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胡先生,看來你還是沒有明白你現在的處境,一個人要學會識時務!人,最重要的是活着,別到時候有錢沒命花。”
約翰·亞當斯雙手交叉駐在了桌上,一雙寶藍色的眼睛冰冷地看着胡祿,幽幽地說道。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胡祿眯了眯眼睛說道。
約翰·亞當斯雙手一攤道:“如果胡先生你無法理解我的善意的話,可以這麼認爲。”
“這麼說來,我還得謝謝你咯!”胡祿還真是沒想到,這種只在電視上看過的情節今天居然發生在了他的身上。
“胡先生何必如此客氣呢,助人爲快樂之本嘛!”
看着眼前厚顏無恥的說出這樣的話的約翰·亞當斯,胡祿總算是對衣冠禽獸和斯文敗類這兩個詞有了直觀的見解。
雖然心中已經很想掀桌子了,但是胡祿還是忍住了,畢竟眼前的這個只是一個律師,也就是一個小嘍囉而已,不找出背後的人,別說是胡祿了,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寢食難安。
“我猜你一定不會說,但是我還是想問一問,到底是誰派你來的?”雖然心中很不爽,但是胡祿還是試探性的問道。
“呵呵,胡先生,你是個聰明人,有些事情,還是別弄的太清楚比較好,你知道的,死的最快的往往是那些知道的太多的人。你所要做的就是在這份文件上籤上自己的大名就行了。”
約翰·亞當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好像胡祿簽名是爲了他好一樣。
“我還是那句話,今天的事情我不打算追究了,帶着你的人快滾,不然後果自負!”懶得再和眼前的這個斯文敗類扯皮,胡祿決定掀桌子了。
至於背後的人究竟是誰,胡祿覺得還是要依靠暴力才行,只有真正展示出自己的拳頭,纔會有人好好的聽你說話。在哥譚這個地方,靠嘴是沒用的,就像胡祿和約翰之間話不投機。
“哈哈哈哈,胡先生真是幽默,這種時候還開玩笑……”
約翰·亞當斯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或許在他的眼中,胡祿就是那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了說出這樣的話只不過是在虛張聲勢而已。
然而,他實在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只見胡祿扭頭看着破滅了,輕輕地將她擁入懷中,說道:“蒙上眼,別讓一些不好的事情污染了你的眼睛!”
帕米拉聞言,“嗯”了一聲後,順從地把自己的頭埋入了胡祿的胸口,不再去關注周圍的情況。胡祿見她已經做好了準備,便再次看向約翰。
無論是他也好,還是周圍的十來個黑衣大漢也好,都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彷彿吃定了胡祿一樣。可惜,他失算了,胡祿並不是他們眼中的普通人,更不是他們能夠隨意宰割的。
只見他伸出了左手,手掌握拳,食指半曲,在他和約翰之間的桌子上輕輕一點,就在這一瞬間,桌上的還剩半瓶多的紅酒瞬間炸裂,裡面的紅酒凝結成數十支小劍,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之勢洞穿了周圍的十幾個黑衣人。
這一招,是胡祿從穿越前曾經看過的那些武俠劇裡學來的。
他清楚的記得當初看焦叔的《小李飛刀》的時候,裡面一頭泡麪頭依舊帥的驚天動地的焦叔在酒館喝酒的時候,遇上敵人,一拍桌子酒杯裡的酒水就彈出來,然後他隨手一揮,酒水便如同子彈一樣射出去,把敵人幹翻在地。
當時看的時候真的覺得好帥,雖然知道是假的,但不妨礙他沉迷其中。自從五娃的能力覺醒之後,他便時常練習,花了好幾分鐘,總算是掌握了這一招。
不過一直以來都無用武之地,沒想到今天派上用場了,爲了能夠好好的裝個逼,胡祿特意沒有打中他們的要害,只是洞穿了他們的四肢,讓他們摔倒在地,無法動彈。
不過胡祿故意放過了約翰·亞當斯,他要好好看看這個剛纔還不可一世的傢伙現在會是一副什麼表情,順便問問,那個幕後黑手到底是誰!
耳畔不時的傳來一陣陣痛苦的呻吟聲,十幾個黑衣大漢的四肢都被紅酒凝結成的小劍洞穿,每個人的四肢上都留下了三五個窟窿,一時間,噴灑出來的鮮血把地面染紅了一片。
原本還正襟危坐的約翰·亞當斯現在已經臉色大變,原本白皙的臉變得更加的蒼白,毫無血色,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歡歡的滑落下來。
約翰覺得自己現在很不好,本以爲這次是個很輕鬆的工作,隨便嚇唬幾下就能把事情搞定,然後在主人面前邀一波功,好好的露露臉。
但是,峰迴路轉,原本認爲是任人宰割的小綿羊,轉眼變成了高高在上的山中猛虎,自己則從獵人變成了獵物,聽着耳畔不斷傳來的哀嚎,約翰覺得自己今天來就是一個錯誤。
感受到胡祿的目光,約翰的背上已經佈滿了冷汗,把襯衫也打溼了,不知不覺間,他的手已經開始不自覺的顫抖。
要說約翰能夠來處理這樣的事情,應該不至於這麼不濟,但是,那也只是面對普通人,胡祿所展現出來的手段已經不是普通人的範疇了,以他有限的認知來說,只有傳說中的魔法才能做到。
面對一個傳說中的“魔法師”,約翰哪還能保持鎮定自若,不嚇得口吐白沫已經證明他的心理素質很強大了。
“現在,可以說說你背後的人到底是誰了吧!”看着已經極度恐懼的約翰·亞當斯,胡祿再一次問出了這個問題。
本以爲約翰會很痛快的說出來,畢竟胡祿的手段明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就算沒有用千里眼,胡祿也清晰的感覺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對他產生了巨大的恐懼。
各種消極的情緒在他的身上出現,按理來說他的心理防線已經非常的薄弱,這種時候,應該明智的選擇自保纔對。但是當胡祿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約翰原本恐懼的眼神忽然又變得堅定了。
“這是怎麼回事?”胡祿似乎從眼前的男子身上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悲意,睜開千里眼一看,果然代表悲傷情緒的青色情絲從他身體裡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