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興趣,我是一個守法的偵探,不會去涉及這種黑道恩怨,跟何況,就算查出來又怎麼樣?報警嗎?總局的目暮警官雖然很有正義感,而且自身實力也不弱,但是他也不會去涉及這種事情。
你也是警察,所以你應該也知道,很多時候很多事情並不是你想就能做的。那些黑道家族在社會上往往都有着相當強大的影響力,而警察作爲法律的維護者,往往會被這種影響力所禁錮。
對方只要隨意找出一個替死鬼就行了,只要你沒有絕對的證據,你就沒有任何辦法。更何況,就算你有絕對的證據又怎樣?日本的法規你又不是不清楚,前有針對超能者的特赦法令,後又有針對富人的特赦法令,只要你有錢,你便可以買斷你的刑期。一百萬一年,你覺得我能夠讓他坐上多少年的牢呢?”工藤新一一個葛優躺攤在自己的沙發上,神情當中有一種說不出的落寞。彷彿想到了什麼傷心的事情。
“說說吧,纔過去一年而已,是什麼讓你這個大偵探變成這樣樣子,要知道這可不想是你啊。我聽說你曾經說過一句話,說什麼,無論罪犯如何逃脫,無論罪犯如何隱藏,只要他犯罪了,你就一定能夠將他抓住,然後將他繩之以法。
怎麼,纔過去一年,你就變成這個樣子了?”看到工藤新一的樣子,鄔成猜測對方在這一年的時間內應該是遇到了什麼讓他感到絕望的事情。
應該是有什麼東西傷了他的心。
工藤新一凝視着鄔成,許久,突然露出了一個自嘲的表情。
“還記得那個神秘的組織嗎?就是那個將我變小的組織。”工藤新一說道。
“就是那個神秘的組織?”鄔成疑惑的問道。
“是的,就是那個組織,你猜猜他們幹了什麼?”工藤新一問道。
“應該是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吧,畢竟能夠讓你變成這個樣子,應該是相當的邪惡的。”鄔成繼續說道。
“還記得當初我變小的事情嗎?雖然你最後將我變了回來,但是我相信,你絕對不知道對方是如何讓我變小的,你應該是用了什麼神奇的東西,可以讓人起死回生的東西讓我變回來的。”工藤新一說道。
“那東西的確挺珍貴的。但是你想表達什麼呢?”給工藤新一的那個藥的確非常的珍貴,畢竟是用了一千積分兌換的東西,怎麼能夠不珍貴呢?
“你知道那是怎麼做出來的嗎?”工藤新一繼續說道。
“我說洗衣機,能不能一次性說完,是不是你便頹廢了以後,話也變多了呀。”鄔成沒好氣的說道。
“那東西的原料是人,是嬰兒,是那些人用剛生下來的嬰兒所煉製的東西。雖然說日本存在神靈,存在鬼魂,存在一切神奇的東西。甚至還有魔鬼。
但是無論是什麼東西,都不會對幼生的智慧生物做出這種事情。
以兇殘著稱的狼,在野外遇到不能照顧自己的孩子,尚且會將他當成自己的孩子照顧。虎毒尚且不食子。
但是你知道嗎?他們在利用孩子,利用孩子去製造這種藥。
我當初在遊樂園遇到他們正在交易,其實這只是一個陰謀,他們是在利用我的好奇心,想要讓我成爲一個試驗品,在我使用了那種藥以後,我所經歷的一切,都在對方的監控之下。我一直以爲我能夠追查到對方的蹤跡,我一直以爲我其實是在暗中的哪一個獵人。但是這一切其實只不過是對方想要讓我看到的東西,你知道這是多麼可悲的事情嗎?”工藤新一痛苦的說道。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相信你應該不會這麼頹廢吧,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你應該是在奮發圖強,想要找到對方的犯罪證據,將他們繩之以法,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聽到了一個犯罪的消息,依舊沒有半點反應。”鄔成了解工藤新一,或者說了解柯南,作爲一個將柯南從頭到尾刷了十多次的男人,柯南一個眼神,鄔成就知道他接下來要幹什麼。
但是現在鄔成做不到了,因爲工藤新一的眼神當中失去了那一份靈氣,失去了應有的神采。現在的工藤新一已經不是工藤新一了,現在的他只不過是一個披着工藤新一的皮的廢物而已。
“我當然因爲這樣的事情而頹廢,我只會更加的奮進,找到他們的罪證,將他們繩之以法。要知道,因爲你的那顆藥丸,現在的我已經有了比擬毛利叔叔的實力,不用多久,我便能夠到達你去年的實力,甚至不用三五年,我便能夠進階先天。但是這一切都沒有半點作用了。”工藤新一頹廢的低下了頭。
“能不能不要像一個廢物一樣,擡起頭來,讓我看到真正的工藤新一,而不是一個披着工藤新一的皮的廢物!”所謂愛之深責之切。對於工藤新一,鄔成有着無以倫比的喜愛,他不希望工藤新一就此頹廢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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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是怎麼知道對方一直在監視我的嗎?是我的父親,是我父親在來看我時,感受到了對方的監視,之後我的父親便利用自己的關係和實力查到了對方的老巢,還找到了他們的罪證。
你知道嗎,雖然說我一直知道我父親很強,但是我從來不知道我父親會有這麼強大的實力,無論是智商還是武力,我父親都強悍的不像是人類。
父親只是來看我一次而已,就找到了對方的老巢,還特意留了一份信給我,說要去找他們的頭目談談。
你知道嗎,我的父親在十年前便已經是先天強者了,所以在得知他要去對方的老巢以後,我並不擔心,因爲我知道就算談不攏,父親也能夠逃出來。
但是有一點我想錯了,雖然父親逃了出來,但是逃出來的確只是父親的靈魂。
你見過一個人的靈魂是如何消散的嗎?你知道什麼叫做魂飛魄散嗎?如果你不知道的話,那我可以告訴你。”眼淚從工藤新一的眼角滑落,滴在沙發上,陽光不知何時照射進來房間。
在夕陽的渲染下,工藤新一顯得那樣的落寞,那樣的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