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們最好還是躲起來比較好,外面來了一個大傢伙。”貞子是一個特殊的存在,由於她能夠存在於硬盤當中,可以說是硬盤當中的神。
尤其是現在是網絡時代,地域已經限制不了她了,所以她能夠自由的出現在任何有視頻播放器的地方,而且由於鬼怪是屬於那種能夠通過殺人而變強的存在,如果不是因爲某些境界的限制的話,貞子在有這麼多的資源的情況下,成爲見神也是沒有問題的。
剛纔鄔成在用自己的精神力感知對方時,同時也被對方感知到了,雖然只不過是剛剛接觸,鄔成便立刻將自己的精神力收了回來,但是貞子也依舊向着房間走來。
鄔成不知道爲什麼對方會在這裡出現,同時還大肆的殺戮,但是這一切都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如果活下去。作爲一個不是見神,但是卻勝似見神的人,鄔成一直是非常自信的,可以說見神之下無敵於世,但是貞子也不是吃素的,如果鄔成完好的話,還好說,但是現在鄔成已經深受重傷,不可能是對方的對手了。
而且因爲自身的原因,她能夠化身千萬,而且每一個都是獨立的存在,沒有都可以獨立的成長,利用這一個特性,貞子已經成爲了一個禁忌的存在,這一點,是當初鄔成第一次來日本時,聽毛利小五郎說的。
不過好在貞子殺人並不是那種完全沒有目的的殺,只有看了他的本子的人才會被對方頂上,並且殺死。
“大傢伙?什麼大傢伙?”從一開始,小劉和黃鑫便不相信有什麼所謂的殺戮存在,要知道這裡可是日本安排國際友人的酒店。如果連他們的安全都不能保證的話,那日本政府的臉就真的丟光了,雖然日本政府現在也沒什麼臉。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冷?”就在小劉說話的功夫,突然一股寒氣從四面八方襲來,彷彿一下子進入了冬季,不,比冬季還冷,彷彿一下子到了北極。
黃鑫作爲一個資深的國際記者,全球各地都到過,哪怕是北極,但是就算是在北極,他都沒有感覺過這麼寒冷。
“那個鄔成大哥,這是什麼情況。”黃鑫上牙打着下牙,兩隻手不停地摩擦着,想要通過這樣來取暖。
空氣突然變得這麼寒冷。哪怕是一個白癡,都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更何況是一個正常人。在這種時候,黃鑫的第一想法便是尋找鄔成,依靠對方。
最少從剛剛的表現來看,對方是一個強者,雖然受了傷,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對方肯定比自己要強大的多。而且雖然剛剛對方那樣對待自己,甚至折磨自己,但是最少對方沒有殺死自己,在寒氣到來之前還提醒自己,這說明對方應該對自己沒有很大的惡意。
所以對方應該是可以依靠的。
“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便是,外面有一個大傢伙,想要殺人,而且正在向這邊走來。”鄔成無所謂的說到。
對於貞子往這邊來,鄔成一點也不意外,哪怕是鄔成自己,在自己殺人的時候,如果遇到有人窺視的話,相信鄔成也會去找對方麻煩的,更何況現在對面是一隻鬼。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跑嗎?”聽的鄔成的話,黃鑫頓時慌了,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爲什麼要讓他遇到這些,要知道,在國內的時候,這種事情是不可能找上他的,如果不是他經常出國的話,單單在國內,可能一輩子都遇不到靈異事件啊。
“怎麼辦?涼拌唄。”鄔成之所以這樣無所謂,是因爲在很早之前,鄔成便兌換了一個隱身符,能夠隱去自己的身影,氣息,彷彿存在於另一個時空,可以說,使用隱身符以後,哪怕是見神出現在自己跟前,也不可能發現自己,哪怕這裡被完全摧毀,也和鄔成無關。
唯一不好的便是,使用隱身符以後,不能夠移動。準確的說,是不能夠走動,因爲隱身符就好像在正常的空間內創造一個小型的空間,人可以進入其中,到另一個世界去。不過這個空間並不能移動,而且存在的世界並不長。
“咔擦!”就在這時,放在桌子上的玻璃杯突然崩裂了,原來在這個時候,這裡已經冷的將玻璃杯都凍裂了。
“這麼看來,貞子應該馬上就要過來了。”鄔成喃喃自語道。
這麼強大的寒氣,說明對方的怨氣應該不淺啊。這樣看來,這個分身很有可能是最強大的分身啊。
“鄔成大哥救命!”就在這時,空氣已經降到了零下三十多度,要知道,現在的季節可是夏天,日本作爲一個島國,天氣並不算熱,但是也足足有三十多度。這樣的情況下,黃鑫等人穿的都是非常清涼的,雖然說不上暴露,但是絕對不多。猛然從三十多度降到零下三十多度,兩個人已經不自覺的抱在一起取暖了。
“砰!”
就在這時,窗戶上的玻璃也被凍裂了。而且讓人更加恐懼的是,原本在進入酒店時,外面是陽光明媚的,但是此刻,雖然依舊能夠透過以及破碎了的窗戶,看到外面的太陽,但是卻感覺不到任何的溫暖,從外面吹進來的,也是刺骨的寒風。
不知何時起,房間內居然飄起了雪花。黃鑫兩人已經快昏厥過去。
“咚咚咚!”
“你好,我可以進來嗎?”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是一個女聲。
是貞子!
不止是鄔成,黃鑫和小劉也意識到門外的人不是好人,而是一個兇殘的傢伙。唯一讓人奇怪的是,對方的聲音是那樣的清脆動聽。
聽的敲門以後,空氣突然變得溫暖起來,如果不是桌子上殘留的玻璃碎片已經窗戶外刮進來的冷風,一切彷彿都不過是一場夢。
“可以!當然可以!”聽的那個動聽的聲音以後,黃鑫彷彿聽的了自己母親的呼喚,是母親在門外,想要進來,自己一定要讓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