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差了)
隨着威廉夫婦倆走進莊重的肯辛頓宮,不時的遇到僕人恭敬的行禮問候。
楊橙一直覺得肯辛頓宮更適合作博物館展覽,不過如今已經作爲吉祥物存在的英國王室,不住在博物館裡又能住在哪?
先去了夏洛特小公主的臥室,童話般的佈置讓這小丫頭看起來宛若仙子下凡,楊橙慈愛的摸了摸夏洛特的小腦袋,輕柔的動作讓威廉夫婦不禁笑道,“這麼喜歡孩子爲什麼不自己生一個?”
楊橙白了他們一眼,“會有的,我已經訂婚了~”
威廉夫婦對視了一眼,顯然這個消息衝擊了他們的耳膜,一向流連花叢的楊橙竟然改邪歸正要結婚了?
“什麼情況jason?你的訂婚儀式爲什麼不叫我們?”威廉有些氣惱,在他看來,楊橙是他爲數不多的好兄弟,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不告訴他,這讓他感覺到了一種背叛的感覺。
楊橙錘了他一拳,“放心,我要是辦儀式肯定會邀請你,目前只是跟女方家口頭約定訂婚,我們也沒有舉辦訂婚儀式的準備,到時候直接辦婚禮。”
威廉鬆了口氣,轉怒爲喜,“原來是這樣,看來我不用擔心你的下半生了,確定好婚禮的時間一定提前告訴我,無論如何我都會親自到場賀喜。”
“當然,你小子別想跑~”楊橙玩笑道,不僅如此,他還準備辦一場中西結合的婚禮,伴郎是少不了的,他還準備組建超級伴郎團,無論是身家背景,都要碾壓任何一對新人。
“現在談這些還太早,我們出去聊聊,別打擾我們的小公主睡覺~”
威廉上前寵溺的親了親愛女的額頭,小傢伙似乎感覺到瘙癢,擡起小手胡亂的一揮,正好砸在了威廉的大鼻子上,小傢伙年齡不大力氣還不小,出門的時候威廉不停的揉着酸楚的鼻頭,臉上寫滿了無奈與幸福。
關好門,凱特要去廚房準備午餐,楊橙也算是貴客了,作爲肯辛頓宮的女主人,必須要親自督促廚房。
楊橙和威廉隨意的在宮殿內逛着,威廉揉着鼻子問道,“我聽說你把北海莊園附近的地都拿下來了?”
楊橙絲毫不意外莊園的動作被威廉得知,全英所有的城堡都是登記在案的,任何動作都必須要到相關部門報備,像北海莊園這樣被王子親自出售的城堡,更是被重點關注的對象,更何況楊橙新買下的莊園,前主人也是王室的效忠者。
“機會不錯,那塊地面積是北海莊園的兩倍大,買下來進行擴張,既增加了莊園的領土又相當於變相的增值,何樂而不爲呢。”楊橙聳了聳肩輕鬆的說道。
威廉頗爲吃味,話裡話外透着一股子酸味,“你這個該死的土豪,揮金如土,奢侈,太奢侈了。”
楊橙大笑,“這話你放在半年以前說我絕不還口,但現在你可不缺錢。”
他說的沒錯,倒賣嘉能可的石油存儲業務,威廉可沒白忙活,前前後後忙活了大半年,最後跟楊橙平分了利潤,考慮到威廉出力更多,直接分區了2億美元中的6成,也就是一億兩千萬美元,這可是一大筆現金,現在英國王室除了那位祖母,威廉英國是最爲富有的成員了。
從威廉的笑容中就知道他最近的生活過的有多麼得意。
沒再糾結這個話題,威廉忽然壓低嗓音鄭重的對楊橙道,“jason,上次‘天堂’文件的事情,祖母非常感謝你,她要我轉告,王室欠你一個人情。”
楊橙心中大定,當時他頂着各種壓力把此事提前泄露給威廉,所爲的不就是英王室的一個人情嗎?這在現代社會,也差不多相當於免死金牌了,只要他沒再美國犯下滔天大禍,其它的事情他都可以在英王室的庇佑下安全躲過,大不了以後不回美國安心在英國和歐洲發展嘛。
“我知道了,也替我謝謝女王。”楊橙沒有多說,他相信王室不會出爾反爾,不然他們的面子沒地擱了。
威廉點頭不語,待兩人走到會客廳坐下,這才重新放開音量,笑問道,“你來之前在電話裡說又有大錢可賺?究竟是什麼項目?別賣關子了,你知道我現在對賺錢充滿了興趣。”
楊橙大笑,這個滿身充滿銅臭味的王子算是徹底被他帶壞了。
人都這麼說了,楊橙自然不好東扯西扯,直接道,“約翰弗雷德裡克森先生,你知道嗎?”
