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哎,我可沒有胡說啊。如果你不喜歡我幹嘛連一個吻都不敢給我。”
徐燕不屑的切了一聲,說,“誰喜歡你。你真夠自戀。親就親,不就是一個吻啊。我怕什麼。”她當即走過來,一手撫着我臉,竟然真的將嘴貼上來了。這突然的舉動讓我很意外。我一時間愣住了。腦袋裡一片空白。徐燕的嘴脣很軟。溼溼的。她的親吻顯得很生疏。顯然不是經常接吻的人。猶如蜻蜓點水一般在我的嘴脣上輕輕的滑過。我心說,你就想這樣敷衍了事啊。沒那麼容易,我伸手撫着她的頭,將嘴吸住了她的脣。徐燕登時正大了愕然的眼睛盯着我看。然後開始推我。嘴裡含混不清的嗚嗚叫着。我哪裡理她,也管不了這是在超市了,旁若無人的熱烈親吻她。同時我的舌頭鑽進了她的嘴裡。這女人牙關緊咬,看來是我不放我進去啊。我繼續加大力度去親吻她,吸住她軟軟的嘴脣。徐燕漸漸軟下來,牙齒也鬆開了一些。我趁機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裡。然後與她的舌頭扭結在一起。我聽到了徐燕的**聲。她有反應了。我感覺到她的身子在顫抖。
我正有些欣喜不已時,徐燕突然睜開眼睛,狠狠咬了我一下。然後一把推開了我。我捂着嘴疼的只發出沉悶的聲音來。我指着徐燕,半天才迸出一個字,“你。好狠啊。”
徐燕衝我笑了笑說,“這是偷吃糖果的嚴重後果。”
我哭笑不得,這也叫糖果,我真鬱悶啊。
徐燕歡笑說,“好了,智輝。現在你也是便宜都佔了。這些東西你就好好的提着吧。”說着優雅的向前走去了。
我一看周圍很多人都在看我呢。估計都在看我的笑話呢。媽的,此地不宜久留。我慌忙提着袋子拔腿就跑。
我們回去時已經六點多了。此時張毓芬仍舊在開會。我挺納悶的,這也不知道有多少話可以說,居然可以開這麼長時間。難怪都說開會是最好的催眠方式。估計就是廢話太多了。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裡,然後將自己重重的摔在鬆軟的大牀上。哈。這裡的牀就是比我的那種硬牀睡的舒服。這一趟牀上,我就不知覺的睡着了。可能陪徐燕顛沛流離的一路累的。原來陪一個女人逛街遠比保護一個人還要累人。談女朋友考驗的不僅僅是一個男人的能力,更是一個男人對逛街的這種超負荷勞動的忍耐力。
我這一覺睡的並不踏實。恍恍惚惚之間,我彷彿看到了藍歆朵在哭泣。她一個人蹲在一個牆角,嗚咽着。哭聲很悽慘,聽的令人心碎。她那嬌小的身軀在此時更是讓人心疼不已。我忍不住想要上前去抱住她。可是,我卻抓不住她。她似乎就近在咫尺。但是我卻感覺遠在天邊。就在這個時候,畫面忽然又變換了。那是幾年前的畫面,那幅畫面很熟悉。那是大學的光景。我的那個女朋友正和那個出國的傢伙手挽着手。樣子非常的親密。而我就在他們身後跟着,我苦苦的哀求她不要走。可是,她毫不留情的撇開了我的手,冷冷的給我說一句,“你憑什麼讓我留下來。你能給我什麼。你難道想要讓我陪你過一輩子的窮苦日子嗎。不可能的。”我想要抓住她,可是怎麼也抓不住,她還是走了。儘管我拼命的在喊着她的名字。
恍恍惚惚之間,我忽然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睜開了眼睛,看到一個身影。一張迷人的美麗面孔。這,這是張毓芬。她怎麼來了。我腦子頓時清醒了許多。嚯的坐了起來。此時就見張毓芬在我旁邊坐着呢。身後站着幾個一身職業套裝的女秘書。而徐燕就在其中。
我這時注意到我一隻手緊緊抓着她的手。慌忙丟開了。不自然的笑笑說,“張姐,你們來很長時間了嗎?”
張毓芬綻放了一個魅惑人心的笑容。她說,“沒來多長時間。”
徐燕這時說,“智輝。你剛纔是不是做噩夢了。樣子很可怕。你一直抓着張總的手,口裡喃喃的叫着娜娜。這娜娜是誰啊?”
我心中慚愧、這娜娜本叫于娜,也就是我的那個女朋友。我不想和他們提起她。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張毓芬說,“智輝,是不是想起了一些傷心的往事啊。你看你眼角都是眼淚。娜娜是你的女朋友嗎?”
我伸手撫住了額頭,點點頭。
張毓芬展露一個善解人意的笑容。說,“智輝,你們是不是分手了。”
我點點頭。。我不想張毓芬再在這件事情問我個不停。當即說,“張姐。我是不是睡了很長時間。”
張毓芬輕輕笑了笑說,“沒有多長時間。智輝。有些事情該忘掉就要忘掉。千萬不要總是放在心裡,會積鬱成疾的。”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謝謝你,張姐。我沒有事情。”
張毓芬伸手在我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說,“好的,這樣最好。你快點起來吧。打扮一下,等會我們要過去了。”說着站起身來,然後對徐燕說,“燕子,你幫忙給智輝裝扮一下。”
徐燕點點頭。
我感激張毓芬的好意。不過這讓我挺不習慣。我是來給人家當保鏢的,怎麼被人當爺一樣伺候呢。我慌忙說,“張姐。沒關係的,我一個人可以搭理的。你讓燕子給你去幫忙吧。”
張毓芬笑笑說,“傻孩子。你在細心也沒有女孩子細心。要知道你現在出來可是關係到我公司的形象。所以一定要好好的打理一下。”她衝我笑了笑,然後出去了。
徐燕這時吃驚的說,“智輝,你真的太厲害了。我跟着張姐這麼長時間,她都沒有對我這麼好啊。看不出來你還挺有魅力的。”
我白了她一眼說,“別胡說。小心我告訴張總。看她怎麼收拾你。”
徐燕慌忙吐了吐舌頭,說,“對了,智輝,我想問你,那個娜娜是誰啊。看不出你還是個挺癡情的人。”
我瞪了她一眼說,“以後不準給我提這件事情。”說着向外面走去。
徐燕忽然拉着我的手,說,“智輝,你說說啊。你這樣憋在心裡會出毛病的。”
我已經很討厭別人去過問關於于娜的事情。我冷冷的說,“笑話。我已經在心裡憋了幾年了,我不還是照樣好好的。也沒有出什麼事情。”
徐燕顯得很無奈的說,“智輝,你怎麼就不明白我的話呢。我指的不是這個。我是說你的身心。說說啊,她是不是你在上大學時候談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