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羞澀的笑笑。嘿嘿,這女人怎麼這會兒變的這麼靦腆啊。真讓我大跌眼鏡。“好,好吧。”徐燕說話的聲音很低,低的我幾乎聽不到。我把話筒遞給她。然後問她喜歡唱誰的歌曲。我心裡說可別再整這知心愛人了。據不完全統計,那些有志於發展婚外戀,三角戀的躁動青年們在KTV這個爲這種孽情提供良好溫牀的地方必會點《知心愛人》這首歌曲。在他們眼中,這知心的愛人並不是和自己同進同出的人,而是眼前和自己存在曖昧關係的人。
徐燕說,“智輝,要不我們唱《我不夠愛你》吧。”
靠,又是一首絕對屬於曖昧級別的歌曲。我真是挺懷疑這些唱歌的,是不是整天也是情情愛愛的,動不動就是夠不夠愛你。我點點頭說活,“悉聽尊便。”
徐燕高興不已,當即點了歌曲。伴隨着舒緩的音樂響起,徐燕激動不已的拿着話筒微微向我靠近了一些。這丫頭該不會也想靠近我懷中吧。我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我不知道是怎麼唱出來的。可是我覺得自己吐出來的話簡直和背課文一樣空洞。和人家劉德華這麼情意綿綿的唱出來絕對不是一個範疇。
輪到徐燕唱了,她雙手緊緊握着話筒,一臉陶醉的唱着。這女人不知道腦子想什麼呢,唱歌就罷了吧。竟然還活着節拍兩邊搖晃着身體。我心中忍不住笑了笑。徐燕唱着唱着竟然將身子直接靠在我身上。腦袋就勢偎在我的肩膀上。我並不抗拒美女靠在我的肩膀上,只是懷疑她剛纔的正襟危坐是不是裝出來的,其實她很期許着我能請她唱歌呢。女人的心思還真是難猜啊。既然在這裡都是逢場做戲,我何必要當作那麼認真呢。這是她投懷送抱,我焉有拒接之禮。隨即就勢抱着了她的腰。嘿,這個腰看來是經常做運動啊。都沒有一點贅肉。都說那些白領麗人們整天做辦公室無不是長着一副水桶腰,不過在徐燕身上是看不到的。我那隻手探到她的前面肚子上,嘿,前面也是很平坦。看來這女人保持身體有一套啊。
和張毓芬一樣,徐燕唱着歌也總喜歡看着我。她的目光沒有張毓芬那樣的溫柔。但是看起來很清純,彷彿一汪山泉。但是流露出來的款款深情絲毫不亞於我張毓芬。也許是受MTV裡劉德華和陳慧琳的影響,徐燕也忍不住伸手撫着我的臉,柔柔的一字一句的吐出“我不夠愛你。”
這一瞬間,我大受感染。她的目光讓我感覺很熟悉。那種熟悉的親切感讓我想起了很多。一時間感慨萬千。我心裡忍不住冒出個名字,朵兒。我竟然想到了朵兒。我驚訝不已,怎麼會呢,我怎麼會想到她呢。可是藍歆朵的身影就如同鬼魅一樣牢牢的定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那一刻,我產生了一種錯覺,眼前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調皮可愛的藍歆朵。徐燕的目光和藍歆朵昨天和我分手時的目光簡直是如出一轍。都是那麼深情款款。藍歆朵向我道別的時候,一句溫柔的晚安我讓覺得自己心頭都是熱的。
我忍不住輕輕撫着徐燕的臉,輕輕含笑,唱道,“我想我不夠愛你。”我想只有在此時,我是用心去唱的。
徐燕驚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但是隻是一瞬間,很快就繼續唱起來。
一曲唱,我還沉浸在和藍歆朵的歡愉之中。腦海裡滿是她的影像。
“哎,智輝,你沒事吧。”徐燕驚慌的拍了一下我的臉。這時張毓芬也坐了過來。關切問我怎麼回事。
我理了理思緒,笑笑說“也許是剛纔唱歌太過入迷了。”其實我心中很清楚我是想藍歆朵想的。
從KTV出來我們直接又回到了酒店。我現在切切實實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貼身保鏢。和徐燕寸步不離的跟在張毓芬的身後。
像張毓芬這樣的人真正的私人時間是非常少的,我們回來,她在自己的那張裝飾的非常豪奢的椅子上剛剛的坐下,氣都還沒有喘一下,幾個助手隨即一涌而進,手機,文檔紛紛向她遞了過來。
張毓芬看了看我,很無奈的笑了笑,當即說,“智輝,馬上我要在這裡開個會,估計得兩個小時。這裡暫時用不到你,你去你的房間休息吧。”
我自然是明白她的話。人家開會說不定說的都是高等級的商業機密。我非常知趣的點點頭,書,“張姐,那我先出去了。”
“等等。”我剛要走。張毓芬叫住了我。然後看看徐燕說,“燕子,我讓你做的那個縣城的地形勘察怎麼樣了。”
徐燕說,“已經差不多了,但是他們給的報告我不太放心,我想要親自去查看一下。”
張毓芬當即說,“嗯,這樣最好。智輝。你在這裡工作了這麼多年,對這裡也算是很熟悉了,要不你陪燕子去吧。也好有個照應。”
我當即痛快的答應。媽的。在這麼在酒店裡帶下去,我估計要發黴的。
我們兩個出來,外面已經有一輛車子在等候了。是一輛黑色的沃爾沃N70。車門口站着三四個保鏢。
我驚訝的說,“徐秘書,你們的辦事效率真是高啊,那邊剛剛說過,這邊車子已經準備好了。”
徐燕搖搖頭說,“不是啊。我並沒有讓準備車啊。張總的意思是不希望太招搖。我們要做一次暗訪。這樣纔可以查處一些隱藏的問題。”
“那怎麼會有這樣的情景。你看還配備了保鏢呢。”
徐燕茫然的說,“我不知道。咦,張隊長也在。唉。”徐燕不由的無奈嘆口氣。
“怎麼了,這張隊長是誰啊?”
徐燕說,“張隊長是這所有保鏢的隊長。總管這些保鏢。他本名叫張軍,是張總的一個遠房表親。曾經在特種部隊裡當過兵。非常厲害。”
看不出這還是和張毓芬沾親帶故的,估計張毓芬是想把她的公司發展成爲家族企業吧。任人唯親。我淡淡的說,“進過部隊就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倒是不見得。”
徐燕無奈的嘆口氣說,“智輝,我說的並不是這個,我是擔心張軍。”
我說,“你擔心他幹什麼。他還能吃了你嗎?”
徐燕搖搖頭說,“倒不是這個問題。我恐怕會一定要堅持和我們一起去。我是沒辦法的。”
徐燕顯得非常擔憂,我抓着她的手說,“走,我給他說清楚,這傢伙再怎麼着也不可能違逆張總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