威廉略一皺眉,不確定的問道,“是挪威的那位海盜王?”
楊橙肯定的點了點頭,“沒錯,他準備在英國投資一座油庫碼頭,目前比較傾向於在利物浦選址。”
威廉對於國內的情況如數家珍,“這是個正確的選擇,利物浦在英倫三島中是僅次於倫敦的第二大天然深水港,不過目前利物浦已經建有伯肯黑德油庫碼頭,包含各式規格的輸油管道,最大可靠27萬載重噸的大型油船,每年伯肯黑德碼頭都要裝卸1100萬噸的原油。”
楊橙倒是不太瞭解,不過聽到利物浦已經建有油庫碼頭,不禁皺了皺眉。
威廉繼續道,“去年馬士基集團旗下的Seago航運公司新開通了從不列顛羣島和西班牙轉運樞紐阿爾赫西拉斯港之間的直達航線,意圖連接英國客戶與北非和地中海市場,其中不列顛羣島的終點便是利物浦港。
往返阿爾赫西拉斯港和利物浦港的這條環線,耗時6天,中間也會掛靠都柏林港。
這條環線的開闢不僅標誌着馬士基集團首次直接掛靠愛爾蘭首都,還爲託運人在歐洲北部提供了除鹿特丹港以外的另一種支線選擇,補充了現有的拉丁美洲到科克港的運輸服務。”
楊橙聽得連連擺手,“威廉,請你說英文,我聽不懂~”
威廉攤了攤手,“我是在向你強調利物浦港的重要性,畢竟作爲港口城市,利物浦的航海歷史十分悠久,如今世界上最大的集裝箱航運公司馬士基航運公司的掛靠,意味着利物浦港迄今以各種形式擁有幾乎所有的前20大集裝箱航運公司成爲其客戶,如果約翰弗雷德裡克森先生也能加入進來,利物浦往日輝煌的海洋歷史即將重現。”
威廉越說越興奮,就好像是他一手主導的項目一樣。
“去年,利物浦港在現有碼頭附近的二期集裝箱碼頭工程正式開業,再次將其打造成國際航運樞紐。
利物浦港的母公司皮爾港口集團正努力吸引大型船舶和大貨主到它的新碼頭,利物浦港將在此地持續經營40年到50年,非常符合約翰弗雷德裡克森先生對生意的理念,最重要的是,在這個階段加入利物浦港,將會節省一大筆資金。”
楊橙失笑調侃,“別替他省錢,弗雷德裡克森先生最不缺的就是錢,你要知道在他扮演主要角色的幹散貨船運市場,船舶日租金剛剛創下歷史紀錄,他旗下的一些油輪如今每天能進賬10萬美元的淨利潤,而他的石油鑽塔每天正在鑽出60萬美元甚至更多。”
威廉沒理楊橙的調侃,他更關注項目落地的事情,“你說我們有錢可賺?”
楊橙這才收起玩笑,“是的,如果這個消息確定並被曝光,弗雷德裡克森的前線公司股價勢必受到刺激迎來一波暴漲。”
威廉明白了楊橙的意思,但他貌似不甘心僅僅從股市上賺一波快錢,沉思了半晌試探道,“如果我們自己建設一個碼頭呢?”
楊橙眨了眨眼,他不知道這個想法是威廉突如其來的還是早有思量,他此前從未有港口方面的經驗,當然,這不是個大問題,他有錢,可以聘請專業人士負責管理,但業務方面呢?不可能靠着業務員打電話來拉業務吧?那八輩子也難以收回成本。
威廉一拍巴掌,“不不不,碼頭不夠,我們何不乾脆建造一個全新的港口?
