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少時成員中對成爲演員有所野望的不在少數,因此當有機會結交影視圈人脈的時候,是不會輕易錯過的。
今天參加宴會的多爲商人,倒也有幾位女演員在場,楊橙能認得出的就有金喜善、喬妹、崔智友等人,都是韓國娛樂圈著名的交際花。
楊橙帶着徐賢跟在孫京植身後,認識了不少在韓國娛樂圈頗具分量的人物,電視臺社長、部長,還有文化觀光部的官員,以及出身忠武路的影視製作公司社長等等,嗯~酒沒少喝,特別是徐賢一杯接一杯,楊橙也沒阻攔的意思,沒多久眼神便開始渙散起來。
“孫社長,晚上好,非常感謝您在這個時候還願意邀請我參加活動。”這時,一位長相硬朗,蓄滿鬍鬚極具滄桑感的中年大叔,獨自一人端着酒杯,恭敬的朝孫京植鞠了一躬,充滿感激的說道。
孫京植皺起眉頭,深深的嘆了口氣,“秉憲啊,你不必如此,我是看在珉廷那丫頭的面子上,她還好嗎?”
大叔苦笑一聲,上半身依舊保持着微微鞠躬的姿態答道,“珉廷的情緒還算穩定,我們打算在美國待產,等風聲過去了再回國,勞您掛念。”
楊橙一直冷眼旁觀,摟着徐賢的腰肢,嘴脣貼在泛紅的耳邊問道,“他是誰?”
徐賢今晚沒少喝,本來酒量就不是特別大的她,此時身子發飄,但思維還很清晰,雖然暗暗抗拒着楊橙親密甚至有些過分的動作,但身體不受控制,如果不被楊橙摟着她走不了幾步就得癱倒,咬了咬嘴脣讓自己保持清醒,吐着酒氣答道,“是李秉憲前輩,電影演員,最近因爲通姦罪在國內名望大跌。”
隨着徐賢的解釋,楊橙慢慢想起這位大叔的來歷,貌似跟喬妹有點複雜關係。
不過他死不死的跟楊橙沒關係,巴不得他跟孫京植多聊會呢,大手隔着薄紗體會着腰間的柔軟細膩,徐賢試圖推開楊橙的小手綿軟無力,只能咬着牙任由楊橙佔便宜,同時,心裡開始隱隱不安起來。
“jason,我聽說你的CY娛樂一直想收購一家經紀公司,對麼?”孫京植聊着聊着突然扭頭向楊橙問道。
楊橙愣了愣,停下手上的動作,眉頭一挑點頭確認道,“對,怎麼,孫社長有推薦?”
“嗯,不如考慮下BH娛樂,哦,就是這位李秉憲創辦的經紀公司,名下的簽約演員都是數一數二的,他最近遇到了點麻煩想要將手中的股份出手,不如你接下來?”孫京植很熱切的幫忙推薦,但楊橙都沒有做過了解,哪肯隨口答應。
只好委婉的說道,“這樣吧,給我點了解的時間,明天我會去CY娛樂視察,到時歡迎李秉憲xi到我的辦公室詳談,如果確實如孫社長所說那般優質,我來接手也算是兩全其美。”說完後,禮貌的對李秉憲笑了笑。
“是我操之過急了,秉憲的妻子是我世交的女兒,從小看着長大跟侄女一樣,jason你能接下也算是幫我大忙了。”
孫京植越這麼說,反而引起楊橙的懷疑,這麼親近的關係你自己怎麼不幫忙,以CJ的實力,還有什麼擺不平的?心中不由升起一絲警惕。
不過假如問題不大的話,他接下來也沒關係,畢竟人家剛剛答應徐賢一個電影配角,完全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能借這個機會還了人情也了卻一樁心事。
“放心,孫社長,我會認真考慮的。”
把這事記在心裡,接下來,楊橙又藉着替徐賢結交朋友的理由,讓她喝了幾杯紅酒,見徐賢說話都說不利索的時候,果斷向李仁源和孫京植告辭,攬着徐賢光滑的肩膀走出宴會廳。
“oppa~我們去哪?”這姑娘警惕心還挺強,出來後被山風一吹,腦袋清醒了不少。
楊橙也不在意,反正她今晚是逃不掉了,隨口答道,“你喝醉了,送你回房間休息。”
“不~不用了,我~打電話讓經紀人來接我。”徐賢身體內自我保護機制開啓,想要掙脫楊橙的懷抱,卻忘了自己此時的狀態,一個人走路都費勁,還想從孔武有力的楊橙手中掙開?
她醉了,往常那雙靈動有神的雙眸此時變得迷離飄渺,好似一潭深不可見的泉水,白皙的臉頰染上晚霞般的紅暈,原本整整齊齊的髮絲也隨着徐徐微風零零散散的飄落,這時的徐賢褪去了原先一塵不染的氣質,反倒加上了些讓人慾罷不能的感覺,楊橙看在眼中愈發火熱。
“乖,聽話,你現在需要回房休息,我會打電話給你的經紀人。”兩人踉蹌着來到電梯廳,楊橙按下上樓的按鈕,單手摟着不知是因爲涼意還是害怕而顫抖起來的嬌軀柔聲說道。
“不~不用。。。”徐賢媚態十足想要找手機,可她的包早在進入宴會廳前,便被楊橙交給了安德魯保管,註定徒勞無功。
紅酒本身容易上口,而越是儲存時間長的紅酒,口感越柔和綿軟,但是在和煦的口感背後,確是非常大的後勁,徐賢今晚喝了7、8杯紅酒,這對不勝酒力的女孩來說不亞於打了一針麻藥,一開始還能靠意志力撐着,等她被楊橙帶回房間後,僅存的一絲清明也消失不見,只能聽天由命的隨化身狼人的楊橙擺佈。
“砰~”的一聲巨響,楊橙下榻的總統套房大門被重重的摔上,請勿打擾的指示燈隨即亮起。
被關在門外的漢森和安德魯相視而笑,留下另外兩位保鏢站崗,他們便先去休息了,等後半夜再來換班,以他們對楊橙的瞭解,明早9點前是不會離開房間的。
徐賢也聽到了巨響,隨後便感覺身子一輕,整個人向飛到了天空一般,強烈的失重感讓她不由自主的尖叫出聲,但總統套房良好的隔音,讓她那彷彿能刺破雲霄的尖叫失去了方向。
緊接着,她又感覺自己從空中跌入海中,隨着波浪起伏,身上又好像被什麼東西壓住,好重!
這是做夢嗎?有怪獸纏着自己,是舌頭嗎?怪獸在舔我?溼漉漉的,酥酥麻麻的,怎麼有點舒服呢?
徐賢以爲自己睡着了在做夢,在夢中她不斷的開動小腦袋瓜,爲夢中自己所遇到的場景做出合理的解釋。
等等,怪獸要做什麼?
好痛!
“啊~”一聲如高山流水般宛轉悠揚的長吟,在房間中迴盪着~