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由特殊合金所製作而成的大門被打開,因爲史崔克知道,在萬磁王面前,鋼鐵只會成爲對方的武器。
而隨着鐵門的打開,四個身着黑色制服的人影從後面踏出。
“斯科特!劍齒虎!死侍!X-23!”卡裘丹認出了四個人的身份,他們被催眠大師的腦液所控制,成爲了史崔克的武器,也就是著名的X武器。
“他交給我了!”金剛狼此時早已忘記了自己的兄長,曾與自己出生入死、反目成仇的親人。但是那源於血脈的律動,那熟悉的感覺,讓金剛狼緊緊的盯着劍齒虎不放。
“雖然並不想與你敵對,但是現在的情勢卻由不得我了。”卡裘丹與鐳射眼斯科特相對而立。風雷涌動,由水汽形成的雲霧長龍環繞,令卡裘丹的身影忽隱忽現。
“死侍,你的嘴巴被縫住了,真是太好了。”萬磁王居高臨下的看着死侍,雖然語氣中盡是不屑,但是卻十分的警惕。
雖然死侍也算是一個變種人,但是萬磁王卻從來打算招攬過這個傢伙,一是因爲這個傢伙的嘴太賤,但更是因爲死侍的節操值完全就是和富蘭克林成反比的。
只要你能夠死侍足夠多的錢,即使是親兄弟,他也能轉身捅你一刀。不過此時的死侍卻是已經無法在囉嗦了,因爲他的嘴已經被史崔克給縫住了。
“不要拖得太久,教授還在裡面。”暴風女奧羅羅隨手揮出一道閃電將X-23擊飛,神情緊張的說道。
“放心吧!很快解決!”瀰漫的水汽籠罩了整個地下基地,無數卡裘丹的身影迷亂的出現在基地中,複數的聲音使得鐳射眼斯科特根本無法鎖定敵人。
“這就是變種人的弱點啊,他們太依靠自己的變種能力,但是這些能力卻不過都是天神組的實驗品而已。”
埃爾通過卡裘丹的視角查看着周圍戰鬥的情況,除了死侍有着強大的格鬥能力之外,其他的變種人大多都是依靠自己的能力。
即使是狼叔也是更多依靠自己的強大的自愈能力而不是格鬥技巧。
“已經沒有關注的必要了。”埃爾想到,隨即將卡裘丹的視角轉移給了魯路修,讓他記錄下各個變種人弱點和技能。
埃爾未來的對手可不是他們。
“哥譚!”
埃爾行走在漆黑的哥譚之中,黑色的雨水滴落在李落的身上,卻沒有令其有半點的寒意。
“科波特,你應該明白我是不會像蝙蝠俠那樣手下留情的,這樣你還敢阻攔在我的面前。”
出現在埃爾面前的是一個矮胖而醜陋的傢伙,但是他卻故意維持着那種貴族的腔調,令人不由得感到一陣滑稽。
“埃爾熙德,我知道你,著名的超級英雄,我想要知道你來哥譚的原因。”坐在冰山餐廳之中,企鵝人科波特詢問道埃爾。
企鵝人不同於其他的惡棍,他出身與哥譚四大家族中的科波特家族,他將哥譚視爲自己的產業,不容許有任何人染指。
如果劃分陣營的話,小丑的話,應該是邪惡·混亂;而企鵝人,則是邪惡·守序。
“我是來殺人的。”埃爾笑着說出了十分不友好的話語。
“那你要殺誰?只要付得起價格,科波特可以幫助殺掉他們。”企鵝人釋放了自己的善意,他不允許其他人染指哥譚,但是如果能減少一個敵人,他也不介意幫助李落一把。
“我要殺的人,你殺不了。”埃爾搖了搖頭,表示不需要企鵝人的幫助,比起惡棍,企鵝人更像是一個商人。如果不是因爲承諾的話,埃爾其實很願意和企鵝人交易的。
“那就是沒得談了。”企鵝人臉色一變,醜陋的臉龐瞬間扭做一團,一股兇惡的惡棍氣質撲面而來。
但是埃爾卻好整以暇的端起來咖啡。“雖然很抱歉,但是我要殺的人中,包括你!”
聽到埃爾的話,企鵝人的瞳孔瞬間收縮,他拿起了自己的雨傘向着埃爾發出毒鏢,但是埃爾卻淡然的坐在沙發上,毫無在乎。
“何必反抗,貝恩,小丑,謎語他們很快會下去陪你的,你不會孤單的。”
企鵝人的毒鏢停在埃爾的面前,而在發出毒鏢後的企鵝人卻早已經準備逃跑,但是此時的企鵝人卻發現,他根本無法挪動自己的身體。
“科波特,有一點必須要提醒,我不是蝙蝠俠,我是殺人的。”埃爾看着冷汗直流的企鵝人語氣森然的說道。
在這個世界中,超級英雄大致可以分爲兩種,殺人的與不殺人的,而埃爾是會殺人的那種。而且埃爾從來沒有認爲自己是一個英雄。
“你屬於那個組織?”企鵝人艱難的開口問道。
“不,只是欠了那個組織一個人情而已,他要我毀滅骯髒而墮落的哥譚,那我就只好消滅骯髒而墮落的哥譚了。”
“所以,你就要殺光我們,我們所有人。”
“賓果,回答正確,可惜沒有獎勵。”埃爾緩緩的站起身來,將手緩緩的伸向了企鵝人的頭顱,不一會,那個充滿着邪惡的腦袋就會像皮球一樣被埃爾捏爆。
“做你夢的去吧。”
就在埃爾的手指已經馬上就要接觸到企鵝人的紳士帽的時候,一個龐大而醜陋的身影阻擋在了企鵝人的身前。
“韋倫·瓊斯,殺手鱷!”埃爾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前的超級惡棍,輕聲的念出了對方的身份。
“殺了他,韋倫!”企鵝人叫囂着讓殺手鱷殺死埃爾,但是自己卻向着外面跑去,企鵝人知道,面對埃爾,殺手鱷不堪一擊。
“最糟糕的日子,把所有人變成了我。可惜了,韋倫,你再也沒有成爲政府僱傭兵的機會了。”
一柄大劍出現在了埃爾的手中,殺手鱷的直覺敏銳的感覺到了恐怖的殺意,但是看着埃爾,他卻並沒有發現埃爾到底有什麼威脅。
“再見了,韋倫·瓊斯!”青色的劍氣閃過,殺手鱷不禁用手去阻擋,但是隨即,一股巨大的疼痛感席捲了他的全身,他那佈滿鱗甲的手臂已經消失不見了,只有血液如同泉水般噴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