你也知道利物浦一直是英國曆史上非常重要的一個港口,但是我們過去二十年的主要的優勢是在巴拿馬船型的貨船上,目前爲止港口能夠容納的最大船隻是巴拿馬型輪船,所以利物浦能夠服務的市場非常有限。
其中55%的貨物來到英國,都是要運向英國的北部的,大概是400萬個標準集裝箱,現在英國迫切的需要一個更大的港口來去容納更多的船隻,來提升更高市場佔有率。
目前,我們看到有很多的貨物的目的地實際上是在英國的北方,所以感受到市場上對利物浦港帶來的一些壓力和動力,在這裡建立一個大港,這會使供應鏈得到優化,能夠幫助利物浦港在國際貿易上的競爭力得到提升,並且有希望在將英國的公路運輸減少數億英鎊的資源浪費,這麼重要的意義,一定會得到ZF方面的支持,再由我從中協調,拿到審批文件完全不是問題。”
楊橙擺擺手,準備潑冷水了,果斷的拋出他的擔憂,“你怎麼解決業務問題?我知道這幾年全球港口的業績都出現了欣欣向榮的趨勢,尤其是一些港口集團的股票,更是一路飄紅,但整個航運市場的疲軟是不爭的事實。”
頓了一下,“與其自己動手建設港口,倒不如直接收購了皮爾港口集團,按照你所說,皮爾港口集團正在建設中的利物浦港新碼頭足以滿足需求,而且據我所知,皮爾集團除了港口之外,還有機場在倫敦的投資項目,以及房地產,既有工業地產,也有商業地產。
這些對於未來的投資,有着極大的抗風險能力,皮爾集團投資不僅僅是在港口,也會投資於港口腹地的經濟,以港口爲中心的設施,以及曼徹斯特運河的投資,以及對英國北部的投資會是一條很粗的產業鏈,未來的前景很好。”
威廉苦笑,“這建議糟糕透了,皮爾港口集團是不可能被收購的。”
楊橙聳聳肩,他當然知道,就像Z國的滬港集團能被收購嗎?就算能也買不起。
之所以這麼說完全是因爲他不看好建設港口的項目,委婉地拒絕罷了。
威廉也看出了楊橙的推脫,也沒有追問,順勢轉移了話題,“港口的事暫且不提,該賺的錢還是要賺得,到時候我把錢轉入四維空間,你給我在四維空間開設一個理財賬戶。”
楊橙自無不可,雖然四維空間幾乎沒有對外招募資金,但像威廉這種王室成員還有大衛埃裡森這種死黨,想要搭上賺錢的便車,楊橙能說不?
“你聽說了嗎?哈里又戀愛了,而且這次他好像還是奔着結婚去的。”
楊橙一愣,忽然想起前世哈里那場被全世界嘲笑的戀情,該不會就是那位女主角吧?
看威廉鬱悶的表情,嘴角抽了抽,故作不知的問道,“這不是很好嗎?他也30多歲了,是時候走入婚姻的殿堂。”
威廉摸了摸自己的禿頭,“別提了,這個該死的傢伙,竟然找了個比他還大的女明星,這也就罷了,對方還曾出演過大尺度戲碼、最重要的是,女方曾經離過婚。”
楊橙在心裡大呼,“果然是她~”
梅根馬克爾,這位因出演美劇《金裝律師》而一舉成名的女星,也算是野雞變鳳凰的典型代表了。
不過拋開女星的身份背景不談,曾經放蕩不羈,吸大ma、醉酒、xing生活混亂的哈里王子要不是有着王室的血脈,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兩個人除了身份不對等,在其他方面也算是絕配了。
故作吃驚的張大嘴巴,“OMG,哈里怎麼想的?那女明星不會是有所圖吧?”
威廉氣悶的甩了甩手,“我不知道,聽到他有結婚的意向,我立馬派人去調查了梅根馬克爾的資料,首先我必須要說我不是種族歧視者,但梅根生長在洛杉磯最混亂的街區,母親是黑人,父親是荷蘭裔的愛爾蘭人,如果他們結婚,一定會玷污英國王室的血脈,這是我們全家都不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