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公路上行駛了一整天,直到下午三點,方纔來到一個小城市。
隨着發動機聲音的消失,運送着貨物的皮卡在一個小城的一家酒吧前停了下來。
開車是司機小哥熄了火,鎖好車,便走進了酒吧中。
早在汽車停穩之前,胡祿便從車上跳了下來,看着司機小哥毫不猶豫的走進了酒吧,他知道自己下午不能再蹭他的車了。
於是他開始在小城裡面轉悠,尋找着一些能夠看出小城信息的事物。雖然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哪裡,但是總歸是要了解一下自己的位置的,免得到時候回不去。
轉悠了一會,胡祿看到了掛在一個路口的巨大牌子,從牌子上,他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
“這個是,燈塔的雜技表演嗎?沒想到這個年代還有這些!”
胡祿眼前,是一個巨大的建築物,看上去像是劇院一類的地方,門口豎着一個巨大的牌子,上面是一男一女一小孩三個人的海報,旁邊的字幕寫着:
“布魯德海文大劇院,飛翔的格雷森一家爲您傾情奉獻空中飛人。”
“果然是個劇院。這麼大的劇院,應該是這裡的標誌性建築了吧,那麼,布魯德海文,很有可能是這個城市的名字咯!”
海報上呈現出來的信息,讓胡祿如此推測道。又用千里眼查看了一番,果然,在幾公里外的火車站上,布魯德海文站幾個單詞證明了胡祿的猜測。
雖然不知道這個布魯德海文是什麼地方,但是對胡祿來說這並不重要,反正他只是出來散心的,去哪裡都無所謂。
當務之急是,先去嚐嚐當地的美食纔是王道。
對於一個心靈受傷的人來說,美食是萬能的治癒劑。
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這是對胡祿現在的心情的真實寫照。
在這座名叫布魯德海文的小城市裡轉悠了一圈,胡祿根本沒發現什麼像樣的食物,明明是一個臨海的小城,卻沒有好吃的海鮮,西餐館裡除了牛排就是意麪,實在是讓人大失所望。
更可氣的是,就連中餐館裡面,也是中餐不像中餐,沒有一點祖國的味道,讓他一點下筷子的慾望都沒有,只能隨意的吃個漢堡意思意思。
三兩口將手中的漢堡吃了下去,胡祿抱着一大袋薯條打算找個酒店住一晚,明天再出發去別的城市,這個小城太小了,完全勾不起他遊玩的慾望。
就在他四下張望尋找酒店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恰好又回到了最初知道這個城市是什麼地方的那個劇院前,碩大的海報讓他印象深刻。
“反正閒的也是閒的,不如去看看這個演出!”
小城裡實在沒有什麼娛樂,除了夜總會酒吧之類的地方外,似乎也只有這個劇院能夠打法打法時間了。
再加上海報上描寫的神乎其神,彷彿這個格雷森一家真的能飛一樣,胡祿覺得去看看也不錯,總比去酒吧什麼的地方強多了。
想到就去做,正好劇院就在旁邊,也沒有讓胡祿拖延的理由,於是他就進去買票了。
一進劇院,他就發現了售票處排着老長的隊伍,讓他不由得回想起當年讀書時食堂的打菜窗口大排長龍的場景,某個不可明說的部位不由得有些隱隱作痛。
“還是祖國的移動支付好,至少不用在這裡排隊了。”
看着擁擠的隊伍,胡祿都有些想轉身離去了。不過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排隊買票,並不是因爲他多想看,純粹是因爲真的很無聊。
排了半個多小時,胡祿總算是買到了一張晚上八點鐘的門票,現在才五點多,離演出開始的時間還早,於是他便先去找了個地方住下來,然後等待着晚上的演出。
“哦,天哪,演出快開始了!請讓讓,請讓讓!”
時間臨近晚上八點,演出即將開始,胡祿也離開了酒店慢慢地走向劇院。就在他即將到達劇院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個稚嫩的聲音,胡祿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小小的身影飛快地從他身後向他跑來。
“有沒有這麼好看啊?”看着由遠及近的小傢伙,胡祿心中暗道。
小傢伙的年紀不大,也就七八歲的樣子,他跑的很快,和胡祿之間的距離很快就拉近了。
“喂,小孩,小心點,只是一個演出而已。”胡祿見狀,準備往旁邊挪一挪,讓他先過去,然而,就在這時,只見小孩一個加速,然後伴隨着一個轉身,在胡祿還沒有移動自己的身子時,已經從他的身邊越了過去,消失在劇院中。
“小傢伙有點意思,適合收來當徒弟。”這一幕完全被胡祿看在眼裡,如今的他也算是一代宗師了,從剛纔的動作中,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小孩是個練武的材料。
不過,他很快就搖搖頭,將這個想法拋之腦後,他可是來看演出的,可不是來收徒弟的,再說了,就算他真想收徒弟,也得先徵求人家父母同意纔是。
至於現在,還是安安靜靜地看完這個讓那小傢伙焦急成這樣的演出吧!
在小傢伙進去之後,胡祿也跟着走進了劇院,按照票據上面的號碼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等待着演出的開始。
不多時,劇院的燈光忽然暗了下來,緊接着幾道燈柱打在了劇院中間的舞臺上,將那裡照射的燈火通明。在一陣煙霧繚繞之後,三道身影出現在乾冰汽化成的煙霧中。
當煙霧漸漸散去,裡面的人也露出了真容。三個人一男一女一小孩,男的俊,女的靚,小孩也很漂亮,和劇院門口的海報上面的一模一樣,想來是一家子。
他們穿着一身綠色的連體緊身衣,胸口印着一個大寫G字圖案,想來應該是他們家族的族徽了,就像大超胸口的S一樣。
“這就是飛翔的格雷森家族嗎?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別的嘛!”經理過了後世爆炸性的信息衝擊,胡祿的眼界早就不是如今的人能夠比擬的了。
是以,當舞臺上的格雷森家族開始表演後,看了一會,胡祿便覺得有些無趣了,“我果然沒有啥藝術細胞。”胡祿暗自感嘆了一聲,繼續觀看錶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