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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蘭人喜歡喝湯,不對,與其說喝湯還不如說吃湯,說白了就是各種燉菜,然後加入主食在其中,比如意大利麪或者餃子。
是的波蘭也有餃子,跟意大利餃差不多,類似於Z國的餛飩。
可能是因爲歷史原因,波蘭的美食既有德國的風味又不缺少北極熊的特點,比如波蘭也有烤豬蹄、酸菜湯,跟德國菜很像~
但也有紅菜湯、黑麪包這種典型的北極熊經典美食。
當然了,味道嘛,一言難盡,倒也不難吃,只是初來乍到,還需要一段適應的時間。
楊橙剛吃那幾口還一直皺眉,但爲了填飽肚子,越吃越多越吃越香,別說,還真有一番別樣的滋味兒。
吃完飯,臨走的時候,還沒忘記請那位女兒奴喝一杯啤酒,並接受對方的建議,決定一會兒有空的話,就去肖邦博物館轉轉。
不過在這之前,他們經過了老城廣場的中心,見到了右手持寶劍左手持盾牌的華沙美人魚雕像,美人魚是華沙的守護神,也是華沙的象徵,楊橙讓漢森給自己留下了地標打卡照,發給了正在科莫研究古建築的羅玥。
換來的自然是一連串的‘白眼~’
“好嫌棄的樣子~”楊橙回。
“對啊,就是嫌棄,就不能安心陪我一段時間,總是滿世界亂竄~”這語氣既像是撒嬌又像是在抱怨。
楊橙自我檢討了一番,確實有些過分,答應陪人家度假,結果自己跑到波蘭來了,說不過去啊~
但也沒辦法,來都來了,總得把事辦完吧?
於是他回了句儘快辦完事~
羅玥不是真的生氣,就是藉由頭抱怨一下,她很懂事,趕緊道,“不用急,工作要緊,我這有曼曼陪着呢,放心!”
失笑着收起手機,突然有種‘得妻如此,乃人生之大幸也’的趕腳。
收拾好心情,順着路標穿過幾條羊腸小道,路過幾座壯麗的教堂,視線突然開闊起來,頭也不回的問道,“這是哪?”
“boss,這裡是城堡廣場~”漢森立馬湊到近前道。
楊橙一眼就看到了那根顯眼的柱子,那是西吉斯蒙德圓柱,當年正是國王西吉斯蒙德三世將波蘭首都遷到了華沙,賦予了華沙新的歷史使命。
而廣場的東邊就是舊王宮,當年希大爺跟踩螞蟻一樣的將它全部摧毀,而波蘭人爲了不忘記輝煌的歷史,根據殘留下來的畫作與資料,重新建起了一座王宮。
戰後曾有人說,戰前美麗的華沙將不復存在了,而波蘭人民自發地向ZF提供照片、畫作、明信片、畫冊以及曾經的記憶,齊心協力奇蹟般地恢復了華沙老城舊貌。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意味着華沙毀而不滅,不僅是歷史建築的重建,也是民族精神的重生。
這種百折不撓的精神,倒是值得不要臉的人好好學學,反正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瞧瞧‘亞洲之gang’就知道這句話的深刻含義了。
時間來到下午,微風停了,華沙突然有了一股燥熱,總算找到點酷暑炎夏的感覺。
在這樣的天氣下,楊橙準備去看一位故人~
當然,這位故人楊橙認識他,他肯定不認識楊橙。
小時候,華人家庭的父母總希望孩子能多掌握一些才藝,尤其是楊家這種不差錢的家庭,什麼鋼琴、小提琴、吉他,給他塞滿一個屋子,可惜楊橙對這些沒興趣,也不能說討厭,只是他的天賦都兌現在了體育運動方面,藝術領域的大門早早的就將他拒之門外。
鋼琴也僅僅是會彈、小提琴會拉,總之,水平還不如彈棉花。
但這並不妨礙他去鑑賞偉大藝術,比如肖邦的鋼琴曲,小時候總能在家裡聽到,因爲林森假文藝,很喜歡一個人在家聽音樂會,讓他去現場反而不習慣。
他還在家裡單獨裝修了一間音樂室,裡面的音響設備加起來能換兩輛布加迪,都是他的寶貝,楊橙還記得小時候,音樂室就是家裡的禁地,林森生怕他調皮搗蛋進去把他的設備搞壞了。
反正小時候很多個清晨,楊橙都是聽着肖邦的鋼琴曲,緩緩睜開眼睛的。
因此,對於楊橙來說,肖邦絕對能稱得上故人,雖然他們素未相識,但有一句話說的特別好,“弗裡德里克-弗朗索瓦-肖邦,生於華沙,靈魂屬於波蘭,才華屬於世界。”
無疑,肖邦完全有資格作爲波蘭的名片存在!
