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蝙蝠俠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下意識的叫道。
“咋了,一段時間沒見,理解能力變得這麼差了?”胡祿衝着蝙蝠俠翻了個白眼說道,“我說,幫我在阿卡姆瘋人院預定個好一點的房間,朋友一場,總不能讓你爲難。”
“你瘋了,自己送上門去坐牢!”蝙蝠俠隱藏在面具下的臉上一臉的不可思議。
胡祿撇了撇嘴道:“難不成你還打算跟我打一架,然後被我打的屁滾尿流敗掉你蝙蝠俠的名聲?”
“你確定我一定會輸給你?”蝙蝠俠聞言,頓時有些不悅,這話說的他好像一定會輸一樣,他可是蝙蝠俠誒,他不要面子啊!
胡祿咧嘴一笑,道:“那要不先打一架?”
蝙蝠俠:“……”
“你是怎麼想的,爲什麼要把事情鬧的這麼大,明明可以暗中解決的!”蝙蝠俠覺得和胡祿談論這個問題就是一個錯誤,果斷轉移話題道。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讓某些人知道一下,什麼叫做天高地厚。”胡祿聳了聳肩膀說道。
蝙蝠俠沉默了,雖然他不認同胡祿的做法,但是不可否認,這樣做的效果的確很明顯,人總會對未知的事物產生恐懼。
在不知道胡祿所佈置的困神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之前,想來大多對他有什麼企圖的人都會收斂一番,畢竟,沒有人想一大早起來連門都不敢踏出去。
至於說像蝙蝠俠那樣破解,就算技術達標,也得有這個財力才行,每進出一次扔一次,這扔的可都是錢啊!
“還說那麼多幹嘛,帕米拉不在了,那個家我也不想再回去,正好去阿卡姆裡住一段時間,改善改善心情,對了,要不要帶手銬啊?”
送傑森·伍德去見了撒旦,籠罩在胡祿心頭的陰霾也略微消散了一些,久違的露出了一絲笑容,開玩笑地對蝙蝠俠說道。
蝙蝠俠扭頭看了一眼不遠處一臉陰沉的戈登後說道:“看那樣子,你覺得會沒有必要嗎?”
胡祿順着他的眼神看了過去,只見哥譚警局唯一的好警察此刻臉黑的都快和他旁邊的黑人警官差不多了,看在他是哥譚少數能幫上蝙蝠俠的人的份上,胡祿就不和他計較了。
他擺了擺手,然後跟蝙蝠俠說道:“我已經撤去陣法了,你可以讓他們進來了。”
蝙蝠俠嗯了一聲,朝着不遠處的戈登一行人點了點頭,戈登不愧和蝙蝠俠搭檔多年,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帶着人走了過來。
咔嚓一聲,一對銀色的鐲子待在了胡祿的手上,戈登神色複雜的看着胡祿,好一會之後,才示意手下先帶胡祿回去。
“這是怎回事?你們認識?”胡祿走後,戈登總算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這個問題,從蝙蝠俠到來之後就已經藏在他的心底了,兩人之間的交談更是加重了他的疑惑,這不,手下一走,他立刻就找上了蝙蝠俠,誓要將事情弄個明白。
“YEAH!”蝙蝠俠給出了戈登心中的那個答案,然後就沒有在說話。
戈登則一直看着他,等着他道明事情的原委,然後,等了許久,不見蝙蝠俠迴應。
“沒了?”又過了一會,蝙蝠俠還是什麼都沒說,戈登再一次的問道。
蝙蝠俠給了他一個讓他自己體會眼神,道:“人你都帶回去了,還問我幹嘛,回去錄口供啊!”說完,跨上摩托車直接跑路了。
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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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蝙蝠俠那裡得不到答案,回到警局後,戈登決定親自給胡祿錄口供。
“姓名?”
“胡祿。”
“年齡?”
“二十三歲。”
“家庭住址?”
“XX區XX路XX號。”
“身份證號碼?”
“XXXXXXXXXXXXXXXXXX。”胡祿將之前拜託愛德華弄的假身份的證件號碼報了出來。
九十年代末的燈塔國,電腦已經是常用的辦公用品了,有了證件號碼,很快就調出了胡祿的資料。愛德華做的資料非常的完善,從出生到現在,所有的大事都有記錄。
當然,也包括犯罪記錄。所幸胡祿一向比較安分,所以這個還真沒有。
“把你的犯案經過詳細講述一遍。”
“沒問題。事情是這樣的,大約半個年前,我認識了我的女朋友,她是哥譚大學的研究生……”
“等會,你今天才犯下罪行的,爲什麼要從半年前說起?”
“當然是向你解釋作案動機啦,警官先生!這不是你們破案的關鍵嘛!”
“……”破你個頭啊,你都人贓並獲了!別說是一旁的小年輕了,饒是戈登當了半輩子警察,也沒遇見過胡祿這樣會扯淡的嫌疑人。
“說重點。”戈登咳嗽了兩聲,說道。
“哦,沒問題,這裡你說了算,我都聽你的,半年前,我初來乍到哥譚,形單影隻、孤苦伶仃、舉目無親、孑然一身……”
“不必要的形容詞就免了吧!”
“這個很重要警官,你慢慢聽我說啊,別老是打斷我,容易沖淡我的靈感,我們繼續啊!孑然一身,就在那段時間,我認識了我的女朋友……”
接下來,胡祿詳細的講解了一遍他來哥譚之後的經理,重點描述他和帕米拉的相識、相知、相戀,再到分離,反覆的強調他和帕米拉之間是多麼的恩愛,然後才由此引出這次的事件,輕描淡寫的講述了一下作案經過,有重點分析了他自己作案時的心路歷程,總而言之,就是把自己擺在了道德的至高點上。
當時鍾走過十二點,胡祿總算是結束了他整整四個小時的演講,他的面前,則是七八個空了的瓶子,都是他這段時間喝的,沒辦法,說話說的口都幹了。
不過,看着戈登旁邊痛哭流涕的小警察,胡祿覺得這個功夫沒白費。
“行了,口供錄完了,你的情況我會遞交給法官,不過鑑於你的危險性,我估計你會被送往阿卡姆瘋人院。”戈登整理了一下做筆錄的記錄本,然後繼續道,“在這之前,羅伯特,你帶他去看守所,記住單獨關押,這個人非常危險。”
“是長官!”跟着戈登做筆錄的年輕小警察敬了個禮說道,然後又對胡祿道,“跟我來吧,我給你安排一個乾淨一點的房間。”
說這話的時候,小警察眼中充滿了同情。
小警察如此的入戲,胡祿也不能辜負他,熱淚盈眶的迴應道:“謝謝,麻煩你了,警官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