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
冷傲嵐只感到身體愈發難受的燥熱起來,隨着玉娥手下的動作,她的身體發燙發熱,似乎在強烈渴求着什麼。
“嗯……”她嬌吟一聲,微微仰起頭,視線掃到此刻正用灼熱目光看着自己的玉娥。
頓時一個靈激,將她從慾望的深淵裡拉了回來。
她一定是瘋了。
怎麼能被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觸碰肌膚,就產生如此違背倫常的快慰,難道是她來到古代之後太久沒碰過男人的關係?
只是這月傾妝的身子,究竟接納過多少男人呢?該不會她還是個處吧?要不怎麼會反應這麼強烈?
冷傲嵐正胡思亂想着,突然感到玉娥的小手,已經滑過她光潔的美背,觸碰上她豐盈的酥胸,尤其在她那愈發挺立的敏感上有意無意的撩撥,她簡直要嬌顫着申呤起來了。
“啊……”她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喘,香汗從誘人的嬌胴上滲出,匯聚起來滴落在浴捅裡的花瓣上。
冰肌玉骨,軟馥香嫩。
玉娥的手更加放肆的在她身體上游走,將該擦的、不該擦的地方,通通都撫摸了一遍。
“公主的身材真好。”玉娥目光灼灼,她紅潤着臉頰讚歎道。
冷傲嵐眸色一凜,她回過神來,低頭看見玉娥的手正放在不該放的位置,她毫不留情的撥開她的手,冷冷的轉過身去。
“你下去吧,我現在不用人伺候了。”她的聲音無比的冷冽。
玉娥臉色一怔,連忙驚慌的跪下:“公主,是不是玉娥伺候的不好?”
冷傲嵐別有深意的暼了她一眼:“倒不是你伺候的不好,而是你伺候的太好了!”
“公主,玉娥不明白您的意思?”玉娥擡眼,無辜的看着她。
冷傲嵐自顧自的洗着澡,拿起旁邊的花瓣擦到肌膚上,沒有再理會她。
玉娥只得跪在地上,一動不敢動的垂頭等待着冷傲嵐的吩咐。
冷傲嵐特意在她面前洗完澡,全裸着從浴捅裡走出來,讓玉娥爲她擦拭身體,再伺候她上牀入睡。
還是那種感覺,只要玉娥一碰到她的肌膚,她的身體立刻就像火一樣的燃燒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玉娥,你……”冷傲嵐探究的目光看向她,神色複雜的打量了她兩眼,想要說的話又收了回去,她擺了擺手:“罷了,哀家乏了,你跪安吧。”
“是,玉娥告退!”玉娥爲她拉下帳幔,欠身離開了。
冷傲嵐躺在牀榻上,久久難以入眠。
究竟怎麼回事?
爲什麼玉娥一觸碰她,她就會有一種很灼熱的感覺?
小丫頭除了打扮的漂亮點,跟平常也沒有兩樣啊,更重要的是,她確定自己的性取向是很正常的。難道,玉娥是……?
冷傲嵐想了想,又苦笑着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玉娥才十三歲,能有什麼想法?估計剛纔只是她的錯覺吧,不過玉娥今天給她擦背的按摩手法的確跟往常很不一樣,難道小丫頭偷學新技術了?
一面想着,她打了個哈欠,也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夢中,她好似看見一個男人,正趴在她的牀邊伸手撫摸着她的臉頰。
等到她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冷傲嵐換了身隆重的着裝,一大早就有一幫妃子貴人來到太后寢宮給她請安,不過她特意濃妝豔抹的打扮了一番可不是爲了穿給這些人看的,而是有意的等着某個人。
與她料想的一樣,直到日上三竿,芙姬才姍姍來遲的露面。
今日的她滿面春風,眉眼之間帶着一抹得意的神色,梳了一頭新穎的髮髻,金質長長流蘇要拽,明眸善睞間,波光瀲灩,勾着紅脣,盈盈淺笑,一身火紅色十分光鮮亮麗的衣裙,有點喧賓奪主的味道。
“芙姬給太后娘娘請安!”她身段婀娜的走進門,微微俯了俯身,嬌軟的聲音,猶如二月揚柳風,搔人心癢。
“芙姬昨夜可是累壞了吧?看你這嬌弱的身子,怎麼受得了呢?難怪今早都這麼晚了,哀家才見到你呀!”冷傲嵐上前扶起她,看似關心的話語,語氣裡卻充滿了質疑。
芙姬聞言,連忙躬身跪下:“芙姬請安來遲,還望太后娘娘恕罪!”
“皇上忙於國事,有芙姬你這樣的紅粉佳人相伴,哀家也就放心了。”冷傲嵐輕瞄了她一眼,端起了太后的架子,威嚴道:“只是這宮裡的規矩可不能壞了,如果每一位嬪妃被皇上寵幸了幾次,就恃寵而驕,不把哀家放在眼裡了,那以後這六宮之中還有什麼規矩可言呢?芙姬,哀家這樣說你可明白?”
“太后娘娘教訓的是,芙姬下次再也不敢了。”芙姬趕緊點頭,俯下身,眼裡閃過一道冷光:“太后娘娘,這是上好的珍珠粉,有駐顏的功效,還望您笑納。”
“恩。”冷傲嵐用眼神示意玉娥接下,對芙姬擺了擺手:“你跪安吧。”
“是,芙姬先行告退!”芙姬微笑着欠身,轉身跨出了宮門,只是眼角處悄然對冷傲嵐暼來了一抹不屑。
哼,就算皇上心裡想着是你又如何?你始終是太后,皇上怎麼也不可能公然寵幸你,你就儘管嫉妒我吧。
這樣想着,芙姬更加擡頭挺胸,仰首闊步的在宮裡走着。
冷傲嵐嘴角溢出一絲輕笑,但玉娥倒是滿臉的詫異,她神色凝重:“公主,聽說這珍珠粉是楚國的貢品,僅此一盒,沒想到皇上竟然給了她?她送這珍珠粉給您,八成是來挑釁的!”
“她可不是來挑釁的,她是來給哀家下毒的!”冷傲嵐嘴角一撇,當着玉娥的面捋起自己的衣袖。
“公主,你……”玉娥面色一震,驚訝的看着冷傲嵐,沒想到公主竟然中了這麼深的毒,可是她剛纔明明沒看見芙姬給公主下毒啊,公主爲什麼要這麼說呢?
“玉娥,你過來!”冷傲嵐斜睨了她一眼,手指一勾,示意她側耳傾聽。
*
夜色深沉,黑色的幕夜籠罩着夜空,只有月光淡淡的薄霧。
冷傲嵐惺忪的睡眼,躺在軟榻上,纖纖玉手放在榻邊,讓玉娥半蹲着幫她塗抹指甲油。
正在這時,殿外突然響起了一陣噪雜聲,寂靜的宮殿被照的通明,只聽見太監的一聲通傳:“皇上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