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和國內的大學果然不太一樣啊!”
停好車子,胡祿再一次來到大門前,欣賞了片刻進進出出的學子,再度感嘆一聲,徑直走進學校。
或許是胡祿長得嫩吧,雖然已經二十三了,但是看着也就十八,主要皮膚白,就跟年輕時候的古天樂一樣,脣紅齒白,劍眉星目,是以,胡祿很成功的混進了哥譚大學,並沒有被保安攔在門口。
哥譚雖然是一座充滿了黑暗的城市,但是在教育方面卻名列前茅,市政府也有着明文規定,禁止哥譚的黑暗勢力靠近哥譚大學。爲此,哥譚市直接將哥譚大學獨立了出來,成爲了一個地區。
所以,哥譚大學很大,非常大,胡祿一進來,就就看見一個巨大廣場,在遠處,則是一棟棟形態各異的高大建築,這些建築的外面,則分別標註着各自的名稱,告訴過路的行人它們各自的用處。
“我的天,這麼大,該怎麼找啊?”
胡祿一時間也犯難了,雖然說他有着千里眼和順風耳的神通,按理說找人應該很容易纔對,但是,他的神通和天上的兩個大神比起來差遠了。
天上的兩個大神,往南天門一站,天上地下沒有什麼能瞞得過他們的,但是胡祿不一樣,他纔剛剛覺醒神通,說是千里眼,其實胡祿用盡全力也只能看清楚三公里以內的東西,聽也是一樣,只能聽到三公里以內的聲音。
至於再遠的,也就只能看到個大概,聽到一些聲音,不能向近距離一樣進行細緻的區分。所以,想要在這麼大的哥譚大學找一個人,他一不認識路,二不認識人,是相當困難的。
沒辦法,只能用嘴笨的辦法了,胡祿四下看了看,正好看見一個長得不錯的妹子,撩了撩頭髮,上前叫住了妹子問道:“同學,請問你認識帕米拉嗎?”
“帕米拉?先生,抱歉,您能告訴我她是那個系的嗎?或者您知道她的全名嗎?我想學校裡叫這個名字的起碼有上百個吧!”
看見胡祿上來搭訕,妹子起先還驚喜了一下,但是聽到胡祿其實是來問路找人的,瞬間就改變了態度,不冷不熱的反問道。
“……”胡祿心刷的拔涼拔涼的,他居然忘記了帕米拉全名叫什麼,而且昨晚也只是交流了那麼幾句,根本沒有問對方到底是學什麼的,這下就麻煩了,想要找到的難度更上一層樓。
“emmmm,要不你告訴我你認識哪些帕米拉,我自己去確認一下?”胡祿糾結了一番,再次詢問道。
“好吧,看你長得帥的份上,我們系裡有三個叫帕米拉的,正好我都認識,需要我叫出來讓你見見嗎?”妹子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原本來不冷不熱的,說着說着,現在反而直接抱住了胡祿的手臂。
換作平時,胡祿一定早就對摩擦着自己的手臂的兩團柔軟伸出祿山之爪了,然而,經過昨晚的事情,胡祿現在心如止水,早已經進入了賢者模式。
不動聲色的從妹子的手中把手臂抽出來,隨後胡祿告了個罪,帶着從妹子口中套出的信息離去,直奔妹子說的那幾個帕米拉的所在地。
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了,下午的課程已經開始好一會了,妹子所說的那幾個帕米拉現在八成都在上課,好在胡祿的千里眼可以穿透牆壁,不然的話,還要想辦法怎麼樣在不驚動授課教師的情況下混進去。
跑到妹子所說的教室,開啓千里眼透過牆壁,飛快的掃試過每個人,遺憾的是,胡祿並沒有在這些人裡面看到昨天看到過的身影,當然,也可能是換了衣服,胡祿沒認出來。
胡祿有些後悔昨天裝高尚沒有主動去窺探帕米拉的樣貌了,不然也不至於這能看衣着去辨認。
不過也不能算是沒有收穫,老司機的經驗加上千裡眼的眼力已經清晰地告訴他,這間教室裡的帕米拉和昨晚上睡在他懷裡不是同一個了,認不出樣子,胡祿只能用一下這個有點下流的方法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胡祿都在尋找帕米拉中度過的,但是一個下午過去了,一點收穫都沒有,別說找到帕米拉了,就連她就是在讀什麼系都沒打探到。
帕米拉這個名字在國外實在是太常見了,國外能作爲名字的詞也就那麼些,重名的現象比華夏的多得多。
一連好幾天,胡祿都在大學裡面轉悠,期望能夠找到帕米拉,然而不知道帕米拉是不是在故意躲着他,總之,胡祿這些的努力沒有任何的收穫。
不過,學校裡倒是流傳開了一個傳聞,說是有個叫帕米拉的姑娘對一個亞裔帥哥始亂終棄,但是帥哥深情款款,於校園苦尋愛人!
之所以會傳出這樣的謠言,完全是因爲胡祿在找人的時候順口說了一句“她是我女朋友!”,然後謠言就開始漫天飛舞,還衍生出了無數的版本,很多簡直不堪入耳。
哥譚大學的女生宿舍裡,帕米拉拖着疲憊的身子,推開了其中一個房間的門,這是一個四人宿舍,是哥譚大學檔次最低的宿舍了,只有家庭條件最差的學生纔會住在這裡,家裡稍微有些積蓄的,住的都是兩人宿舍。
當然,說是四人宿舍,其實跟兩人也沒啥區別,帕米拉自從住進這裡,就沒見過另外的兩個舍友,聽餘下的那個舍友說,她們似乎是和男朋友到外面租房子住了。
不過今天倒是有些奇怪,基本上沒人的宿舍,今天居然很熱鬧,帕米拉一開門就聽到裡面嬉笑的聊天打鬧聲,看樣子似乎有好幾個人。
進屋一看,一共有三個人,除了一直以來的舍友外,還有兩個比較陌生的面孔,就是不知道是誰,不過沒搬出去的舍友現在好像還有課程吧,怎麼也待在宿舍裡呢?
帕米拉覺得有些奇怪,不過生性靦腆的她也沒有主動的去詢問,只是默默的走了進來,回到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