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來,你的問題很嚴重啊!”
微微點了點頭,胡祿神情略顯凝重,故作爲難的樣子說道。
八成是被女人給迷得鬼迷心竅了,愛德華居然被胡祿那拙劣的演技給騙了過去,慌張的說道:“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難度?”
“這麼說吧,你現在的狀態,用我們華夏的話來說就是舔狗,備胎,是一個隨時可以拋棄的預備役,要扭轉這種局勢,首先,就要扭轉你在別人眼中的形象。”
胡祿一邊摸着下巴,一邊打量着愛德華,似乎真的是在爲愛德華考慮一樣。
“扭轉形象?”愛德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打扮,表示自己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看着毫無自知之明的愛德華,胡祿的內心是崩潰的,別的不說,單是愛德華變成謎語人之後,那一身綠色的問號服,就已經在挑釁世人的審美了。
更別說這貨還要再配上一個綠帽子,這簡直就是在強姦華夏觀衆的世界觀,能戴綠帽戴的自嗨不已的,估計也就只有眼前的這個傢伙,日後的謎語人了。
當然,這是以後的謎語人,不是現在的愛德華,但是,代表現在的他就有着正常的審美。
一頭微卷的頭髮,在不知道是啫喱水還是髮蠟的固定下梳的整整齊齊,就像二戰時期的希特勒,總感覺快要禿了;一身灰色的西裝雖然很乾淨,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十幾年前的款式,簡直老土的不能再老土了。
裡面的襯衫也是洗的發白,還不打領帶,與外面的一絲不苟顯得十分的違和,手上還夾着一個過時了的公文包,這身打扮,換作是胡祿,是絕對沒有勇氣就這樣走出門的。
“我說的扭轉形象,不僅僅是你的外表,還有內在!跟我來!”說着,胡祿拉着謎語人就走,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理髮店也應該開門了,胡祿打算先帶他去換一個新的形象。
“嘿,夥計,你要帶我去哪?我的可樂還沒喝完呢!”胡祿的這一拉讓愛德華猝不及防,瘦弱的他哪裡有胡祿的力氣大,瞬間就被牽着走了。
“嘿,我就說嘛,他們果然是gay!”兩人的動作挺大,頓時引來的周圍的人的目光,看見手拉手的他們,一個個瞬間一副的懂了的樣子。
對於這些,胡祿也懶得去理會,哥譚這麼大,鬼知道還會不會再遇到,大家誰都不認識誰,管他會背後說什麼閒話。
……
“作爲一名公職人員,雖然有很多的要求你,但是在合理的範圍內,適當的讓自己的形象更加完美有利於加強自己的親和力,讓工作更加順利。”
帶着謎語人來到了一家看上去還算不錯的理髮店,胡祿直接將愛德華按在了位置上,對着他闡述起自己的觀點。
“所以,你需要一個新的髮型,頭髮全都梳往一邊,雖然會讓你看起來很正式,但是在當下來看,反而會讓人覺得你是一個古板而且沒有情趣的人,尤其是在女孩子面前,一個好的髮型能夠讓你的顏值上升五十個百分點。
我們華夏的一個偉人(絕對不是魯迅)曾經說過,‘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頭可斷,血可流,髮型絕對不能亂’所以,以後你的頭髮,不要自己處理,如果什麼都能自己弄的話,那還要造型師幹嘛!”
胡祿在一旁振振有詞,說的是言之鑿鑿,連一旁的理髮師都聽的一愣一愣的,趕忙拿出了一個小本本,把胡祿的話抄了下來。
“再說你的長相,其實你長得很英俊,尤其是你的眼睛,是你的臉上最有魅力的一個部位,但是你那副土到掉渣的眼鏡卻擋住了它的魅力,你近視嗎?沒有!那很好,從今以後就不再需要這玩意了。”
說着,胡祿不顧謎語人的反對,將他那副跟老奶奶的老花鏡一樣款式的眼鏡扔進了垃圾桶,直言這玩意只配和垃圾爲伍。
一番折騰之後,之前古板的髮型已經不見了,一頭棕黑色的頭中間類似背頭和飛機頭的結合體,兩邊的頭髮減短後任其自然垂下,扔掉了老土的眼鏡後,棕色深邃的眼鏡炯炯有神,這顏值,直接上升了好幾十個百分點。
對此,胡祿表示非常的滿意,雖然說這顏值離自己還有很大的差距,但是也已經足以秒殺警局裡的那些酒囊飯袋了,畢竟像自己這樣的帥哥,中華上下五千年也纔出這麼一個。
“嗯,軟件已經安裝完成了,你還需要再搭配一些硬件,money還充足嗎?”
徵詢了一下愛德華的意見之後,胡祿又帶着他來到了哥譚著名的購物商場,所謂的硬件,就需要在這裡進行購置了。
“愛德華,你要記住,一個男人,除了要有外表之外,還有有品味,而這個品味,通常就體現在你的着裝和隨身的用品上,抽菸嗎?”
“不抽!”
“不抽也沒關係,身上隨身帶包煙,煙好不好不重要,關鍵是火機,這是能體現你個人品味的一個方式,考慮到經濟因素,獨家定製的柴咱就pass了,法國的紀梵希,卡地亞以及國產的Zippo,它們的打火機是個不錯的選擇。
另外,男人一定要有一身量身定做的西服,不是店裡那些流水線的產品,純手工量身定製,完全貼和你的身線,穿上不會有任何的不適,過去量尺寸!”
“哦!”
“皮鞋,皮帶,錢包,這些地方都是體現男人品味的最好證明,你的錢包用了有十年了吧!還有皮帶,三五年沒換過了吧!鞋子就更別說了,跟你的氣質完全不搭!換掉,統統換掉!”
就這樣,胡祿帶着愛德華逛遍了整個商城,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通通煥然一新,原來那個雖然不能說髒亂,但是一看就覺得老土的愛德華徹底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時尚型男,不用搗騰直接可以出道的那種。
看着煥然一新的愛德華,胡祿開始對愛德華進行心靈上的玷污,呸,栽培,期望能夠塑造出一個不一樣的謎語人,或者,不再出現謎語人,讓他走上一條不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