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鄔成嚴肅的表情,老人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作爲一個武者,任何圈內人對於武者的心血來潮都不會忽視。尤其是當一個武者對另一個武者說出自己的直覺或者說預見時。
“你看到了什麼?”老人嚴肅的說道。
“我看到那山出現在天空,那太陽被一隻巨手覆蓋,我看到了一個蟲洞出現在紐約上空,無數的奇形怪狀的人從蟲洞中出來,我看到了世界的毀滅,我看到一束極光從東方射出,隨後便是地球毀滅,只有寥寥幾個地方在爆炸中殘留下來,地球上只剩下了不到一千萬人,在太空中生存,飄向未知的遠方。”鄔成說道。
“你還看到了什麼?”老人問道。
鄔成看着老人說道:“我還看到了您,看到您被一個黑影吞噬,整個唐人街消失在地圖上。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
“我應該相信你嗎?”老人並沒有對鄔成的預見做出什麼評價,也沒有說什麼不屑的話,只是單純的問了一句。
“這是生我養我的地方,這是讓我留戀的地方,我不覺得我會詛咒這個地方。而您是我尊敬的人,我也不會對您做什麼。”鄔成說道。
“說吧,你想怎麼合作,你有什麼實力來保護我們,來阻止你說的浩劫的發生。”老人說道。
“說出來您可能不相信,我相信在那場浩劫發生的時候,我有把握能夠保護我自己,但是如果有您和您背後的勢力的幫助,我有把握阻止那場浩劫在地球上發生。”鄔成說道。
聽到鄔成的話,老人並沒有直接回答鄔成,而是喝了一口茶,然後看向鄔成說道:“知道爲什麼我一直在聽你說,但是卻並沒有反駁嗎?”
“不知道。”對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鄔成是不會說謊的。
“因爲你說的那場浩劫我早就知道了。比你早,早了四十年。”老人說道。
“怎麼可能?”鄔成驚訝的說道。
“有一種職業叫做占卜師,在國內叫做相師,或者命師。也有一些人叫他們先知,四十年前,鄔家老宅,最古老的那個先知預見了你說的那場浩劫,經過推演,發現並沒有什麼破解方法,唯一的生機就是將鄔家的人分散開來,到個個大陸去,去攝取他們的氣運,用他們來供養你們,讓你們早日突破先天。”老人說道。
“我沒有聽懂您說的話。”鄔成說道。
“鄔家有許多附庸,每一支被派出去的人都會有一隻附庸去保護他們,而我便是保護你祖父的那支。”老人說道。
“爲什麼現在告訴我?爲什麼在我祖父出事的時候沒有告訴我?還有爲什麼我的祖父會死?”鄔成大聲的喊道。
“每一個大陸都會擁有自己的意識,也就是傳說中大蓋亞意識,你祖父竊取的太多的氣運,所以被反噬而死,至於爲什麼現在告訴你,是因爲你現在擁有知道這些東西的實力了。”老人說道。
“呵呵。”鄔成冷笑到。
“系統,對方說的是不是真的?”在這個時候,鄔成不得不借助系統的力量了,鄔成在前世看過太多的系統流小說了,也看過太多所謂的主角,因爲對系統的過於依賴,最後雖然成爲所謂的強者,所謂的掙脫的命運,但是用正常人的眼光來看,那些人雖然擁有了強大的實力,但是卻成爲了系統的奴隸。雖然說系統可能並沒有什麼惡意,但是作爲一個系統,在擁有束縛的同時,也會將它的思維固化。
在幫助宿主的成長過程中,總是在不自覺的將宿主引導到正確的方向,讓宿主不犯錯,少犯錯。用最小的代價,最簡便的道路將宿主養成強者。但是這樣的強者永遠都不能算真正的強者。因爲他的心裡一直有一個束縛。
所以鄔成一直在避免利用系統,只是單純的藉助他來實現自己的成長,但是到現在,鄔成不得不借助系統了。原本以爲來這裡只是一個單純的勸說,但是現在卻要面對一個巨大的陰謀,這讓鄔成有些無語。原本鄔成是不介意和他玩的,但是鄔成接到了一個不幸的消息,那就是紐約大戰已經快要開始了,這件事並沒有什麼預兆,只是鄔成單純的直覺,但是對於鄔成來說,這比什麼證據都實在。爲了自己以後的目的,鄔成必須加快自己的行動,組建自己的團隊,最少要在紐約打戰中佔有一席之地,既然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成爲了一個警察,那警察就必須成爲這個世界上最偉大最值得尊敬的職業,不然自己不是白來了。
“宿主是問他們預見浩劫還是說他對於你的家族說的話。”對於一個強大的系統來說,鑑定一個人是否說謊,實在是沒有任何挑戰的。
“都有。”鄔成說道。
“這個宇宙的確存在着能夠預見未來的人,而且在地球上還有許多,所以在做這個問題上,他並沒有說謊。不過他說的氣運和蓋亞意識是不存在的東西,其實在我看來,所謂的將人派出去,吞噬氣運,應該是佔據修煉資源的一種說法。”
“也就是說,不存在氣運反噬咯、”鄔成冷聲到。
“不存在”
果然什麼蓋亞意識,什麼氣運,什麼因爲自己有實力才告訴自己。都應該是對方在騙自己。如果自己沒有想錯的話,應該是對方在美國擁有了足夠的勢力,所以想要擺脫鄔家的陰影,所以纔想辦法弄死自己的祖父,不過從在日本的經過來看,自己的祖父並沒有死,應該是被接回鄔家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不過這些都不是自己現在應該要考慮的事情。既然對方想要裝,那不如將計就計。
“您的意思是說你們是來保護我們的,那麼現在我們家只剩下我的話,你們是不是應該無條件聽我的。”鄔成問道。
“是的。”老人站起來說道。
“不過我想你應該不會爲難我這麼一個小老頭吧。”老人說道。
鄔成看着眼前的這個人,很是疑惑爲什麼對方要將剛剛那些事情說出來,如果不說,那在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自己和他是合作關係,但是現在對方說出來,就成了下屬關係,不過不論對方怎麼樣想,都沒什麼關係了。
“我要後院的那些人,全部聽從我的指揮,跟我到警局,成爲我的部下,不知道有沒有問題。”鄔成說道。
“老人擡頭看了看鄔成,說道:“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