推開肖邦博物館大門,“音樂詩人”的一生化作一首樂曲,在楊橙面前緩緩演奏起來。
音樂家的靈感少不了來自豐富感情的刺激,事實上所有藝術家的靈感,大多來自於感情,1837年夏天,肖邦在李斯特家邂逅了法國女作家喬治桑,他們常常在一起創作,一個寫小說,一個彈鋼琴。
肖邦曾經在日記中寫道,“……我願拜倒在你的裙下,我愛你的一切,也把我的一切獻給你!在我疲倦時,我需要你的目光,你的愛撫,你的微笑,爲了你,我要彈奏柔美的旋律。”
事實證明,音樂家的文筆也不差,這情書寫的讓人看了不覺得肉麻,卻又傳達出濃濃的愛意。
也正是和喬治桑在一起的這段時間肖邦的音樂創作達到了他一生的最高峰。
可惜,天妒英才,有才華的人始終不能善終,好景不長,肖邦被診斷出患有肺病,僅僅在十二年後,這位自稱“流浪法國的波蘭孤兒”,就此長眠。
巴黎瑪德萊娜大教堂爲肖邦舉行了隆重的葬禮,應肖邦的請求,他的心臟被帶回了祖國,安葬在了華沙聖十字教堂左邊第二根廊柱下。
聖十字教堂,位於國王大街的南部盡頭,這座教堂也因爲埋有肖邦的心臟而聞名於世。
當然,國王大街上還有一位牛逼轟轟的大人物——波蘭天文學家,提出日心說的哥白尼坐像就在這裡,他身後是正在維修的波蘭國家科學院。
聖十字教堂的斜對面,就是大名鼎鼎的肖邦音樂學院,那位中年父親引以爲傲的女兒,就將在這裡開始自己的藝術生涯,說不好,這裡又將誕生一位偉大的女鋼琴演奏家呢?
。。。。。。
在華沙逛了整整一個白天,直到天空如墨色,楊橙才帶着保鏢乘火車返回扎甘,路上他還因爲疲憊踏踏實實的睡了一覺。
下了火車被清涼的夜風一吹,瞬間清醒了,剛回到林間木屋,就見麥考夫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正襟危坐的樣子配上他的大光頭,還真有些威嚴~
只是楊橙根本沒當回事,進門來,木屋老闆忐忑的問道,“這位將軍說是你的朋友,我才讓他進來等的~”
楊橙笑着點點頭,“他是我朋友,放心,你去忙吧~”
老闆如蒙大赦,這將軍的氣勢真強,進門到現在就說了一句話,卻好像是判了他死刑一樣,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聽到楊橙的話,老闆一溜煙的跑沒了影。
楊橙隨意的擺擺手讓保鏢都散開,只有漢森和萊頓跟着楊橙上前,“晚上好將軍,昨天玩的開心嗎?”
麥考夫如同看死人一樣的看着楊橙,陰測測的說道,“我昨天喝多了,快到晚上才冷靜下來思考了一番,那個阿芙羅拉不是你的員工吧?”
楊橙忍着笑,這傢伙的反射神經是有多長?
不過他也沒有隱瞞的意思,很坦誠的點點頭,“沒錯,我花錢僱來的~”
麥考夫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你是在找死~知道威脅一位美國陸軍准將,會有什麼後果嗎?”
楊橙施施然的翹起二郎腿,“我有什麼後果不知道,我知道的是,這事一旦傳出去,你的那個即將到手的少將,恐怕徹底沒戲了~”
麥考夫嗤笑了一聲,“憑什麼?就憑我跟一個女人上了chuang?”
楊橙搖搖頭,“不不,糾正你一下,是強迫,人家並不是自願與你發生超出友誼範圍的關係~”
麥考夫不死心,“你認爲軍事法庭會聽憑你的一言之詞?”
楊橙指了指漢森,“我當然有證據~”
“別激動~”見麥考夫要暴起,楊橙攔了一句,繼續指着漢森道,“證據在他身上,他曾經在三角洲服役,你有把握從他手中搶到證據並銷燬?”
漢森很配合的舔了舔嘴角,露出嗜血的微笑。
“你可以試試,我這兄弟很久沒動手了,也許拳腳生疏了呢?”
“你想要坦克?可以,我不會再設下阻攔,這樣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