明星?政客?間諜?還是和人私奔結果失敗了?”
這個腦補能力很優秀啊!
“不對不對,如果這樣,警局早就被記者圍的水泄不通,或者FBI的人早就來把他帶走了,哥譚的政客我都認識,也不是眼前的這傢伙,私奔的話,爲什麼不把他幹掉呢,還要留着豈不是個隱患,這傢伙八成就是個偷渡客,附近正好有個港口,他一定是從哪裡跑出來的,沒錯,一定是這樣!”
短短的一瞬間,愛德華已經爲胡祿腦補好了一個完美無缺的身世。
“我果然是個天才。”
在愛德華一臉微笑的注視下,胡祿不禁有些發寒,加上自己全身上下也只有一條好心人贈送的內褲,不由得菊花一緊,“這傢伙該不是gay吧!”
胡祿依稀記得曾經看過的一本美漫的小說,好像是叫《美漫之哥譚黑暗教父》吧!裡面曾經提起過,在民風淳樸的哥譚市,無緣無故衝着你笑的,不是騙子就是gay。
眼前這傢伙是個警察,那應該不是個騙子,那麼就一定是個gay了,胡祿整個人都不好了,萬一對方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是該答應呢,還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
這根本沒得選,胡祿發現自己完全沒有拒絕的能力。
等等,這裡是哥譚警局,眼前的這傢伙叫愛德華·尼格瑪,難不成……
胡祿原本還在爲自己的菊花而擔憂,這時,他想起了一個重要的情報,比較沉迷日漫的他其實對美漫並不熟悉,不過多虧那本《美漫之哥譚黑暗教父》所賜,胡祿對DC也有了不少了解。
其中就包括哥譚的一些大佬,比如眼前的這個,愛德華·尼格瑪,如果那本小說說的沒錯的話,眼前的這傢伙,似乎將在不久的將來,變成哥譚著名的反派之一的謎語人。
“請問,你是不是叫愛德華·尼格瑪?”爲了自保,胡祿決定試探一下。
“額,你這麼知,差點忘了,我戴了工作牌,不過我叫什麼這和你沒什麼關係吧!”愛德華的笑容收斂了起來,似乎對胡祿有些提防。
“咳咳,別誤會,我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確認一下全世界智商最高的人究竟是什麼樣的!”胡祿不着痕跡的拍了個馬屁。
“額,你說什麼?”愛德華彷彿沒聽清。
“什麼東西製造它的人不想要,買了它的人不需要,需要它的人不知道?”沒有去接愛德華的話茬,胡祿反而直接說了個謎語,這是驗證謎語人最好的方法,因爲謎語人有病,一種見到謎語就想去解開的病。
果然,聽到胡祿的謎語,愛德華整個人都不一樣了,雖然一絲不苟的樣子讓他看起來很精神,但是胡祿看的出來,那是裝的,不像現在,胡祿覺得他的眼睛都快要噴出火來了。
“棺材,這個東西是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