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殺他。”老爺依然淡定，“這是我的底線。”
“如果殺了他，任何我們所珍視的人的生命就不會受到威脅！”羅揚道！
布魯斯面無表情。“不。保護不了我們所珍視的人，是我的無能。和殺不殺人沒關係。”
“卡洛琳都死了！很可能瑞秋、愛麗絲和哈莉都會死！”羅揚實在忍無可忍，擡手一掌轟在他的臉上！
啪...面具被羅揚直接轟下！
布魯斯也重重倒地...
嗵！
一旁的傑森不由得驚叫起來：“韋恩先生...斯諾先生！”
兩個心跳的停頓後，布魯斯掙扎着爬起身來，對傑森吼道：“別過來！傑森！”
布魯斯韋恩站起身來。
他的臉上有一塊紅腫，就是被剛纔羅揚擊打所致。
如果不是羅揚收住力量，這一掌可以把布魯斯打到失去任何神智。
“爲什麼不殺小丑！布魯斯，回答我！”羅揚揪住他的披風吼道。
“我何嘗不想殺死小丑！每天，無數個死在小丑手下的無辜者的面孔，出現在我的噩夢中！”布魯斯扯住羅揚的手臂，“我難道不想救卡洛琳麼？”
“...我瞭解她，她的父母只有她這一個寶貝女兒。她很聰明，也很努力地做着模特的工作...”布魯斯悵然道，“你又有什麼資格，拿她的死亡來質問我？”
“我倒想要問你。”布魯斯吼道，“爲什麼你不能救下卡洛琳和艾連娜？你不是很厲害麼？”
“我可以殺掉所有當時在我身邊的人。”羅揚說，“但是，我不可能救下所有人！”
史蒂夫羅傑斯，在美隊3中，就說過這句話。
即使是超人這種超級聽力、視力，超級速度和力量的bug級英雄...他也沒辦法拯救所有的人！！
羅揚補道：“只有閃電俠能救下所有人，而我不具備他的能力。”
（擁有閃電俠的能力，也並非不可能。自己在之後能收集到法師控制時間類的技能卡，便能獲得類似神速力的能力。）
“閃電俠...？”布魯斯瞬間愣住，“中心城的神秘異能者？”
羅揚應道：“我現在不跟你聊閃電俠，我們說的是剛纔發生的事。”
“呵呵，羅伊先生，我正好要說呢，你救下了哈莉！你卻沒能救到卡洛琳！”布魯斯的聲音反而響了起來。
羅揚迴應：“問題是，我也沒料到小丑的手下會開槍打死卡洛琳！”
“難道說，你沒看出你的問題麼？你只在乎你的哈莉奎茵，你沒有關注到另一邊的狀況！”老爺吼道。
布魯斯韋恩這句話，倒是直截了當地指出了羅揚的問題。
講得好聽點，羅揚的問題是英雄難過美人關。說得誇張些，那就是色字頭上一把刀，羅揚爲女人，爲哈莉所困！
這也是他被卡爾.莫度等人所洞悉的弱點！
羅揚只牽掛着哈莉的安危，卻沒有顧及全局。
兩人，同時陷入了沉默。
就連一旁的傑森託德，也凝然望着兩位大佬。
半分鐘後，布魯斯悵然道：“我承認，我也犯了錯。因爲小丑手下動手的時候，我在關注瑞秋。”
“還是這個問題。瑞秋也好，哈莉也好，如果殺了小丑，她們都不會受到威脅。”
“不用跟我繞了。我是不會允許行刑官義警存在於這個城市的。”
羅揚頓了數秒，補問道：“韋恩少爺，你怎麼知道哈莉奎茵和我的關係。”
“愛麗絲告訴我的。”
羅揚眉頭一皺，發覺事情很不簡單。
“搞了半天，你把我身邊的人變成你的間諜？”
布魯斯淡然道：“我的確花了點錢，讓她提供了情報給我。”
羅揚又一把揪住布魯斯的披風，把他拎了起來。
布魯斯青着臉解釋道：“我的工作習慣，抱歉。我喜歡把一切都調查清楚，不留死角。”
羅揚一把將布魯斯推到了背後的護欄邊。
“接下來，不需要再跟我玩什麼花招了吧？所有你想知道的，都有了答案。”羅揚說。
布魯斯擦去額頭的汗，迴應說：“現在，是我得請你繼續幫忙。不能讓小丑繼續這樣玩耍下去了。”
“這次，我會給小丑一個教訓。”
“如果你能在保全所有人的情況下解決問題，這才值得稱讚。”
羅揚翻了個白眼，不再回應蝙蝠俠。
“再見，傑森。”
傑森.託德揮了揮手：“再見，斯諾先生。”
...............
三天後。
正午時分。哥譚警局大樓頂部。
戈登、蝙蝠俠、淨化者三人站在燈旁，而傑森託德則在不遠處待命。
戈登三人之間的交流，正是爲了找出小丑下一個行動的目標者和地點！
“哈維丹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戈登局長？”布魯斯焦急問道。
在昨天晚間，哈維丹特獨自駕車外出，即使有GCPD的警車護送，依然遭遇不測...
他的車被小丑幫的成員硬生生撞爛，哈維同樣也受了傷，被當即送進哥譚城市醫院治療。
“我不是主治醫生，蝙蝠俠，我怎麼搞得清楚他的狀況，”戈登聳了聳肩，“不過我知道他沒有生命危險。”
布魯斯嘆了口氣：“那就好。”他接着問道：“那麼撲克牌的檢測，有結果了麼？”
“檢測結果出來了，上面有哥譚大人物的DNA信息。”戈登故意賣了個關子。“是市長亞當斯的DNA。”
“小丑的撲克牌，居然有市長的DNA？”布魯斯問道，“他是怎麼獲得的？”
戈登無奈地攤手道：“天知道他怎麼搞來的？或許是潛入了市長的辦公室，市長的家？”
“現在市長人在哪裡？”羅揚問道。
“因爲腸胃疾病，他從上週起就住進了哥譚城市醫院的特需病房...”
“哈維丹特現在也在城市醫院...”
“小丑的目標，就是哥譚城市醫院！！”戈登終於醒悟！
布魯斯輕聲道：“淨化者，我們在城市醫院外碰頭。戈登局長，所有警車不打警燈，在附近待命。”
“明白。”戈登點了點頭。
布魯斯、傑森與羅揚同時動身，轉眼消失在GCPD大樓頂部。戈登也趕緊下樓，帶着全體手下出發。
哥譚城市醫院...又將會變成什麼地獄模樣...?
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