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走了?打算去哪?”原祖安的遺址上,一羣人現在一艘小船身邊,正在爲一個人送行。
“是啊,這裡的事情都已經辦完了,不走我留下來幹嘛?雖然說現在的皮城肯定需要像我這種英明神武的警察,但是這並不是說,皮爾特沃夫少了我就沒法運轉了,這個世界少了誰都照樣轉。”鄔成說到。
“但是現在皮城的景象,最少有一大半是因爲你的存在,才造成的,所以不打算留下來享受一下你的成果嗎?聽說祖安新城已經爲你建造了一個雕像,爲了紀念你爲祖安做出的巨大貢獻。”正在說好的正是維克托,此時的他,早已沒有了一開始所看到的那樣頹廢。
當初布里茨的死亡讓他一度陷入了困境,雖然後來由於泰坦的入侵,讓他疲於奔命,沒有時間理會那些事情,但是心中的傷痛,始終都在眼神中,在一舉一動當中展現出來。
“好了,不要婆婆媽媽了,你現在也是祖安新城的城主了,拿出一點城主的氣勢,別忘了,你可是維克托啊。”鄔成微笑的說到。
原來在鄔成從查理家族出來以後的第二天,查理家族便找人聯繫了鄔成,讓鄔成和祖安的人商討對策。
對於皮爾特沃夫的退讓,祖安人自然樂於接受,畢竟無論怎麼說,祖安人已經經歷過一場災難了,已經經不起再一次的戰爭了。
如果和皮爾特沃夫發動戰爭,無論結果如何,祖安都會完全消沉下去。而現在有一個機會能夠不用通過戰爭,便可以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這樣的好事,無論是誰也不會放棄的。所謂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之後便是一場長時間的洽談,對於祖安人的進入,皮爾特沃夫人一直持有反對態度,但是由於幾個大家族牽頭,再加上祖安的確已經損失慘重,所以皮爾特沃夫人最後還是接受了對方。
洽談的最終結果是,祖安被允許在皮爾特沃夫外建造一座新城,但是皮爾特沃夫只提供場地,其餘的全部要祖安人自費,需要他們自己動手。
其次,在新城建造完成,祖安人入駐之前,祖安人被允許在皮城生活,但是劃定了生活區域。不允許出現在區域以外。
然後祖安的強者不允許出現在皮城,而且祖安人必須向皮爾特沃夫低頭,簽署三百年不侵犯協議。
最後,祖安必須擁有一個可以統一的政府,先前的祖安處於無政府狀態,雖然也有所謂的議會,但是那東西屬於沒有任何作用的東西。
而祖安的新政府必須能夠做到約束所有祖安人的作用,同時祖安新政府要對祖安人所做出的行爲負責。
最後,祖安新政府的領導者必須對皮爾特沃夫帶有好感,或者最少要在皮爾特沃夫呆了足夠的時間,同時還要擁有號召力。
而維克托這個傢伙,在祖安新建的過程當中,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數百個布里茨模樣的機器人,在祖安新城的建造過程當中,起了極大的作用。
之後事情便簡單了,首先維克托是祖安人,同時在皮爾特沃夫生存了很久,雖然過程不是很愉快。其次維克托擁有強大的實力,無論是自身實力,還是所擁有的勢力,那幾百個蒸汽機器人雖然比不上布里茨,但是有維克托操控的情況下,還是能夠發揮出黃金的實力的。
有數百個不知疲憊的黃金強者,自身又是鑽石,還在祖安擁有那麼強大的威望,所以自然而然的,維克托成爲了祖安新城的城主。
而令人驚訝的是傑斯,未來守護者傑斯這個和維克托相愛相殺的傢伙,被皮爾特沃夫人選擇成爲了皮爾特沃夫駐紮在祖安的大使,時刻監視着祖安的動向。
鄔成作爲維克托和傑斯兩人的朋友,在他離開的時候,他們自然會來想送,這不,話還沒有說完,傑斯便已經出現了。
“給你的,雖然不知道你要去哪,但是這個可以讓你在路上好受一點”傑斯遞給鄔成一個奇怪的箱子,看起來非常高端的樣子。
“這是什麼?”鄔成看着箱子,疑惑的問道?
“戰甲,可以伸縮的戰甲,防禦力不是很高,只能免疫黃金的攻擊,對於白金只能削弱百分之六十,而對於鑽石就無力了,不過最主要的是能夠隨着你的身體變化,不會讓你在變身的時候出現某些尷尬的事情。”說到這裡,傑斯下意識的看了看鄔成的褲襠。
看到維克托的表情,鄔成小臉一紅,在和深海泰坦的戰鬥過程當中,鄔成變身以後,身上的衣服自然無法承受,所以某個關鍵部位很自然的暴露在人們眼中。
“好了,你們送完了,該我了。”就在鄔成尷尬的時候,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來。
“伊澤瑞爾,你這傢伙能有什麼東西送我啊?”聽到這個聲音,鄔成自然意識到伊澤瑞爾來了。
果然,只見空氣當中一道白光閃過,伊澤瑞爾隨之而來。
伊澤瑞爾這個傢伙自從從恕瑞瑪回來以後,便成功進階白金,同時獲得了一個強大的寶石,能夠通過他達到瞬移的目的,自從這以後,鄔成基本上就沒有見過對方趕路,一般都是直接瞬移道別人身邊。
“我當然有好東西送給你,你也知道,我身爲一個偉大的探險家,更是探險世家出身的所以呢,對於這個世界自然是比你們瞭解的,至於爲什麼我會比你們瞭解呢?自然是因爲我有筆記和地圖啦,而我今天要送給你的,便是整個瓦洛蘭大陸上最詳盡的地圖了,怎麼樣,夠意思吧。”伊澤瑞爾得意的說到。
鄔成凝視着伊澤瑞爾,半響說不出話來。地圖對於這個世界的探險家來說,其實就是生命,而伊澤瑞爾手中的這張地圖,就相當於伊澤瑞爾祖祖輩輩的最珍貴的遺產,甚至於說是他們的生命。
“怎麼了?不滿意嗎?”伊澤瑞爾說到。
“滿意,當然滿意,好了,既然你也來了,那我就可以走了。”鄔成看了看眼前的這些人,不知道該說什麼,以爲這一別,也許就是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